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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興趣去做一些在他們看來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譬如爭權奪利什麼的。
雷一鳴最爽的事情就是他給成功地跟vongola家族扯上了關係,只要不去理會其中混亂一片的感情問題,他完全可以開開心心地享受vongola的一切福利。
對於這一點,所有的人都不會多說什麼,畢竟撇開其他的不談,他到底是vongola的初代、二代霧守,享受vongola的供奉實在是理所當然。
再加上初代vongola家族的boss跟雲守指環裡的幽靈還老是往對方那裡湊過去,而當代的vongola家族boss更是偷偷地愛慕上了對方,這就更給雷一鳴帶來方便了。一行人這十年裡過的也很是瀟灑,每年大約都有半年的時間去四處旅行,剩下的半年,則或許會宅在家裡,或許會閒得無聊,幫vongola做一點小事情。總的來說,倒是讓所有人都將他們的危險性給忘記了個徹底。
沢田綱吉回到vongola大宅的時候,已經相當晚了,整個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的樣子,他揉著隱隱刺痛的額頭,苦笑著拒絕了巴吉爾的攙扶,踉蹌著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沒有開燈,只是就著灑下來的銀色月光慢慢地挪到自己的床上,他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就那麼倒在了柔軟地大床上,無奈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領口。
十年前,他是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習慣西裝革履的一天,也是絕對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會有人給自己推銷各色美女的一天。他該說還好自己還年輕麼?今天在宴會上推銷他的都是往情人方面推薦,而不是更加恐怖的相親。也是,他都已經24歲了,卻連一個女朋友或者女性情人都沒有,在義大利這個實際上就浪漫程度上一點也不輸給法國的國度,當然算得上是十分的奇特。
就連他的父親都在笑他太過純情,活到現在居然連個初戀都沒有。
不過現在的他沒心思想那麼多,只是隨意地扯下領帶,隨手往一邊放到了床頭櫃上,就那麼踢掉皮鞋,用手蓋住自己的額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睡得一點也不安穩,最初的一陣子頭昏腦脹之後,他忍不住地翻了個身,伸手卻摸到了一具光滑的身體。以沢田綱吉原本的警覺心,在發現自己身邊有人之後,只怕會立刻跳起來。要知道現在會往他床上跑的不光有刺客,還有大堆女人。
但是此時此刻,也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還是別的什麼,他竟然一點吃驚或警覺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還主動伸出手去摸上了那具潔白光滑的軀體。
對方只是扭了扭,並沒有什麼掙扎的舉動,似乎也睡得死了一樣。但是沢田綱吉卻感覺到一種從未出現過的奇怪*,他乾脆地翻身趴了過去,掰過對方地臉孔,也不管對方地臉被頭髮遮住了大半,看不清長什麼樣,便俯身親吻下去。
對方似乎真的睡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得不到回應地沢田綱吉卻覺得自己更加興奮了,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奇特的感覺,熱流在自己的身體裡繞行,燃燒得他幾乎想要爆炸起來,他胡亂地在對方身上親吻起來。那個人竟然不是女人這樣的事情絲毫沒有影響到他。他無師自通地趴在對方的身體上,伸手直接地將那人地雙腿打了開來。
在昏暗的房間裡,沒有絲毫的燈光,窗簾之間灑下來的銀色月光讓沢田綱吉可以看到那人潔白的身體在深色的大床上如同一條白蛇一樣,美麗而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大開的雙腿之間,還有些沉睡的物件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竟也讓他興奮得不行。
他不再猶豫,伸手掰開對方的雙臀,將自己的物件頂住裡那小小的洞穴,便用力地刺了進去。
身下的人終於有了反應,那人扭動起來,似乎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但是這樣的動作卻讓他更加愉悅起來,快意衝上裡大腦,他激烈地挺動著腰部,來回地做著機械運動,每一次進出,都能讓他獲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身下的人似歡樂似痛苦地□起來,更是讓他感到異常地滿足。
終於,快感被累積到了頂點,白濁的液體瘋狂地噴濺在對發的甬道里。沢田綱吉從喉嚨裡發出了滿足的聲音,他低下頭去親吻對方的唇瓣,卻在逐漸適應的昏暗月光下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那白頭髮的少年人,赫然便是雷一鳴。
沢田綱吉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華麗的房間頂棚,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他動了動雙腿,果然便感覺到腿間的黏膩感,頓時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伸手蓋住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昨晚估計有人來過了,似乎是怕驚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