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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有之事。只是他們平時喝的酒都是開封檢驗過,能進到王府的自然都是挑選最好,不會有壞酒。獨孤氏便是懷疑,自己舉杯嚐了一嘗,甚是甘甜,便一飲而盡,忽見他已經起身來到面前,仰了頭正待說酒沒壞,冷不防身上一緊,已被他牢牢抱了吻住,便覺一時暈眩不能自覺。高長恭吻過,哈哈一笑,道:“果然好酸。”方將她放開,獨孤氏含嗔似笑,只是望了他不語。長恭伸手替她拭一拭嘴邊唇角,道:“我先走了。”轉身便走,因正是情濃之時,獨孤氏、沈氏想不到他突然說出這話,幾乎便是同聲挽留道:“大人?”正走到沈氏身邊,沈氏不由便拉住了他衣袖。長恭站住,和聲向她道:“假如換作是你生病了,我卻對你不理不睬,不管不問,瞧也不瞧上一眼,你會怎樣?”沈氏沒聽明白他話中之意,只道:“若是大人厭棄我,覺得我不好了,那也是天衣命該如此,只要大人好大人快樂,天衣此生別無他求。”高長恭便是撓頭,卻又有些感動,只摸一摸她臉蛋,慰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厭棄你。”沈氏聽了,甜蜜而笑。
獨孤氏已經聽懂,只幽幽道:“原來如此,難怪大人特意把她從京城帶來。”
高長恭看了她一眼,只是笑一笑走開,這邊地方大,這府裡倒比京城王府還要大上許多,他並不知趙小被安排住在哪裡,見到一個丫頭便招手叫她過來問她,這丫頭也不知道,連趙小是誰都不知道,怔了一怔,見高長恭還在等著,方才想起請高長恭稍等,她即刻去問人。說著跑走,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內府管事的駕了白羊車趕過來。高長恭向來不是一般的文弱王孫公子,府裡是從不用車的,這次回來可能是因為他身上有傷,所以鄭氏特意安排,便也坐了車穿園而過,走出甚遠,只在偏僻角落處的一個小屋,下了車推門進去,本以為趙小臥病在床,誰知一眼見到一桌一椅,一壺一杯,趙小正面對著門坐了自斟自飲。只奇:“你沒生病?”
趙小猛然聽到是他,抬頭看去,以為醉了,又定睛看了一看,確實是他,只低了頭過去行了一禮,道:“鄭夫人剛剛已經罵過我了,你也是過來罵我的麼?”說著,又坐了回去喝酒。趙小自從被帶來這裡便再也沒見過他,鄭氏等三個夫人已經是數年的親密姐妹關係,自然對她多有排擠,今日聽得他回來,不敢去門前相候,便去小山坡上看著,眼見幾位夫人舉止含喜,言笑有情,大人眼中帶笑,神色怡人,一家人合和歡笑,自己便是多餘,已是心灰意冷,此時倒有些不理不睬,神色淡然。
高長恭只道:“你裝病還不該罵?”說著,上前拉過趙小的手,趙小正自一驚心慌,卻發現他只是替自己把脈,聽他問:“是哪裡不舒服?”倒紅了臉,卻是心裡不舒服,此時只抽回了手,道:“沒什麼,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好了,大人不要理我,快去賠夫人吧。”說著,自己又倒酒飲。
高長恭似乎怔了一怔,頓了一頓,又問:“你一個人喝,知不知道咱們都在後花園裡?”
趙小愈發心灰,道:“知道啊。”
高長恭又道:“既然知道,你又沒什麼不舒服,怎麼不一起去?”
趙小自嘲道:“大人有幾個那麼美的夫人陪著,哪裡還知道有我?我不會去自討沒趣的。”
高長恭又是怔了一怔,不解道:“怎麼會不知道?我沒見到你特意問起,讓人來請你的。”
趙小聞言便瞪大了眼睛,吃驚道:“真的是大人叫我去?”
高長恭點一點頭,道:“丫環沒跟你說?”
趙小便是喜不自禁,只聽到自己一個挺可樂的聲音已經一連串道:“啊,大人,你回來了,你瞧你的臉好了,怎麼一點疤痕也沒有?是什麼時候好的?大人是不是受了傷啊,傷在哪兒,嚴不嚴重?我瞧你的精神氣色都很好啊,應該傷得不重吧?”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說些什麼,卻是奇怪,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怕是醉話。又道:“大人,你為什麼要笑啊?”
高長恭笑道:“這才是趙小。”說著身形動了一動,趙小馬上喊住道:“大人。”他便望了等她說話,趙小腦中卻一下子空了,沒有一句言語,呆得一呆,突然道:“大人,你教我弓箭吧。”這話說出來,別說高長恭,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高長恭倒不大在意,只道:“要學弓箭啊,府裡這麼多家將,怎麼不找他們?”趙小便又愣住,瞪大了眼睛,再說不出話來。她只是知道自己一無所長,比不上幾位才貌雙全的夫人,因此找出來的這個可以接近他的藉口而已,卻沒想到被他這麼一句話堵上。就這麼難堪的呆了半晌,高長恭只笑道:“跟我學可不是玩的,要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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