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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眼中,可是能看到人的三朵陽火的,那王館長身上的陽火,是火柴點燃後的火苗一般,那範高明身上的,是像是灶火一般,可是,這兩人都是能看出來的,雙肩頭上福祿壽三火很是分明。
但是,在他們眼中,沈圖不同,整個人就是一個大火球一般,躲都來不及,哪有不怕死的敢往前湊?
在儲存室裡。
王館長小心的拉開一個冰棺,“這個就是了,兩位……”
沈圖眉頭皺起,左右張望著,並未看著屍體。
範高明也是看了一眼,發覺不對。
按照一般道理來說,這成了鬼之後,是有行動範圍的,不過就算是範圍再大,也是不能離開中心的,對鬼來說,中心便是自己的屍體,哪怕你這鬼身上有功德護身,除非是被地府接引走,最多,是對你客氣一些罷了。
可是,這具不腐女屍的身邊,沈圖和範高明都沒有看見有鬼物在!
“出了什麼事?”王館長見沈圖二人臉上神色不對,趕緊問道。
沈圖苦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說,沉吟了一下,對王館長問道:“關於這不腐屍身的事情,那大悲庵的覺意師太,給您說了嗎?”
“說了!”王館長立即說道,“說是不忍這夫婦分離,要將他們放在一起。”
沈圖將之前大悲庵那黃誠鬧騰的事情給王館長大略的說了一遍,聽得王館長也是目瞪口呆,這事要是之前,他絕對吐沈圖一臉花露水,可是現在,他不敢保證是不是假的了。
“這事您放心,我一定和覺意師太好好商量一下!咱們這地方大,騰出一個地方也是可以的!”王館長說道,“實在不行,咱給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沈圖搖了搖頭,“現在問題不是你送不送的回,而是現在那譚氏的靈魂丟了,不在這裡了,你把個屍體送回去,也沒用了!”
“這……”王館長頓時急道,“沈大師!這怎麼辦?咱對這可是真的不知道啊,自打送過來,咱們就沒有動過她,連檢查都沒有,只是拍了些照片而已!”
沈圖問道:“來這裡的時候,走的那條路?”
“從西郊走的,過了河,然後沿著新修的安全路轉到中心路,再走老槐路到博物館。”王館長說的很清楚,這一路他都跟著,自然記憶深刻。
沈圖對一邊的範高明問道:“你認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老槐!”範高明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王館長急道:“大師啊,咱們這事不急,先把這博物館裡面的事情弄完,再去說其他的成不?這裡咱先給應下,只要這博物館裡清淨了,我立馬,立馬就把這給送大悲庵去,連夜的送,行不?”
範高明看著沈圖,也在一邊說道:“師傅,我看也是,畢竟這博物館裡面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再去牽扯其他的事情也不好,事情咱也不急,一件件的辦吧。”
要超度這博物館裡的女鬼,自然是要有一套科儀的,若是沈圖自己親自去辦,自然省事的多,幾張符咒的問題而已,可是範高明沒有這本事,只能是藉助一些道具了。
擺下水火鍊度科儀,猶豫地方空間有限,很多東西都精簡了,不過仙橋,神臺,靈臺,拜墊,這四類卻是不能簡化的。
一個電話打給了邵宜施,這事情邵宜施熟練的很,一會就開著車將一應物品都給送到了。
用三層布幔圍了天井,算是佈下了內中外三壇,用兩個小桌列了香案,上面擺滿了一些法器,什麼三清鈴,法劍,如意,圭簡,令牌,香爐,都是碼的整整齊齊。
完成了這些準備工作之後,沈圖和邵宜施分左右站好,調息了一個下午的範高明,身穿一身大紅道袍,頭戴五嶽冠,手持黃表紙符,神清目明的走了過來,站在正中!
這套水火鍊度的科儀,範高明之前也參加過,可是自己主持,卻是頭一次,心中回憶了一便流程,而後,將寫了“太乙救苦太尊”尊號的符咒上至,手中焚香上爐,啟文上帝!
在範高明誦道:“救苦天尊妙難求,身披霞衣累劫修。五色祥雲生足下,九頭獅子道前遊。盂中甘露時常灑,手內楊柳不計秋。千處請師千處降,愛河常作度人舟。”
在這水火鍊度科儀開始之時,那女鬼便已經有所感知,哪裡會容他們這麼煉化超度了?
一時之間,陰風乍起,香氣臨亂,難以成形!
這科儀之中,最為重要的便是凝香成形!借神形成事!
可如今神形不成,之後的科儀便是做的再好看,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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