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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元整個人都呆住了,好久之後,他才點頭道:“查一查,有必要查一查。”
第十六節 唐風與洪佑生的偶遇
回到家之後,唐風無論如何都無法睡著,他很想打電話給李芸或者葉慧然,或者蔣玉寒聊天,但是他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凌晨十二點半了。
所以,他想來想去,從床上翻了起來,跑到一間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當他來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一點鐘。
南方的酒吧像這個鐘點正是熱鬧的時候,但是在běi ;jīng,這個時候大部分酒吧裡的人就寥寥無幾了。唐風常去的這個酒吧也一樣。
當他垂著頭走進酒吧去,剛要跟酒保說,把我的存酒拿過來的時候,就覺得在不遠處彷彿有誰正在看他。他於是順著自己的感覺望去,結果他居然看到了洪佑生。
原來,洪佑生也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他出門辦事的時候,又恪守不近女sè的原則,所以只能跑到這酒吧裡來喝點酒。卻沒想到,居然跟唐風給迎面碰上了。
唐風回過頭,對酒保說:“等一下把我的存酒拿到那桌去。”
然後,就轉過身走了過去,笑著對洪佑生說道:“真巧啊。”
洪佑生的臉似乎並不會笑,不過看得出來他已經盡力擺出最柔和的表情了,“是啊,真巧。”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唐風問道。
洪佑生眨了眨眼睛,“有點事情不是很順利,所以出來喝點酒,你呢?怎麼也這麼晚跑出來?”
“我也是一樣,有點事情發生,搞得心裡有點不開心,所以跑出來喝點酒。”唐風答道。
“你也會有事情讓你不開心?”洪佑生用那種很驚訝的語氣說道。
“當然。”唐風笑了笑,“怎麼你看上去很吃驚的樣子?”
“沒有啊,你的事情我聽蔣小姐講了很多,我在běi ;jīng的一些朋友也談論過你。總的評價就是說,你是個很灑脫的人,什麼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難以想象,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不開心。”洪佑生說道。
這時候,酒保的酒剛好送了過來。
“唉……”唐風給兩人倒上酒,然後長嘆了口氣,“什麼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那就不是人了。”
洪佑生看了看唐風,問道:“因為女人?”
“這二十多年來,女人只有帶給我幸福和快樂。”唐風答道。
“那還有什麼,男人無非是錢和女人,他們都是你對錢不在乎,現在又不是女人,那還能有什麼好煩的?”洪佑生不解地問道。
唐風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不足為外人道啊。”
洪佑生見唐風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勉強,他又問道:“唐先生,我有一個事情,真的很想問你一下。”
“趁我醉,有什麼你趕緊問吧,能說的不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唐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我很想知道,你真……的不喜歡錢嗎?”洪佑生疑惑地問道。
唐風想也不想,就答道:“這還用說,當然喜歡,簡直喜歡得要命,有人不喜歡錢嗎?”
“那你為什麼還會把你的股份送給別人,幫別人還債,而且彷彿從沒有想過要發大財呢?”洪佑生又問道。
“很簡單啊。”唐風又喝了口酒,說道,“什麼叫錢?你以為裝在口袋裡的就是錢嗎?才不是呢。”
“那……什麼是錢?”
“錢是什麼?”唐風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人民幣,在洪佑生面前晃了晃,“如果把它存起來,那就只是一張紙而已。它的用處是做為一個流通的媒介,本身是一文不值的,只有當你把它花出去之後,它才有了價值,才叫錢。所以說呢,搞錯狀況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說我不喜歡錢的人。因為我喜歡的是錢,而他們大多數人喜歡的只是這張紙而已。”
“花掉的才是錢,存起來的就是紙。”洪佑生聽了唐風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這個說法倒是滿別緻的。”
“本來就是。你說那些人多白痴啊,死去活來的工作,就是為了把自己的血汗變成紙,傻不傻?我才不要那麼幹。”唐風仰起頭,深呼吸了一口,“所以金錢方面的話,只要能讓我吃飯,喝酒,泡mm就夠了。當然,如果從天上無端掉下來更多的話,那我自然是多多益善,不過要是要我自己辛辛苦苦去掙的話,那就算了。”
“但是,唐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這麼過的話,那做你後代真的滿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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