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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果不相信小的,小的可以做回粗使婢女,但求娘子不要趕我走。讓我留著茗槿閣就好。”
許諾從未見過七月如此慌張的模樣,有些心疼,卻還是擔心她在不經意間將自己性情的改變說出來,問道:“從今年年初開始。你可給他回過信?”
“只有一次。”七月抬眼看了許諾一眼,心中瑞瑞不安。娘子自小跟著方郎君,為何對方郎君如此提防?
許諾聽後一顆心提了起來,咳嗽一聲問道:“什麼時候,都說了什麼?”
“從出發來汴京的前一日小的寫了一封。郎君讓小的來許府的時候交代過小的。其餘的事情無需專門寫信,但一定要在您離開蘇州時給他遞個信。”七月兩隻手緊緊握著,關節處已經發白。好似一鬆開就會被許諾拋棄。
許諾一直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只要七月沒和方鏡多交流。一切還是和過去一樣美好。
“既然如此,你今日就忘了什麼救命恩人的事情吧,不要再給他遞訊息。從現在開始,和春棠一樣,老老實實做我的婢女。”許諾面上帶著笑,卻有些勉強。
她不能確定日後用七月時能和過去一樣信任。
她不想再吃信任的虧,不想多去同情旁人。…
前世的死給她的教訓已經足夠了,不想因為同一個理由再死一次。
我信任你,也請你忠心。
七月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心情卻和之前一樣沉重,或者更重了幾分,因為她沒在許諾眼底看出過去的信任。
深深呼了一口氣才道:“娘子,小的從過去到現在只見過方郎君一面,也之給他回過一封不到二十字的信。她是小的的恩人不錯,但這些日子的相處,在小的心中,您才是更重要的那個。您如果不能和過去那樣坦然地使喚小的,小的情願去死。”
七月這番話說的絕然,眼中亦露出絕決之色。
許諾心中一驚,就看到七月猛地站起來,拿著簪子就往臉上劃。
她如果在娘子的屋裡死了,會有損娘子的名聲,但毀容可以讓她更好地表達自己的決心。
雖然得不到娘子的信任,但她至少可以做個粗使婢女,默默看著娘子。
七月心中清楚,以許諾的身手不需要她的保護,但她不想違背諾言,也不想辜負曾經獲得過的信任。
就在簪子要觸到臉上的時候,一顆石子打在七月的腕上。
手一鬆,簪子便落下。
許諾黑著臉說:“要死要活做什麼,去映誠院看看春棠,讓她早些過來。”
當初在蘇州,她身手還不夠敏捷,難以獨自翻過院牆也沒有輔助工具時,是這具瘦弱的身體用肩膀支撐她的體重,讓她一次又一次進出許府。
正是因為這份心意,她才坦然地告訴了七月自己沒有失憶的事實。
如今看來,當初的信任沒有白費。
七月面上一喜,娘子肯這樣與她說話,說明心中已放下芥蒂,感激道:“多謝娘子。小的現在就去。”
一盞茶的功夫,春棠和七月帶著寒氣進來,屋外的雪似乎更大了些。
二人先在火爐旁烤熱了身子才進了內室,春棠施禮後道:“娘子,楊王妃下了帖子,請夫人去懿王府赴宴,同賞雪梅,夫人讓小的過來給你準備穿用。”聲音中有些許歡喜。
許諾聽後臉上瞬時有些不快,大下雪天的,這位王妃做什麼啊!
雅緻這種東西實在是坑死人。
隨即,她意識到懿王府不就是佳仁縣主的家嗎?
那個一臉驕傲卻盯著她大哥不放的人。
萬幸大哥已經回了書院。
她與呂氏來汴京一個多月,一次也沒跟著呂氏出去赴宴,專心跟著喬娘子學女工,沒想到今日竟會讓她同去。
春棠知道自家娘子對汴京城不熟,解釋了兩句:“懿王府的紅梅向來是京中一景,昨夜下了初雪,許多人都等著去呢。”您受到邀請,應該高興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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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玉器
春棠嘴上說著話,手腳半刻也沒閒著。
十分迅速地從衣籠找出衣物,整齊羅列在衣架上。又二話不說將許諾按在榻上坐好,擺好大大的銅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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