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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豐厚的產業,杜姨娘也不至於來許府做妾。
衣著打扮素淨,怎樣看也不像是這樣富庶的人家出來的女兒。
果然她對許府瞭解的太少,回頭得向李嬤嬤問清楚了。
“您說笑了,妾的孃家有錢財,不代表妾也有。既然大夫人來探望六娘,妾先退下了。”杜姨娘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矮身行禮。
“等等,我剛才進來,聽到六娘院裡幾個看門婆子和粗使婢女小聲說著什麼,神神秘秘的,是怎麼回事?”丁氏責問後,室內安靜地掉一根針都能聽到,見無人應答,丁氏冷哼一聲:“李嬤嬤,你來說。”
李嬤嬤上前一步,行禮後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丁氏聽罷,臉色立刻變了,不悅道:“四娘,你母親總是誇讚你守禮,今日怎這般莽撞!”
許倩矮身行禮行禮,垂頭柔聲道:“兒只是擔心六娘,想來探望她。”
丁氏冷笑:“探望六娘大可等她醒了,何必在屋外喧鬧,還闖開了門,分明是狡辯。罰你禁足半月,抄女戒二十遍。”
許倩聽罷臉一陣黑一陣白,丁氏哪裡是罰她,分明是不讓她去參加二月十五丁老太爺的生辰,不讓她去丁府見丁郎君,怕她去了會奪了二孃的光。
原本是來捉許諾私自出府的錯,再尋了丁氏罰她,怎料到最終被罰的是自己!
許倩心中千迴百轉,嘴上也不好反駁,否者依丁氏的性子只會罰的更重。
杜姨娘自是知曉自己女兒的心思,也知丁氏的心思,急忙道:“今日都是我的錯,大夫人要罰就罰我吧。”
“我自然是要罰你的,只是罰四娘是罰她多言失禮,罰你是罰不知主僕尊卑,你不識得幾個字就不必抄女戒了,就禁足半月吧。二夫人那邊也不需要你去服侍,我另找人。”丁氏不急不慢地說,如往日一樣不留一點情面。
杜姨娘聽罷垂頭道:“大夫人,四娘畢竟是二房的人,由您責罰不合規矩啊。”
“二郎公務繁忙不在府裡,弟媳又病著,我是許家的主母,難道沒有權利罰一個小輩嗎?”丁氏聲色俱厲:“現在就回去禁足,不許出來半步。”
話畢讓身邊的嬤嬤將一堆補品交給李嬤嬤,又和許諾說了兩句話安撫了安撫她便走了。
杜姨娘和許倩也隨後離開,許倩走前看了許諾一眼,目光十分平靜。
許諾在一旁看了一場好戲,眼皮抬起正好對上許倩看過來的目光,便也用天真無邪的目光看過去。心中卻在想杜姨娘和許倩母女二人倒都是能藏住心思的人,否則她今日多次惡言相對,她們卻能忍住不曾回擊。
杜姨娘既然忍得了自己說的那些話,為何要反駁丁氏?
禁足,抄襲《女戒》有何不妥?
許諾有些不解,便想著閒下來再問李嬤嬤。
幾人走後許諾懶洋洋躺在榻上,閉著眼默默想了會事,猛地起身將春棠叫過來:“把院裡的人都叫進來。”
春棠搖了搖頭,向許諾解釋:“看門的婆子和院裡粗使婢女是不能進您的屋的。”
“我到是不知道,院裡都有哪些人,你給我說說。”許諾坐起,讓春棠給她梳頭。午時還要與母親一同進膳,這事可耽誤不得。
011 猜測
春棠一邊梳頭一邊將院裡的人和她們家裡的情況細細說了一遍。
環兒昨日被趕了出去,一等婢女只有春棠,二等婢女是四月和五月,粗使婢女是六月和七月,門上還有兩個看門婆子。院裡原本只有一個嬤嬤,許諾這次病了,呂氏便讓李嬤嬤長期待在這邊。
按月份給婢女起名倒是好記一些,許諾心中暗暗誇了許六娘一回。
“怎麼沒有一二三月?”從首飾匣揀出幾隻簪子和步搖細細地看著,隨口問道。
“小的和劉嬤嬤都是夫人給您的,環兒是四娘子給您的,您心裡念著我們原本是夫人和四娘子的人,便不願改了我們的名,卻還是留了三個空位。其餘人也不是按年紀賞的名,是按進院裡的時間給賞的。”
春棠將許諾散亂的頭髮梳成了一個清爽的髮髻,髮飾也只配了銀梳篦和海棠珠花,這樣的打扮與許諾如今的氣質十分相配,既顯出少女得活潑又很乾練。
許諾看後很是滿意,笑吟吟道:“春棠,日後我的首飾匣子你來管,頭髮也由你梳。”
“謝娘子。”春棠沒有表露出多餘的開心,因為娘子的首飾向來就是她管的,頭髮也一直由她梳。
雖然失憶了,娘子卻還是讓她來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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