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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心疼,我有些不忍,“這個藥粉塗上會有些疼,但效果很好,你忍一下。”
“這點小傷,不足為奇。”他那沒有血色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過了許久,總算上完了藥,也用紗布包紮起來,我鬆了一口氣。
拿著煎好的藥,要喂到他的嘴裡,他見狀開口道:“區區小事,就不勞姑娘了,我自己就可以。”
他伸手去接我手中的湯匙,我沒反應過來,就這麼巧的他的手覆上我的手,我一時錯愕,放下手中的湯匙,濺起了幾滴藥汁。
他抱歉的一笑,縮回那隻覆在我白皙肌膚的手:“姑娘,剛才冒犯了。”
我搖搖頭,“沒事。”放下手中的藥,看到他的衣服上濺到的藥汁,拿出手帕指了指他的衣服:“我來幫公子擦擦衣服上的藥汁吧!公子受了傷,不方便動。”
逸塵本想拒絕的可是正如她所說的,自己傷的實在太重,微微一動就會很疼,幹什麼事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也只好預設。
我拿出手帕,擦拭著他衣服上的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倒了下去,我被他這麼一帶一個踉蹌,就栽了下去,我紅色的朱唇覆上他的薄唇,一瞬間我與他都愣住了。
在我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時,我被他推倒一邊,他坐起來一掌打到一個殺手身上。因受了傷的緣故,那殺手只是向後退了幾步,並未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那人有著怒氣,“我的兄弟被困在外面的陣法裡好久,這輩子沒這麼窩囊過,若不是我僥倖逃出還不知會被困到什麼時候,就算不為主子,也要為這口怒氣,殺了你!”
我見那殺手招招狠戾,而那個剛剛認識不久的那人,受了傷招架不住,若無人幫他,他必死無疑。
我拿起旁邊盛藥的碗,向那殺手膝蓋飛過去,因他的膝蓋受到外來的阻力,跪倒地上。逸塵借勢將那殺手製服,掐著他的脖子,用另一隻手把他拎了起來,眼中帶著狠戾,“敢來行刺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他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他要置那殺手於死地,我叫道:“公子手下留情,他也是奉命辦事,莫要取了他的性命。”
他一隻手捂著傷口,用盡全身力氣把那人扔了出去,怒吼道:“滾,既然雪海姑娘為你求情,我就饒了你一命。回去告訴你主子,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等著。咳咳。”
他劇烈的咳嗽起來,我走他身後為他順著氣。
想起剛才他那一連串舉動,我怔在當地,眼前這個男子與今早那個和我做對子題詩的南宮逸塵截然不同,他究竟是怎樣的人?那個才是真正的他?
那個男子看出我的反常,“姑娘,剛才不是有意冒犯,我看到那殺手拿著刀向你身後砍,我怕傷到你,才冒犯了你。”
他看我沒有答話,問道:“姑娘怎麼了?是不是嚇到了?”
“沒事。”掩飾住心中的困惑,打量著他。
逸塵心想:經過今天的事情,想隱瞞自己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了。那個大哥暗殺的招數都使了出來,真不把自己當弟弟了。
自己的九弟曾說過,‘龍君譽雖與你一母同胞,但為了達到目的,終有一天他會不擇手段的對付你,哪怕你是他的親弟弟。’
當時他說完,我還說他太過謹慎,先在真是被他說中了,一路上殺手不斷暗殺,自己就以猜到了,因忌憚著暗殺他的人是自己的大哥,一直都只是化解他的招數,幾番退讓。可他竟然還不死心追到這裡,那我也不必與他講什麼兄弟情誼了。
大哥啊大哥我本不想搶那個位置,在別人眼裡只知你性情乖張四國之內無人能及,而實際上你不但如此,還是一個暴戾的人,本不適合坐那個位置。
九弟曾勸我與你競爭一番,可一旦競爭,你必是九死一生,這本不是我所願。可你幾次三番暗殺於我,那休怪弟弟我辣手無情了。
心中想著,對上雪海的眼睛,已猜出雪海的心思:“在下知雪海姑娘,心中如何想的。現在我就在為姑娘解答疑惑。”
他捂著傷口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我是當朝二皇子龍逸塵,與父皇出遊時,看到災民四起,我奉皇命,微服歷練勘察災區。此舉目的是回宮之後能更有把握的輔佐當朝大皇子龍君譽坐穩帝位。”
他一隻手攥著拳頭,輕咳著:“可是大皇子怕我威脅到他的帝位,又妒我驚才豔豔,在我微服期間派出殺手暗殺,這就是我為何剛剛渾身染血,又不可告知姑娘真實姓名的原因。”
他掏出一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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