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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少女第一次去注意左榖的眼眸,她終於發現,他們眼睛是多麼的相似。
在毫無笑意的時候,眸冷的彷彿像是一塊可以粉碎一切的金屬稜角。
真的,如出一轍。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四】命運
命運,就像是在迷霧後掩蓋道路。
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麼。
劍持荒逆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在天台上站立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什麼難以辨認的情緒——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漠。
對於父親這個詞,荒逆非常陌生。
就好比,一個人盡皆知的大明星走到她面前她卻不知道那人是誰一樣。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見到過她的父親,不曾享有就不會有無謂的感情。
沒有這個人,她一樣活著。
除了聽母親目光溫柔的說著以前的事,除了在路上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讓孩子騎在其頸上的溫暖,除了在眾人說她沒有爸爸卻無法反駁時,一切都是不需要他的。
完全,不需要。
根本沒有想象中的氣憤與怨怒,也沒有知道他存在的激動與期待。
就這樣,不鹹不淡的詫異,驚訝,感嘆了一聲世界真小,命運奇妙之外,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不做任何聲響。
完全,不需要,不需要為一個陌生人這樣興師動眾,是吧。
黑髮少女的雙臂擱在欄杆上,身體的重心前傾,菸灰色眼眸靜靜凝視著遠處緩緩下降的一輪紅日,茶色黃的餘輝粲然。
當她回過神以後,就發現身邊安靜的站立了一個身影。
“玄木,你好。”,荒逆衝著身邊墨綠色長髮的少女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天道玄木是星月學園第一個女生,是出了名的面冷少言,鮮少人知道她其實性格非常溫和。未被劉海遮擋住的黝黑左眸回望著她,慢慢的點了點頭。
“上次的事,還沒有向玄木道謝。”,誰也想不到,看似文靜的天道學姐其實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春假裡荒逆聽到中村要找哉太麻煩和他們幹上一架的時候,若是沒有這位學姐的幫助恐怕是沒有可能趕回去上課的。
天道的墨綠髮梢撒上了淺淺的茶黃,左眸眨了眨,透出一種瞭然。
“要,下雨了。”,疏疏淡淡的嗓音道著莫名的話語。
“哦?”,荒逆奇怪的打量起天空,既沒有烏雲堆積也沒有起風,一切都在夕陽的籠罩下安寧祥和,沒有要下雨的徵兆,“真的嗎?”
平靜的左眸認真,“是。”
“……吶,玄木是西洋占星術科的吧。有空的話幫我占卜一掛如何?”,荒逆嘴角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天道玄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歪了歪腦袋,劉海隨著動作撥開,隱約露出那隻一直被掩蓋著的右眼,“先苦,後甘。”
“……”
“甘,到了。”
“甘?”
“接受,面對。”
“什麼?”,荒逆瞪大雙目,簡簡單單的兩個詞像是映襯著她內心的答案。
“天機,不可,洩露。”
一向沒有表情的綠髮少女悄然彎起了嘴角溫柔的弧度,“他,來找你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天台。
荒逆目送著她的背影離開,再次將目光轉移到遠處的夕陽,心中暗歎著玄木的神秘,她剛剛能說出那番話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也許,玄木她真的會預測也不一定。
“荒逆。”,思緒被呼喚聲打斷。
回眸,少年就站在她面前,面龐上帶著一縷疲憊,卻還是溫柔的微笑。
“是錫也啊。”
接下來的,便是長長的無言,莫名的窒息與不安。
“嘩啦啦……”,樹葉被風吹的颯颯作響,少女的黑色劉海也被胡亂的吹開。
——起風了。
“阿逆。”,摻假著風聲,聲音透著些許憂傷。
“……嗯?”
“阿逆最近很不對勁呢?……是因為伊藤君嗎?”
“……”
“看吧,我就說都是因為這個傢伙呢,阿逆最近都不和我說話了呢。”,少年努力的扯了扯嘴角,將語氣調整到了輕鬆的調侃。
錫也他,有些奇怪。
荒逆悄然攏了攏眉,向少年挪動了一步。
好差勁,他真的是太差勁了。
錫也捋了捋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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