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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此次替我守城並非出自自願,事成之後想必也不會領我的封賞,我也不能白讓你受累,你的武學純正,基礎堅實,學的是‘鳳舞九天’罷。”
高肅答道:“正是。”
陳霸先又是點一點頭,數年前,陳傘�妥癰咴諢嶧�然卦�玻��鏤杈盤炱住�閽讜�採砩希��親允強垂�Ч���鏤杈盤炱住�惱惺驕�睿�閌淺擄韻紉嗍鞘芤娌簧伲�皇竊諛詮γ枋鏨廈揮洩�嗌婕埃�壞潰骸拔以俳棠鬩惶啄詮π姆ǎ�閼沾誦櫱兜笨閃釒鬮湟沼興��妗!�
當下便即口授道:“示之以虛,開之以利。”高肅聽了,只覺聽起來更像是招式,倒不像是內功心法,來不及多想,陳霸先已只管說下去道:“後之以發,先之以至。”說了這句,便給高肅講解,如何運氣方為虛,如何運氣方為利,如何為後發,如何為先至,高肅聽了才知道練內功道理卻原來也同練招式差不多,他聽懂後,陳霸先便教下句,一邊刮骨療毒,一邊逐句講解,高肅細細聽好記在心裡,聽到妙處便不由得連連點頭,一時便覺眼前豁然開朗,似乎窺探到了武學的另一境界,心裡十分舒暢。陳霸先見他一點即透,也是教得高興,談得投機。一篇心法也不過數十句,卻是字字珠磯,令人回味無窮。堪堪逐字逐句教完。歐陽頠也已將傷口處理完畢,只道一聲:“好了。陛下最好多休息,暫時不宜過多活動勞累。”高肅方驚醒過來,抬頭看去時,只見歐陽頠也已經是滿頭大汗,又滿手滿身是血,倒比陳霸先更顯狼狽。當下,不再打擾陳霸先躺下休息,與歐陽頠一同走出,歐陽頠自去打水清洗,他卻滿腦子都是剛學的心法,只慢慢踱步,心裡默唸,依照運氣,不知不覺走到外間,卻聽陳夜來聲音道:“大哥要來了,你不高興麼?”又聽韓子高聲音道:“我身為王府總管,卻使王府叛亂,小王爺落入敵軍,身為皇宮京師防務侍衛總管,又使皇上身受重傷,如今還有何面目見他?”
高肅聽了才知道原來韓子高還是宮內侍衛總管,又聽陳夜來急聲道:“這些年我父皇還有大哥只顧打仗,從來沒管過我和小宗,只有你還記得管我們,我和小宗都是你看著長大,我們都知道你好,難道大哥就不知道麼?”
韓子高嘆息道:“我沒犯錯他已經開始嫌棄我,何況現在出現這麼大的疏忽?”
陳夜來道:“我瞧這事情就奇怪得很,大哥他怎麼會嫌棄你?你這麼好,有誰會嫌棄你呢?我要不是有了高肅我也會愛你的。”陳夜來的性子有時候似乎異常的天真爛漫,說話便毫不避忌。韓子高雖然此時滿腹憂心,也不由得被她逗得輕聲笑出來。
高肅走出外間,卻原來韓子高正與陳夜來坐在營外的大樹下說話。陳夜來正說:“你別笑,我說的是認真的,”轉眼見了高肅,忙跑來問道:“怎麼樣?父皇好了麼?”
高肅道:“毒已去盡,現在已經沒有大礙,再休養數日便好了。”
卻見魯悉達匆匆趕來稟道:“王琳大軍來攻。”高肅瞧瞧天色已開始微亮,時間也是差不多了。便與韓子高、陳夜來一同匆匆趕往城牆,又對魯悉達道:“傳下話去,就說援兵大軍近日便要到了。”魯悉達聞言大喜,只爽快回了一聲‘得令’,便飛奔而去傳話。
幾人趕到城頭,卻見王軍旗幟飄揚,佇列並不向前,遠遠與南城的陳軍對恃,高肅正自奇怪,不知他們搞什麼名堂,程靈洗過來向他報:“王琳大軍十萬主力已經攻去西門,皇上恐怕杜將軍人手不夠。調我先過去那邊支援。”與高肅說過,自帶了陳霸先的那兩千救援隊伍便撤離南門前赴西門。高肅方自明白王琳久攻南城不下,終於調了主力轉去攻打西門。只是這南門顯然並沒有放棄,王琳的王旗似乎也在這邊,此時便有周遊隨了兵士推了人質陳伯宗的木車出陣,這次在陳伯宗腳下堆滿了一車枯木柴枝,恐怕是要用火燒。陳伯宗本來已經哭累,垂著頭不做聲,此時見來到城前,便又掙扎起來,哭喊‘救命’。陳家軍都箭已上弦,沒得命令,不敢放箭。周遊到了城下喊道:“叫韓子高出來說話。”韓子高正在城邊,聞言上前探頭道:“周將軍有何見教?”陳伯宗見到韓子高,愈發啞著嗓子亂喊:“子高叔叔救命。”一刻不停,高肅聽了心裡暗想,陳傘�舛雷有願袢�徊幌癯律‘,恐怕更像母親多些。
周遊道:“昨天你們夜聞王營,王司空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卻為何帶走我們一個囚犯?速速把那囚犯交還給我,不然我便一把火燒了你們這小王爺。”說著,手下有人遞過火把,舉了火把便要湊向陳伯宗腳下那滿車柴薪,看來並非是虛言威脅。陳伯宗大驚,只拼命掙扎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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