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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相先生也來了,正在這邊府裡,有什麼事想必他都清楚。”
高肅聽相願也來了,倒心裡有些忐忑,情知這次鬧得比較過份,恐怕相願會有不悅。只策馬返回小屋。對懷中少女笑道:“恐怕我要走了。”那少女早已暈暈地發愣,忽又聽高肅說了一個‘殺’字,正是經過鼠須官、和士開這批人身邊。聽到身後刀砍血濺之聲,聽到哀號求饒之聲,方自‘啊’的一聲驚醒,脫口而出道‘不要’。脫口說出方自害怕,忙又閉了嘴不敢再說,高肅瞧了她一眼,回頭道:“算了。”此時,已經砍了鼠須官、還有幾個士兵、和士開的幾個隨從的腦袋,一柄刀正懸在和士開頭顱三寸處停住。和士開全身發抖,暈倒在地。
將少女送回小屋,高肅現在不知京裡情況到底如何,要先回去弄清楚到底有沒有死罪才能確定以後打算,因此也不敢說肯定的話,只對她道:“你在這等著,三月之內會有人來給你訊息。”少女茫然點頭,見高肅轉身要走,不由自主一把拉住道:“公子等等,讓我再好好瞧瞧你。”說著,呆呆望了高肅,目不轉睛仔細打量,有兩個親隨本來隨了高肅進房伺候,見此情景,便又退了出去,只在風雪地裡候著。
高肅見她這模樣,倒好似自己不會再來了似的,道:“我要是不掉腦袋,會派人來接你。”
少女全聽不到高肅說的什麼,只是痴痴望了,含淚道:“我將公子牢牢記住,一輩子也不會忘了。以後,我也每天去山下等著,一輩子都等你。”
高肅這話有些不懂,只道:“胡說,你這不是咒我要掉腦袋?”想了一想,又道:“以後不要求人,有失身份。”轉身要走,青衣少女拉了他衣袖在他身後跪下,道:“我再求公子一事。”
高肅便問:“什麼?”
少女道:“民女姓沈,名喚來巧,我只望公子以後空餘之時能偶爾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有時會想一想我。”
高肅怔了一怔,確是有些不好意思,聽了她名字卻又有些不喜,皺眉道:“這個名字不好,”說著,自想了起來,沈來巧便問:“公子以為我叫什麼名字好?”高肅想到,道:“你針織手藝無雙,織品天衣無縫,叫天衣怎麼樣?”沈來巧便道:“沈天衣謝過公子賜名。”
高肅將她扶起,見她情重,便摟入懷中,又未免溫存纏綿一番,等她睡下才出門,率了一眾親隨而去,心裡只覺得她十分悲觀,似乎認定他不會再來,再不能與他相見,形容十分悲慼,卻不知她這悲觀從何而來,只是怕她不安心,到了這地方府裡,另行撥人、撥錢過去伺候守護,等自己京中事情確定下來再做打算不提。
回到這邊高陽郡府裡,高肅便多少有些心情惴惴,丫環只說相先生在後花園等他,走到後花園,卻見相願擺了酒菜正在等他,臉上也瞧不出是什麼個神情,高肅過去坐了,只問:“我違了禁足令的事,現在麻不麻煩?”
相願搖頭道:“不麻煩,已經有人求過太后解禁,你去哪都無礙。”
高肅便只裝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我早回去了。”
相願卻不與他嘻笑,只道:“既然見到你了,我也放心了,”持壺替他斟了酒,道:“咱們喝這一杯,便是咱們師徒緣份從此盡了。”
高肅大吃一驚,怎肯喝這杯酒?知道相願之意,懇聲道:“可能師父以為徒兒令你失望,以前的事我都已知道清楚,以後也不會再這樣,咱們多年情誼,師父怎能棄我而去?”
相願只道:“我的心事向來沒瞞過你,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古來成大事者總要有所取捨,你樣樣都好,只兒女之情這一點卻是小時候瞧不出來的,只是若犯了這一點,其他再好也是枉然,兒女之情適度便好,一味偏重,只會令君子失節,英雄損志,如今你便僅僅為了一個負心女子便輕易拋棄所有,將身家性命置於一旁,一而再,再而三胡鬧到這般地步,已說明你我無緣,即是無緣便無謂強求。”
高肅哪有相願這般口才,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說:“師父當真要走?留不住你?”
相願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卻聽一長聲‘報’,阿七橫空竄了出來,行禮道:“王爺吩咐屬下要查的人早已經有了著落,就在高陽郡中。”
高肅瞧了阿七略略一笑,這阿七雖然武藝較弱,卻是最精明的,向有眼色,此時跑進來報這麼一件事,想是聽到他和相願說僵,故意進來拿一件事打斷。便也順著道:“說,”
阿七果然抬頭向他作了一個鬼臉,又低下頭去道:“是有這麼一個叫元羅的婦人,每天日出到日落都在這山下路邊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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