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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師兄的身份,這才拼死拼活瞞著許諾。
至於肖遠則沒有這個顧慮,他對許諾是完全的信任。
相信即便告訴許諾,許諾也不會往外面說。
他並不想和許諾瞞他和胡靈師兄妹或者定親的事,一直沒有將此事說出來,只是因為不知道如何和她說大師兄的事情。
也不想面對許諾和大師兄的關係。
不想從許諾嘴中聽到大師兄在她心中的地位。
畢竟在大師兄心中,她已經和師父一樣重要了,否則不會為了她趕回汴京,在皇后和皇上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
他很怕她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是大師兄。
而且。如果她知道他一開始就瞭解她的一切,瞭解她對眾人隱瞞的事情,她還會不會和今日一樣捨命相救。
許諾沒有當場就問,而是說先找個地方休整。
肖遠體力早就已經透支了。但想到暈倒後會給許諾和胡靈帶來麻煩,一直強忍著到了一間酒樓包廂。
一進包廂肖遠就昏迷了,許諾一把接住他,將他放在地上,隨後撕開他的衣服幫他檢查傷口。
胡靈雖然瞞著她和肖遠的師兄妹關係,但也不知許諾和肖遠相識。此刻看到許諾嫻熟的動作,眉頭皺地都有了川字。
然後她就想起了肖遠給了她一塊手帕,讓她寄給在蘇州的許諾,嘲笑許諾蹩腳的女工。
那個時候他們就認識了吧。
胡靈想記起當初肖遠說了什麼她才會將手帕寄給許諾,卻死活想不起來。
一道很深的傷口從肩頭劃到手臂上,若再深一些,肖遠這條胳膊就不保了。
這麼重的傷,怪不得他會說打不了了。
這就是這樣重的傷,在他眼中依舊不值得用左手持劍。
他到底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肖遠隨身帶著藥物,許諾從他懷裡翻出來當即就幫他包紮了一番,又和胡靈合力將他放在榻上。
安置好肖遠後,許諾一副審問的模樣看著胡靈,很輕地笑了笑:“說吧。”
胡靈訕訕一笑,指著外面說:“這樣熱鬧的日子,何必在這種地方,咱們出去吧,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想來也沒什麼問題。”
“燈會每年都有,每年都能看,但有些事現在不說可就沒機會了。”許諾笑著給自己和胡靈各倒了一杯水。
坐回去時手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是一塊疊著的白色的手帕。
原本想扔到一旁繼續問胡靈,卻被手帕上的繡樣引走了目光。
誰的手帕,怎麼會繡這麼醜的圖?
真是要醜哭了。
繡手帕的人到底會不會女工啊。
許諾心中鄙視了一番後用手指挑開,看到完整的繡樣後恨不得收回剛才的話。
這竟然是她繡的帕子。
這麼獨特的醜,別人實在是繡不出來,她不可能會認錯。
許諾目光停了片刻,胡靈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許諾急忙將手帕攥在手心。
這個手帕貌似是剛才從肖遠懷中找藥物時掉出來的,肖遠竟然隨身帶著她繡的手帕?
她繡的東西很醜,平時都是練習完立刻收在盒子裡,只有一個流落在外,就是被肖遠搶走的這塊手帕。
許諾心中是說不清的滋味,卻還是冷靜地問胡靈她和肖遠的關係。
胡靈知道瞞不住了,打算告訴許諾,卻也想知道許諾和肖遠的關係,提議道:“我也不知你和他認識,不如這樣,我們一人一句,告訴對方一件過去沒有說過的事情。”
“好。”許諾攥著帕子,出聲應是。
她沒告訴胡靈她認識肖遠是因為她在正式場合中基本和肖遠沒有交集,二人在賭坊初見,後來見面都是他潛入她的房間,或者二人番強爬屋頂,沒有一件事是正經的。
“我幼時習武,祖父將我託付給一個友人,除了師父還有兩位師兄和一位師叔,大師兄是方景平,二師兄是肖長臨,我當時年紀小,似乎才拜了師父為師,師叔就開始雲遊,所以並不知他的姓名,更不知他的相貌。至於師父,他的資訊我是真的一個字也不能說。”
許諾對肖遠是胡靈口中的那個二師兄已經是吃驚了,沒想到她大師兄竟然是景平。
胡靈曾說她大師兄是天下最乾淨無垢的人,景平確實是如此。
那麼,她要不要告訴胡靈,她是景平養大的。
太亂了。
“我和家中走散的那幾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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