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頁)
年夫妻,也不是說解除就解除的。”韋夫人便回身著急地望了大人,道:“不是的,只是我現在不能離開你。”大人臉色白得有些嚇人,呆呆看了韋夫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微微一笑,只好像是春暖花開一般,大人說:“不急,等你腿傷好一些了,我和你一起找他。”唉,這麼動聽的話韋夫人卻撅了嘴不高興,指了大人說:“不許你再管我腿傷的事,你再提一次我當真拿劍砍了,”說完,坐回榻上自己偏了頭去想,忽然又是高興起來,道:“我想到了。”說著讓人牽大牙來,大牙到了門口,大人令牽進來,直到韋夫人軟榻跟前,韋夫人指著自己鼻子問大牙:“你認不認得我?”大牙歡快地跺了跺前蹄,又探頭和她親熱,韋夫人抱了馬脖問:“那你記不記得我住哪裡?”大牙又是歡快地跺蹄,連連點頭。韋夫人大喜,又令備紙筆,我磨了墨,取了紙筆置於榻前几上,又把燈燭挪近,瞧這模樣,韋夫人像是要大牙替她送信,我也知道大牙是大人的愛物,這日卻是頭一次見到大牙能聽懂人話,也是覺得稀奇。卻見燈下韋夫人提筆寫了‘快拿休書來’這幾個字。摺好寫了韋載的名字讓人綁牢在大牙頭上,便迫不及待催大牙:“快去快回,要快。”大牙果然聽話,韋夫人話音剛落,便轉身出門,撒蹄跑入夜色之中。
慧奴說完,鄭氏幾人便是面面相覷,大人的心意,韋夫人的心意,她們現在都已聽得明白,如今唯有替大人高興祝福了,只是這韋夫人倒也有些稀奇,一般女子最怕休書,卻沒見過她這般興高采烈又這般心急索要休書的。瞧起來這將近七年的夫妻之情便是遠遠抵不上大人。況且不過寫了那麼幾個沒頭沒腦的字,便是憑這麼幾個字,難道韋將軍真的就會寫封休書給大牙帶回?未免太草率了一些。仔細想想卻又覺心酸,現在大人和韋夫人在一起一定極其甜蜜,否則怎麼會連這麼急著要取休書也不捨分離,只讓大牙跑這趟?沈氏只道:“我就說過,怎麼會有女子愛過大人還會再愛其他男人?我一直便不相信曾有個女子辜負了大人這件事。”
本來已經算是塵埃落定,鄭氏等人不用再探聽高長恭的訊息,但是趙氏、沈氏幾人未免仍是牽掛韋夫人傷勢,又好奇大牙是否真會帶回韋夫人休書。便仍是接來了敏奴問話,敏奴有些小心翼翼,怕得罪了幾位夫人,只道:“昨日大人和韋夫人還真是恩愛甜蜜。”便說道:“前天韋夫人因為大人沒有陪她而生氣,昨天大人便順了她意陪她一天,韋夫人早早便起來梳妝打扮……”
鄭氏便打斷了她,道:“他們的事你不必多說了,只說韋夫人的腿傷現在怎麼樣。”
敏奴便改口道:“昨天早上大名鼎鼎的神醫徐之才去了,那時候大人和韋夫人還沒有出去,韋夫人便給徐太醫檢查過傷勢,神醫果然與其他大夫不同,既不愁眉,也不搖頭,只說腿傷可治,割了傷口放血剔肉接骨,三月可以癒合,半年便可痊癒。”
鄭氏四人聽了,也是喜歡,獨孤氏道:“大人一定高興了。”
敏奴道:“正是,從來沒見大人這麼高興過,昨天整天一直在笑,韋夫人也是笑嘻嘻的,他們騎了馬出去,晚上才回,好像是……”
沈氏便奇,打斷道:“他們不是要治傷麼?怎麼又出去了?”
敏奴道:“我聽徐太醫說接骨前必須要先用金針刺穴,麻痺全身,使韋夫人昏迷以免疼痛,大人因為前天便答應了韋夫人先陪她一天,便要說話算數。徐太醫也說腿傷不妨事,這裡書籍器具藥品不全,他先回京,大人不管什麼時候去找他都行。”
鄭氏道:“韋夫人不知輕重,大人也由著她。好在既然徐太醫說不妨事想必應當無礙。”
敏奴道:“可能對徐太醫來說這只是小傷吧,因為他並不急著醫治卻反要回京,大人聽他這麼說,也是大為放心,當天大人和韋夫人出門後,徐太醫留了兩個字給大人便要先走,府裡管家門人也留他不住,只能安排人送他,只是他留下的兩個字奇怪得很。”
獨孤氏便問:“他是神醫想必有些不合俗的怪脾氣,必是留下處方藥材之類,卻是個怎麼怪法?”
敏奴道:“他留的是‘紫靴’二字,紫靴是什麼意思,又不是一味藥,難道是要韋夫人以後穿紫靴麼?也不知這跟她的傷勢有什麼關係。”
鄭氏四人聽了也是不解,獨孤氏想了一想,只道:“我倒只想到這兩個字的意圖不大好,紫字拆開是此係,靴字拆開是革化,”說著只與鄭氏面面相覷,便覺更加難解,因為革化是不能長久之物,這二字似是不祥的隱喻。她們自知太醫們因常在皇宮行走醫病,稍有不慎便易招致殺身之禍,為了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