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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沈元說,你以為我為了你父親的關係,所以特別疏遠你?”唐風眨了眨眼睛,問道
蔣玉寒略微垂下頭來,“難道不是嗎?”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你是你,你父親是你父親,我不會混淆一談。”
“說是這麼說,但是怎麼說都是父女,又怎麼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蔣玉寒說著,聲音都低沉起來。
唐風一隻手扶住蔣玉寒的腰,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將她的臉輕輕帶到和自己正視的位置,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問道:“玉寒,你對我真的這麼沒信心嗎?你覺得我唐風會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樣,會因為被一點塵埃遮住,就看不到塵埃下面最美麗的東西嗎?”
蔣玉寒看了唐風一陣,垂下眼簾,說道:“我不是對你沒信心,我是對我自己沒有信心。你已經有小草和小芸姐姐,就算沒有我,也不會有什麼。”
唐風嘆了口氣,“玉寒,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一個人一生中可以遇到一個值得愛的女人,已經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但是我卻一次遇到三個,我知道我這麼說很混蛋,但是我對你們的愛真的是一樣的,我無法捨棄任何一個。我愛你們任何一個,都勝於愛我自己,我可以為了你們中任何一個,隨時放棄我的一切,除了另外兩個。”
唐風垂下腦袋,搖了起來,“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越說越覺得自己是混蛋。我不祈求什麼,我只祈求我們大家這麼開心地生活下去。”
蔣玉寒看到唐風這個樣子,便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髮,“傻瓜,又沒有人要你選擇,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我們大家都很開心啊。”
“可是你不開心啊。”唐風仰起頭來,說道。
蔣玉寒笑著摸著唐風的臉,“之前確實有點不開心,現在你把一切都說開了,我還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那就好,為了表示慶祝,來,親一個。”唐風馬上又表現出流氓本sè。
誰知道蔣玉寒聽了他這麼說,卻真的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身子漸漸地軟在唐風懷裡。
第十六節 俺也試著寫場親熱戲看看
唐風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想想頂多也就是親親臉頰什麼的,沒曾想,蔣玉寒居然會認了真。
唐風看到蔣玉寒臉上並沒有絲毫化妝,然而肌膚卻依然欺霜賽雪,紅潤細薄的嘴唇,在頭頂rǔ白sè燈光的照耀下,放shè出一種致命的誘惑。而蔣玉寒苗條而又充實的身軀,也漸漸壓迫在唐風的身上,讓他心中升起不可自遏的衝動。
唐風原本就不是什麼走懷不亂的君子,而如今在這樣的誘惑之下,又是自己心愛之人,還有什麼好剋制的呢?於是,唐風自然是毫不客氣地,一把把蔣玉寒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裡,讓她的身體與自己完全地貼在一起。
也許是太渴望,也許是因為本能地有些惶恐,也許是因為過於激動,被唐風這麼這麼用力一抱,蔣玉寒的身子便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當唐風嘴唇終於貼在她嘴唇的時候,蔣玉寒的上下牙關都輕輕地抖,彷彿剛剛從冬天的大海里被撈出來一般。
往常囂張任xìng的大小姐,此時此刻在唐風的懷裡,卻顯得如此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愛。唐風見她這樣,便也不由得放緩動作,輕輕柔柔地親在她的嘴唇上,也不敢再做什麼。
而只過了一會,蔣玉寒見唐風遲遲不來扣關,便把雙手從唐風的脖子上,上移到唐風的臉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臉頰,一條溼潤柔軟的香舌便遞進唐風的嘴裡去。
唐風頓時趕到口中一陣香甜,於是感覺把這香舌吸住,再把自己的舌頭和它纏綿在一起,在彼此的嘴巴里溫情地翻滾。兩條舌頭從起初的時候的緩慢而溫柔,逐漸變得急促而衝動起來。
他們倆口中的唾液隨著舌頭交接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變得越來越多,不多時,蔣玉寒的嘴巴終於裝不下了,於是她便主動把這兩人制造出來的津液給吞了下去,因為吞得太急的關係,蔣玉寒的喉嚨裡傳來“咕咚”一聲。
這種聲音充滿了讓男人熱血沸騰的暗示意義,唐風於是越發地激動起來,他雙手向上插進蔣玉寒的烏黑順滑的頭髮,興奮地揉搓,撫動起來。
而蔣玉寒剛剛平復一點的身子,此時彷彿又受到什麼神秘的暗示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彷彿一個在雪山上攀爬著的登山者一樣,唐風便是她唯一的柺杖,她必須用力地抱著他,抱著他!
而唐風跟這柺杖的唯一區別則是,唐風可以跟她接吻,柺杖當然也可以,但是大概就沒有這麼有感覺了。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