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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想想,很容易找出原因,繼而發現許家這次的事情與王家脫不了關係。
許諾對春棠和七月囑咐了一番,並沒有告訴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洗漱後她估摸著許谷渝請安的時間出發,先去映誠院見了呂氏。呂氏要忙端午的事情,早早就起來了,此時已去過闌苑堂,故此許諾一人去闌苑堂晨昏定省。
她進去請安,果然看到許谷誠的小廝在外面。
扭頭給使了個眼色,春棠七月會意,便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往小廝那邊走去,說著許諾早已安排好的話。
晚間的時候,許諾得知許谷渝下午時就罰了許二孃跪三日祠堂,張氏那邊將許二孃的嫁妝減去三分之一,丁氏則氣地沒用晚膳。
顯然許谷渝已經查出來這些事了,但丁氏沒有發作,顯然是不知許谷渝與王英之間的事情,否則不會是不用晚膳,而是鬧著與許谷渝和離了。
許諾放下心,既然許谷渝找到此事的源頭,能順利地查下去,此事就與她無關了。
掌燈後她練了會字,半個時辰後手酸地厲害,一邊喝水一邊看著春棠遲遲捨不得種到院裡的海棠,突然想起肖遠畫的那幅海棠花來。
隨手翻出來那幅畫,看到白色海棠花背面用極淡的墨色題了一列字:“報骰寶未贏之仇”。
將近三個月前的事了,他竟然還記得?
真是小心眼!
他是看到她畫的海棠靈韻不夠,故意畫了來磕磣她的嗎?
突然之間許諾感覺手不酸了,提筆連續畫了多幅海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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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露馬腳(加更)
端午的前一日,許谷誠回到許府。
他在垂花門前匆匆下馬,先去映誠院見了呂氏一面,而後急忙去了大房。
兄長當年的風流韻事,他並非不知情,如今聽到許家此次陷入僵局正是因為王家,當即就黑了臉。
“大哥,王家娘子此事做得不厚道,不顧及王家的安危也要把我們許家拉下水,可見是恨了心了,我們也不能心軟。”許谷誠穿著洗得發白的官袍,目光深邃,食指在憑几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顯然在心中想著對策。
許家出了事,許谷渝原本還算鎮定。
接手許家生意這些年來,他也算經歷過風雨了,不會因為一件事就亂了手腳。但自從知道此事是因王英而起,他再也無法鎮定,反而有些手忙腳亂。
一來他知道王英手段的狠辣以及她對自己的恨意,二來他擔心因為此事讓丁氏知曉了多年前的事情,從而和他離和。
丁氏性子烈,又極為要強,過去連生了三個女兒不見兒子才允許他納了一房妾。若知道他在她懷孕期間與其他女子有瓜葛,定饒不了他,一番打鬧最終和離已經是最輕的了,他不敢想象丁氏知道十幾年前的事後會做出什麼。
當年王英懷孕的事許谷渝的確不知,他只以為王英是斷了心思,後來為了表達歉意託人給她送去了些財物,不過都悉數退了回來。
他本以為二人再無瓜葛,卻在五年前,發現王家的七娘子與他長得有些像,仔細探問才意識到王七娘可能是他的女兒。
那幾個月。他甚至不敢看丁氏的眼,生怕丁氏知道了什麼。
許谷誠也是那一年才知道這件事,暗恨兄長當年行事不妥,卻也無力補救。
對於這次的事,許谷誠分析的很全面。道:“王家不是最緊要的,緊要的是京裡的人,若在皇上面前說了什麼,皇上稍微多想些,有了懷疑,許家的前程就沒了。”
許谷渝點頭認同。手指摩挲著茶盞邊緣道:“此事我已查出來與王娘子和王二爺有關,不知與王大爺還有王老夫人是否有關?”
“王老夫人與此事不會有牽扯,最多是替她一雙兒女解決後續的事情。她一世精明,這麼冒險的事不會做,而且王娘子此次行事根本沒顧忌王家的利益。只是為了復仇。”
聽到復仇二字,許谷渝的手微微一顫,手中的水險些灑出來。
王英要找他復仇嗎?
可當年是王英勾引的他,是她自己不檢點。
她原本就是老姑娘了,原本就是嫁不出去的,如孤身一人,與他無關。
許谷渝嚥了口唾沫,又喝了整盞水潤喉。艱難道:“文常,我該怎麼做?不能讓你大嫂知道此事,許家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毀了。否則父親不會放過我。”聲音中有些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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