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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許諾打斷處於興奮狀態的話嘮道:“齊雲社雖然是新建的蹴鞠社。卻不是誰都能進的。”
許諾話說到一半,稍微停了一下,呂九娘就搶先道:“我知道,只要女子,並且要熱愛蹴鞠。”
啊?
許諾繼續尷尬。
她許久沒有遇到這樣熱情的少女了,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做。
“對,而且蹴鞠的程度要達到一定的標準才能進。”
許諾話說到這裡,呂九娘終於有點明白許諾的意思了,這才收斂了一下,細聲問道:“不知是怎樣的標準?”名門貴族的嫡出娘子在這一瞬間終於回來了。
“站到賽場上能隨時隨地跟著球跑,不會因為球在對方那邊就站著不動。”許諾稍微想了一下說了個臨時的標準,其實就是體力和積極性。
呂九娘再次爽快道:“沒問題!”
許諾原本以為二人會談論一下琴棋書畫,沒想到說了半日的蹴鞠。
呂九娘雖然沒參加過蹴鞠比賽,家中卻有許多有關這方面的書,許諾大概和她聊了一下,發現她對蹴鞠的規則很清楚,而且對整體的比賽有自己的想法。
呂九娘在京城待的久了,知道許多事情,便給許諾講了些“秘聞”,期間還說了胡靈退出華芳社又建立齊雲社的內幕。
原來當時華芳社的社長要出嫁了,需要讓隊員們投票再選一個社長。
胡靈因為蹴鞠踢得好,絕大多數的隊員都贊成她做新的社長。
但佳仁縣主身份高,於是在各自因素的干擾下,最終的社長不是胡靈,而是佳仁縣主。
做不做社長對胡靈來說沒有太大影響,她只是單純地想玩蹴鞠。
誰料佳仁縣主當了社長後處處為難她。
胡靈又哪裡是能忍氣吞聲的人,直接撂挑子不幹了。(未完待續。)
153 玉佩
書房裡,呂夷簡穿著寬鬆的繡有鶴圖的衣袍,斜坐在榻上。
他如今是刑部郎中,還任著開封府知州,一堆事等著他做決策,成天忙得腳不沾地,唯獨過年的這幾日能舒坦些,也不用端著架子。
一手端著兔毫茶盞,茶盞中的茶湯冒著熱氣。
這盞茶茶湯表面湯花十分細密,並無水痕,可見是好茶,而且點茶人的功夫也十分了得。
另一手拿著塊玉佩把玩,玉佩上的紋路十分簡單,露著幾分古樸滄桑。
至於玉佩上的絡子,他十分熟悉,他娶妻前佩戴的玉飾都是這樣的絡子。
這麼多年過去了,十七娘還是獨愛這種形狀的絡子啊。
呂夷簡看著絡子不經想起了多年前的生活,摩挲著玉佩上的紋路道:“大郎這手刻功是愈發精妙了。”
他還記得許平逸幼時來呂家將他的玉如意刻得沒了形,如今竟刻得如此地好,怪不得那些貴人也以有他刻的玉器為傲。
京城的幾位玉刻大師也不見得能優於他多少。
呂夷簡手中的這塊玉佩正是年前的幾日,許平逸特地為許谷誠刻的。
大年初一,許谷誠第一次戴上這塊玉佩。
在宮外準備朝拜面聖時就有兩三位同僚過問過了。
他只是笑笑並未多說。
這幾年他雖是在蘇州,但長子在刻出的玉被京城的人爭相強要他是知道的。
但他不希望長子的生活因為此事而受到影響,這才低調地一笑而過,在家中也很少強調此事,只把這當做最平常的事情看待。
今日呂夷簡一進書房就說要瞧瞧許平逸刻的玉,毫無刑部郎中該有的高大肅穆的形象。
許谷誠當時一句話沒說直接摘了給他。
呂夷簡說話時許谷誠坐在茶案前點茶,正在擊拂,就沒回答。
直到將茶百戲做好後才道:“我也不曾料到到他有這樣的天賦,也願意費心力去鑽研。只不過刻的再好,也不過是個喜好,不可專職以此道為生。”
說話時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是否支援。
呂夷簡看到新做的茶百戲茶麵上正是他手中玉佩的刻紋,便知許谷誠並不反對此事,不禁笑了起來:“不是說大郎決心要走科舉了嗎?你不必擔心,他這樣聰慧。只要有心考,定能入榜的。不過,多年不見你做茶百戲,如今竟然也做山水之外的圖樣了?”
認識許平逸的人都知道他不喜科舉這條路,否則也不會先後兩次棄考。
許谷誠用清水洗淨茶具。擺放整齊後撩衣站起身來,同時道:“他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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