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洛琛點點頭:“尤其那個女的還什麼都沒意見。”
這一趟下來除了衣服料子是重華自己挑的,剩下都是他親手挑選的。他不知道女孩子逛街是不是都這樣,但他要娶回家這個絕對是一朵奇葩。
來業平見洛琛脫力一般靠在椅子上,低頭笑了笑:“我聽小春說,嫁衣是你陪著去挑的?”
這可是史無前例的。
洛琛眯著眼:“她要嫁的人是我,自然是我陪她去挑。”
來業平深深地看了洛琛一眼,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口。
距離婚禮的日期一日近似一日,這位側妃的身份卻仍然沒有人知曉。京城中不止一家在探尋著這位由二皇子陪同去挑嫁衣挑首飾的側妃是什麼樣的天人。可這位側妃就彷彿是從未出現過一樣,無人探知到她究竟是誰。
唯一一個猜到的,只有三皇子。
桌上一壺酒,一隻酒盅。三皇子自斟自飲。
他猜想過洛琛會將重華留在身邊作為助力。他也猜測到了重華肯定會被洛琛送到將軍府保護起來。可他卻沒想到洛琛竟然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將重華納為側妃。
且不說皇后那邊有多挑剔,就是真的娶回去了。見過重華的人還是有的。一旦揭穿了,那就不是麻煩那麼簡單了。
可洛琛這一步棋走得他越發想不透。按說這些事洛琛應該早就該預料到才對,怎麼還會這樣一意孤行。
陪著去挑嫁衣的事他也聽說了,洛琛這樣做就彷彿是給誰看一樣。只是一位側妃,側妃而已。說好聽了是側妃,說不好聽就是個妾。為了一個妾,做到這種地步。你讓將來的正妃如何自處?將來少不得會被冠上寵妾滅妻的名頭。前程還要不要了?
最讓他驚奇的不止這些。最驚奇的,還是皇帝和皇后的態度。
竟然如此平穩和順,就彷彿洛琛要娶的是名門閨秀一般。竟然都沒人來質疑這位側妃是否夠得上品級。
正是這看似平常的現狀才透著詭異。
可這也只是他的猜測。只不過是碰巧重華在洛琛手裡。洛琛又碰巧要納妃而已。沒有人親眼看見洛琛身邊站著的人就是重華。女子上街都是要戴面紗的,若是讓人看見真容才是大麻煩。
仰頭飲了一杯,若想要看到真容,就只有挑蓋頭那一瞬間。可那時候就算看到真容了。也晚了。
一旦周文淵知道了洛琛娶的人是誰,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若說周文淵還惦念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梅兒,說出去沒幾個人會相信。一個男人若是一心一意地惦念一個女子是斷乎不會納妾收人的。不但如此,還對一個幾面之緣的女人如此執念。
他實在不知道周文淵到底在想什麼。三皇子眉心皺了皺,推開窗。看向窗外那一輪明月。…
為什麼他就這樣難以割捨。為什麼他就這樣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明知道這是不允許的,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為什麼他就是停不下來!
心裡煩躁。一翻手砸翻了酒壺。三皇子撲在桌子上,心頭似有一把火在燒一樣。為什麼他就沒辦法得到他?
通江王府裡。
“查不到?什麼叫查不到!”周文淵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暗衛。
黑衣人額頭上全是冷汗。可事實卻是不容他狡辯的:“主子,將軍府上下嚴防死守,那位側妃也從未出過府,實在是查不到。”
周文淵摸著手上的扳指,沉默了一會兒:“木老那邊呢?也查不到麼?”
對外既然宣城是木老的遠方曾孫女,那麼從木老那邊也應該查到點什麼才對。
黑衣人硬著頭皮彙報到:“木老當年是雲遊四方的無根之人,便是木老也是個稱呼,真實姓名無人可知。無從查起。”
周文淵冷冰冰地看著黑衣人:“這樣說來,你們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黑衣人渾身一震,頭低的更低了:“請主子恕罪。”
周文淵一抬手,身邊寒芒閃過,那黑衣人已經倒在地上沒有聲息了。
“收拾乾淨。”
起身出了屋,奔著大院花圃去了。
通江王妃那日同周文淵討論過這件事之後確實進宮見了皇后,可皇后推說身子不爽利,沒有接見通江王妃。
這讓通江王妃心裡突然七上八下起來。回來的路上特意去了一趟長公主府,長公主那邊也是一頭霧水,絲毫沒有關於這個側妃的資訊。
這個人就彷彿是從無中生有一樣,坊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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