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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容無礙才道:“你不要,我還不能吃啊。”
“剛才那人。你知道是誰嗎?”許諾心中到底是惦記著剛才的人,她竟然對那人的靠近沒有任何感覺,肖遠卻察覺到了,可見他比自己更敏銳。
肖遠站起來。看了許諾露在袖口的潔白的手腕一眼,想到剛才柔滑的觸感。表情有些不自然,咳嗽一聲後沒有回答許諾的問題,而是說了另一件事,道:“郭氏那個荷包。塞給了一個布箸的婢女,那個婢女指甲只在右手染了色。”
他奉劉德妃之命,監視上位皇后最愛的妹妹郭氏的行動。郭氏這次赴宴他自然是跟著的,看清了她每一個動作。清楚郭氏要做什麼,自然也知道許諾想得到怎樣的資訊。
許諾來不及問什麼,肖遠就掀開窗戶跳了出去。
§蛋,這不是蘇州時的那個後窗,是前窗!
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肖遠自然是看到院外無人才出去的,他絕不會讓人知道他與許諾有聯絡或是認識,他不想連累她。但今日在國公府看到她義無反顧上前檢視郭氏的身體,不顧及自己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特地去做了一大桌菜,想給她一個遲到的接風宴。
許諾得了肖遠的信,立刻去找了許谷誠,巧妙地說了關於荷包的事情,讓他傳個口信給呂二十一娘。
肖遠從許家的牆上躍下,立刻變得冷漠淡定,站在哪裡臉上似乎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字。…
兩個黑影躥過來,躬身施禮:“大人。”
“剛才是誰在外面偷聽?”肖遠疾步前行,同時用極小的聲音詢問。
“小的不知。”兩道黑影齊聲回答。
“嗯?”肖遠猛地站住。
黑影當即就抱拳認罪:“小的被人打了後頸,暈了過去,您出來的時候才醒過來。”
肖遠一聽,目光變得深邃,舉手向後一揮,黑影立刻退走。
竟然被那人逃了,究竟是誰?
千萬不能是大師兄。
肖遠心中很清楚,當今能在他手中全身而退的人有哪幾個,但他寧可希望是旁人,事情棘手些他也認了,卻不希望是大師兄。
到了他慣去的酒樓,又行至他最常進的包間,看著其上精緻量大的菜餚,自嘲一笑。
分明都費時費力地做了,卻不知該如何與她說,更不知該如何請她來吃。
就是皇上,也一年多沒吃過他這樣精心準備的菜餚了。
一個一臉諂媚的中年男子進來,笑嘻嘻看著肖遠:“肖四郎君,不知還有客要來嗎?”
肖家四郎做吃食是出了名的好,這些年只給他們酒樓教過幾道菜餚的做法,就讓他們酒樓在汴京有了立足之地,掌櫃每次都強調要好生伺候著這位,他自然不敢怠慢了。
看著這麼一桌菜,肖遠想了想,最終坐下自己用了起來,依舊吃的既斯文又快。
是那傢伙沒口福,不是他不敢請她吃。
第二日一早,國公府就傳來了訊息,找到了荷包,向來憑藉呂二十一孃的實力,很快就能查清前因後果。
許諾早晨在徐谷磊那邊請教了茶道的問題,午膳直接留在三房這邊用了,卻沒想到才坐在食案前,就有婢女慌慌張張跑進來。
徐谷磊看了婢女一眼,放下才拿起的箸,沒流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與往日一般平和地問道:“怎麼了?”
“有聖旨,請咱們六娘子去接旨。”婢女是鍾氏出嫁時從孃家帶來的,因為徐谷磊沒有妾室和通房,婢女也十分本分,幾年下來成了三房最得力也最有臉面的那個人。
即使見過大世面,婢女依舊有些激動。
許諾心中一動,肖遠才說過如果有貴人請她去宮中小住,一定要找藉口提早離去,如今就有了聖旨。
因為對聖旨的內容有所瞭解,許諾沒有任何激動或緊張,回了茗槿閣依照呂氏的吩咐換了一身鮮豔些的衣物,而後穿過庭院遊廊到了垂花門,便看到了站在大門處拿著聖旨的太監。
只遠遠地看著,從眉眼和嘴巴的形狀中也能感覺到太監是個苛刻計較的人。(未完待續)
128 偏心
大家等十二點半再訂閱,作者又坑爹地沒寫完,馬上弄好。
女一進屋就說出這樣驚人的訊息,屋中眾人大驚,屋內一個婢女甚至低呼了一聲。
沒有傳許谷誠入宮,沒有傳呂氏入宮,卻傳了許諾!
⊥是傳許平逸或者許谷磊入宮,也比穿許諾入宮更讓人好接受些,畢竟二人一人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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