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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周王趙祐和他母親張氏,後又剋死了郭皇后,其餘的人不知剋死了多少個!誰敢接近他!”許二孃急著離開梨園,乾脆和許諾說了個明白。
許二孃沒想到似乎是街頭混混的肖遠竟然能與皇后皇子接觸,而且被人們說成是剋星!
怪不得丁墨剛才一改往日溫文如玉的模樣,警惕提防,原來是因為這個。
剋星什麼的,她不會信。
許諾雖然震驚,並沒有鬆開許二孃的手,靠近她低聲說道:“二姐,可是四姐讓你去那個亭子的?我也是,她說你找我,沒想到亭子裡的不是你而是丁郎君。不知你們給丁郎君寫的紙條上說了什麼?你和她的目的是否統一?你喜歡丁郎君,那麼四姐呢,她為什麼要幫你?”
許二孃被肖遠嚇得已經冷靜下來了,仔細想了想,頓時臉色蒼白,甚至忘記去掙脫許諾的禁錮。
許諾看到許二孃臉色的變化,心道你總算沒笨的那麼徹底:“你先前憑什麼罵我,可知你剛才這麼一鬧,許家的臉面丟盡了嗎?而且你的名聲恐怕要毀盡了,說髒話打人,這種女子,丁郎君怎麼會娶?恐怕看也不會看一眼。”
許諾的話對許二孃來說直戳心窩,她聽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手也難以抑制地發抖。
許倩竟然在利用她?
許倩不是說不喜歡錶哥那樣的男子嗎?不是說要幫忙撮合她和表哥的嗎?
這些話竟然都是假的,不,都是反的!
母親的話果然是對的,少與許倩接觸,她卻偏偏不聽,有什麼都和許倩說!
許二孃失魂落魄地離去,許諾匆匆回去找春棠。
許倩原本尾隨許二孃去了亭子周圍,在樹後等待,準備在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時出現,攔住許二孃,在丁墨面前留下好形象,不想被突然出現的肖遠毀了。
她在汴京住過幾年,知道肖遠的為人,紈絝子弟,嬉皮笑臉不正經,卻不記得他喜歡多管閒事。
心中怨恨肖遠,遠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竟對上他向這邊看過來的目光,目光直穿人心,好似能看清一切,許倩極力地控制情緒卻還是嚇地跌坐在地。
這雙眼似乎和厲鬼一般能勾人魂魄,怪不得汴京城無人敢提起他!
許二孃離開梨園直徑去找了丁氏,丁氏已經知道了梨園裡發生的事情,藉口頭疼去了廂房休息,許二孃進來直接撲在她懷裡,哭道:“娘,許倩那個賤人竟然算計我,虧我還相信她。”
丁氏沒有說話直接給了許二孃一個耳光。
許二孃驚地說不出話,她受了委屈,母親竟不安慰她反而打她?如此一來哭地更大聲了。
丁氏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和你表哥早已不可能,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他。我不知告訴過你多少次,許家你唯一到提防的人就是四娘,你倒好,有什麼都給她說了。她兩句好話就哄得你不知東南西北,忘記孃的吩咐了?她看似是個溫順好心的人,實際上卻最是是蛇蠍心腸,家裡只有你和你二嬸母沒看清她的為人!”
許二孃很委屈,跪坐著趴在丁氏膝上哭,肩膀聳個不停。
丁氏恨鐵不成鋼,她最心疼的就是膝下的三個女兒,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壞了,有什麼好的第一個就給她們。
大娘懂事又有手腕,不需要她操心,嫁出去後過的也很舒坦。三娘乖巧,雖然沒有什麼長處,卻從來不會惹禍。只有二孃,心高氣傲什麼都要最好的,卻偏偏不懂得人情世故。
她護得了二孃一時,卻護不了一世,這才狠下心打了她一巴掌。
許久以後,許二孃已經不哭了,直起身子,不甘心地問:“我與表哥果真無緣了嗎?難道就要將他讓給四娘嗎?”
丁氏冷笑一聲:“你嫁不給你表哥,四娘更不可能!你外祖父很是看重你表哥,他的親事必然會仔細挑選。四娘雖然聰明,相貌也好,但追其根本不過是個庶女,又有什麼資格?她太痴心妄想,到時候定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若表哥喜歡她怎麼辦?”許二孃雖然痛恨許倩,卻是個沒注意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此事竟然擔心這種事。
“她這樣陷害你,我不會讓她好過!以後她不會再有機會見到你表哥。”丁氏過去看在呂氏的顏面上不曾對許倩做過什麼,如今卻是不會了。許倩讓她的女兒受了這樣的屈辱,她會十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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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天要去招聘會,早上六點半就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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