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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eva初號機之後暴走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但是系統非常“體貼”地告訴他,碇源堂是絕對不會對這個孩子說半句開解的話的,比鐵父還要來的強硬的這位父親,只會重複一句話,“不願意就離開。”
雷一鳴簡直就是要被氣笑了,這位父親毫無疑問是愛著自己兒子的,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裡是比初號機的內部更安全的,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卻是比憎惡更可怕的冷淡。
沒有開解,沒有哪怕一句話的溫柔,碇源堂甚至不願意告訴自己的兒子,自己愛著他。
於是這一次的對話也以雙方的不歡而散告終,看著委屈的碇真嗣離開,雷一鳴也只是在內心嘆了口氣,繼續開始他自己的工作。
碇真嗣這孩子,只能暫時交給葛城美里來處理了。
雷一鳴坐在桌子後面,忽然聽到了一個系統提示音,“支線任務(必接):零號機啟動實驗將在三日後舉行,期間請以最快速度徒手解救受傷的凌波麗。”
雷一鳴愣了一下,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系統會給出這麼奇怪的一個任務,但是卻沒有多少拒絕的意思。畢竟,適時地表現出屬於人類的感情那一面,也比較容易讓人感覺正常。
零號機的啟動實驗果然再次失敗,而且這一次比之前更麻煩的是,駕駛艙在彈出之後,明顯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故障。在其他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雷一鳴已經動作迅速地衝進了實驗場地裡,冒著被燒傷的危險,徒手開啟了駕駛艙的艙門,拉出了裡面的少女。
雷一鳴在付出破損的眼睛一副,手掌部分灼傷的代價之後,成功獲得了重要劇情人物凌波麗的大量好感度。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剛被醫療班的人上過藥的手上纏著白色的繃帶。
“手上怎麼樣?”空蕩蕩而且大的有些驚人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張碇源堂自己一個人的辦公桌,黎星刻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將白色的手套戴了起來,便順口問道。
“沒有問題。”雷一鳴重新擺出了碇源堂的標準姿勢來,“麗的情況比較重要。”
黎星刻沒有說話,只是例行公事一樣地將手裡的幾分檔案按照重要程度的順序一一遞了過去,拜訪在桌子上。
沢田綱吉有些心驚膽跳,儘管雷一鳴說了他什麼也不用作,giotto也大大地安慰了他一番,但是不論是初次進入他人的軀體,還是操作的是這樣可怕的使徒,都能帶給他莫大的壓力。最後還是看不過去的黎星刻擺脫烏爾奇奧拉將在第五使徒裡展開atfield隔離兩者才讓他稍微好點。
對此雷一鳴嘲笑了他半天,卻詭異地讓沢田綱吉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了口氣,看著第五使徒出現在日本海上,筆直地朝著第三新東京市的方向移動了過去。
第五使徒看起來就好像是個巨大的藍色正八面體,但是卻能發射威力十分強大的加粒子炮,初登場就給了初號機當胸一炮,幾乎將初號機的身體擊穿。之後更是在解決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些蟲子的玩意兒之後,移動到了nevr的正上方,放下如同鑽頭一樣的玩意兒,開始緩慢地突破一層層的裝甲板,直擊nevr的本部。
雷一鳴淡定地同意了葛城美里提出來的有些異想天開的作戰方案,並給了她極大的支援,讓她能夠透過各部門釋出的命令得到支援。
日本政府不論有多不願意,在面對這樣的敵人面前,只能同意nevr的要求,緊急地按照他們的要求將日本本島的電力集中起來,匯聚到初號機手頭的陽電子炮上。正式攻擊之後,第一發炮彈被第五使徒在毫秒之間避過了核心,然後瞬間發動反攻。零號機持盾抵擋,初號機再次發射陽電子炮,終於將之擊敗。
而經歷過這樣一番經歷的兩名駕駛員之間的關係也好了不少。
雷一鳴並不關心少年少女之間懵懂的情感問題,對他來說seele方面的問題才是比較讓人煩躁的事情,事實上seele方面是傾向於透過贖罪來獲得靈魂寬恕的一方,這與碇源堂的期望截然相反。
老實說雷一鳴對此簡直不知道說什麼,這兩個掌握著幾乎人類命運的大頭居然就那麼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讓人類滅亡的道路,真是怪不得明明自己現在俯身的這個軀體幾乎沒有多少像樣的武力,卻會被認為是這個世界最大的boss這樣的身份。
沢田綱吉還是第一次體驗靈體的感覺,剛剛脫離第五使徒的瞬間,他甚至有些愚蠢地在半空中做出類似游泳的動作來,讓早就飄在第五使徒不遠處的giotto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