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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雙更,到此全部奉上。啊啊啊啊啊~我能說我愛上這個霸氣側漏的楚家小妹了嗎~好帥啊【花痴ing】
好吧,我知道,對自己塑造的人物發花痴,我也是醉了【委屈ing】【對手指ing】
☆、女兒謀
接下來幾日,又是風平浪靜。皇帝在次日便下旨,令太醫院正秦鶴好生看護未晞,務必要令她痊癒。而玉華腹中胎兒,也由宮中派去專人照料。
皇后的病癒發好了,只是整個人還是懨懨的。沈澈依舊是衣不解帶伺候在跟前,始終沒有得到可以回府的旨意。
而那日之後不久,便是北齊皇帝楚昀要歸去的訊息了。
尋常的送行之事,都是由儲君完成,現今沈湛如此,便應由燕王沈澈代勞,更何況沈澈乃是楚昀的妹夫,只是楚皇遲遲不肯放沈澈出宮,反倒是指了晉王沈灝去送行。
楚含岫聽聞此事,正是與楚昀坐在驛館之中閒話,只是報以一哂,冷笑著:“看來有些人,已經儼然以太子自居了。”楚昀緩緩吹開茶沫,滿是不以為意:“鋒芒畢露者,能得幾時好?”說著,將茶盞擱下,看著妹妹,揚一揚眉頭,“含岫,你果真要如此?”
“自然,故此,還請皇兄將範琳借我一用。”她一邁說著,一邁看向範琳。女子身材嬌小,一身武藝卻是十之八/九的男子都不及的。後者嫣然笑起:“長公主有事只需吩咐就是了,屬下一定盡力為公主辦到。”
莞爾之間,一股子寒意卻慢慢從笑容之中滲透出來。她可是敢領兵去偷襲的女子,就算自己的隊伍全軍覆沒,她也能安然無恙的逃出來,甚至連臉也沒讓對手看到。
楚含岫慢慢的笑出來,有幾分森森的惡意。
直到楚昀走的那日,楚含岫兄妹在長亭外依依惜別,白雪皚皚,一地素白,沈灝與兄妹倆保持著有禮的距離,也不曾靠近。反倒是楚昀轉眉看他,眉眼中渾然不掩飾睥睨的氣勢:“晉王殿下不必再送了,朕自會回去。”
沈灝含著謙和有禮的笑容:“齊皇陛下,灝乃是奉父皇之命相送,更何況,齊皇遠來是客,灝更應一盡地主之誼。”楚昀上下看著沈灝,笑道:“晉王殿下人中龍鳳,來日必定是尊貴已極。”
沈灝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愜意:“多謝齊皇。”尊貴已極,他如今自然也是尊貴,但“已極”二字,便是指——登上大位。
楚含岫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面上還是冰冷:“瞧皇兄說的,四弟乃是天之驕子,難道不曾尊貴麼?”又轉眸看著他,笑得冰雪消融,“再過上不久,四弟便要娶撫遠大將軍之女了吧?真真是恭喜。”
沈灝看著她的笑容,沒由來覺得背後一涼。又暗笑自己竟是怕起一個女子來了,笑容也多了幾分倨傲:“多謝三嫂。”有兵權支援,沈澈也廢了,再也沒有人是他的威脅。
如斯想著,沈灝唇邊的笑容得意極了,楚昀與妹妹相視一眼,卻是笑得詭異。
楚昀策馬而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遠遠望著,在雪地上極為壯觀。沈灝坐在馬上,立在好似在怔怔出神的楚含岫身旁:“三嫂,人既然已經走了,咱們也回去吧。”
不曾想女子忽然嫣然一笑,目光幾乎要滴出水來:“四弟,你說,若真是你上位了,我皇兄領兵來戰,你招架得住麼?”沈灝看著她,笑得溫和:“三嫂放心,若真有那一日,臣弟一定將嫂嫂綁著上城牆。不曉得齊皇陛下會不會狠下心殺你。”
楚含岫微笑著:“四弟馬上就要大婚了,也算是沖喜不是?”又喃喃道,“可萬萬不能再皇兄死訊傳出之後啊,不然,為兄長守孝,要一年的。”說罷,拉一拉韁繩,勒了馬兒向前。
待送了楚昀不久,宮中便下旨,令晉王沈灝暫代東宮之職,一時之間,晉王府風頭無兩。朝臣大抵也是知道這位怕就是下任儲君了,倒是不少人上門祝賀。
為首的,就是嘉國公府,陸玉華的孃家。
那日,大雪方住,陽光灑在雪地,平添了幾分絢爛。沈灝自宮中上朝歸來,還有不少大臣隨侍,說是要稟報事務。遠遠地便見晉王府佇立在陽光白雪之中,滿是威儀。
沈灝心情很好,只消再過幾日,宮中宣佈沈湛的死訊,想必自己就是當仁不讓的太子了。他心念及此,連唇邊都是帶著幾分上位者的氣勢。
待到了王府門前,剛下馬,卻從角門處衝出了一個女子,披散著頭髮,懷中抱著一個孩子,見了沈灝便跪在地上,悽聲呼道:“王爺——”
沈灝不免驚了驚,又見那女子衣衫素淨,頭髮雖是散亂,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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