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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見陳子高也上陣了,便由周鐵虎帶頭只向高長恭這邊撲來,要先將他拿下,女刺客聽了師父的話,不與他爭鬥,只一手抱了長恭,一手推出一掌,借了他掌風向一旁飛出,縱入林中,陳傘�統倫癰弒煥戲蚋靜�。��蕉返媚遜幟呀猓�薹ǚ稚恚�芴�⒙手誆唄磣啡肓種小8叱すП慌�炭捅Я耍�悅院��芯跛�坪醪⒚揮兇叩厴希��竊謔髦�浯┬幸話悖�簿駝餉聰氳靡幌耄�閌侵沼讜瘟斯�ァ�
也不知過了多久,背部傷處一陣巨痛,卻是被痛醒過來,睜眼一瞧,四周似乎是一處山谷洞穴,自己卻是趴在乾草上,女刺客似乎正蹲在他身邊,動了一動,正要起來,聽女刺客道:“別動,你中箭甚深,我正替你剜出箭頭,可能會有些疼痛,”又道:“你要受不住時,咬些乾草在嘴裡。”她說話便是乾脆利落,高長恭卻是不懂,行軍打仗這麼多年竟不知吃乾草還有止痛效果,便問:“這是為何?”
女刺客道:“以妨將牙咬碎了。”
高長恭聽得如此,倒笑了一笑,微微思索一下,方想起所有事情,只是全都是些難解未知之事,這女刺客明明是要殺自己,卻為何又甘冒奇險將自己救出又替自己醫治?想到此處,忽地又想到,此時自己已經面目全非,一開始連魯悉達等人也沒有認出,女刺客與自己並不熟識,又怎麼會知道自己身份?心有疑慮,便只問道:“我與你們素不相識,你們師徒卻為何要冒險救我?”高長恭這話倒也不是虛言,他與這刺客師徒雖有過一番打鬥,但本就素昧平生,對他們毫不知情,因此說素不相識也說得過去。
女刺客道:“你雖然不認得我,但請大可放心,咱們當真是來救你的。”又道:“咱們師徒現投身大冢宰門下。”這話便言明他們是宇文護的人了,高長恭只想,便是因為你們是宇文護的人,我才不能放心。正要相問,卻聽那女刺客又道:“你傷勢過重,失血太多,不宜多說話,咱們現在還在山中不遠,陳軍便在附近搜尋,能不能逃出命去尚不知道,有什麼事等咱們回去後再說。”
高長恭卻是不願,只想,難道自己若是就這麼死在南陳,便註定要做一個糊塗鬼?只道:“不妨事,未知幾位恩人名姓?”
女刺客道:“眼下能不能救出你尚不好說,若是救不出你,不敢稱恩人,若是救出你,以後自然好說。你一問大冢宰便知。”她口裡說話,手下不停,持了鋒利匕首順著長箭一點點割開他的皮肉,可以瞧見筋脈血管紅骨,雖然事先已經封住了幾處穴道,仍是控制不住那血如泉湧,只將高長恭浸泡得如血洗過一般,又源源不絕地流入乾草,將四周黃草盡皆染成血紅一片。此時挖得深可以見到箭頭,又去剝離貼了箭頭的血肉,創口處早已血肉筋骨模糊,如此之時,卻見高長恭還是自在說話,語調神情不變,便也是心生佩服。眼見他血實在流得太多,這將箭一撥出,未知生死,只握了箭道:“我現在要拔箭,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了。”想了一想,又問:“你可有什麼牽掛未了的事要我轉告代辦?”卻是已經要高長恭交待後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5 章
不說眼前這人是曾要行刺自己的刺客,此時要殺自己易如反掌,只說隨著大量失血,高長恭便也愈覺陰寒刺骨,神智漸漸不清,知道已是生命垂危,到了此時,這些種種令他困惑不解的謎團突然變得不再重要,拋在一邊。正要說話,想起這女刺客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若是提到段韶、斛律光等人,恐怕她知道認識,難免令她起疑,自己生死不要緊,身後事卻難妥當。便是想到一人,又想這刺客投身宇文護門下,必有所圖,少不得以利誘之,只道:“我若死了,恩公解了我身上腰帶去鄴城東城找最大的一家王姓宅府,見一個叫王顯的官醫,可憑此腰帶向他換取百兩黃金,他必會付金交換問你腰帶來處,你便轉告他我的死訊,讓他和我師父速來青州接手事務。”因怕青州兵亂,又囑道:“我王顯大哥在京裡做高官,你若替我帶到這話,他定不會薄待了你。”
女刺客道:“好,我不要黃金,也不要什麼回報,替你把話帶到就是,還有什麼?”
高長恭聞言,知這女刺客俠氣,倒是自己錯看了她,又想了一想,自己的家小以後五弟便會安置妥當,只搖一搖頭,道:“再沒有了,你動手吧。”
女刺客先把傷藥拿出來準備好,這傷藥卻還是上一次在鄴城時斛律光所留。一咬牙便是握了箭猛地拔出,高長恭的血早就流了大半,此時血已噴濺不起來,只是在這一瞬間記憶忽然變得清晰,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便是這個多年來未解的心結令他縱死也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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