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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把姚媽媽和曹管事嘴裡的破布拿掉。姚媽媽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哪個鱉王八孫子,吃了狗屎,長了你的狗膽,敢這麼對待我,看我回府不讓老太太把你們一家都發賣到窯子裡去,男的做小倌,女的做窯姐兒,萬年插,千人騎,永世不得翻身”。
“呦呦,瞧瞧,你也一把歲數了,怎麼這嘴裡還跟糞坑似的,到處噴糞。這思想真是夠齷齪的,看看你那一臉褶子皮,還想著插啊,騎啊的,難道你家的那個不頂事,你在外面找了相好的?姚媽媽,要不要我替你宣揚宣揚”。
引泉在宮裡多年,除了自己那處不能用外,什麼男女之事不懂,這姚媽媽拿這罵他,真是罵到槍口上了。
姚媽媽頂多算是潑婦罵街,這引泉直接說她慾求不滿,瞞著家裡相公,在外私搭。在這個名節重於一切的年代,姚媽媽又是從南安候府出來的。這話罵她身上,真是猶如那淋了水的油,滾燙燙的。
“你,你。你這個鱉毛,在孟府你就是個癟三王八蛋,老孃我動動手指都捏死你,就是你那主子也不敢這麼對我,你算個什麼東西。識相的趕緊把老孃放了,興許老孃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姚媽媽氣的皺的褶子麵皮紫紅色,唾沫橫飛的罵道。
她和引泉對罵的話,就是最粗俗的市井之人恐怕也就這水平了,紫蘇和紫靈都是黃花閨女,紫靈聽到這些話,臉皮泛紅,這實在是不堪入耳。
紫蘇沒有任何表情,把胳膊從紫靈手中拽回,冷聲道:“如果連這點話都受不住,我勸你趕緊回去,別在這裡添亂。”
“紫蘇,你怎麼小瞧人,你能做到的,我都能做”。
聽到紫靈的話,引泉回頭,陰森一笑,嚇得紫靈一個顫抖。
引泉走到姚媽媽身邊,“啪啪”,兩下左右開弓,姚媽媽臉上立馬兩個大紅手印。
“你這個殺千刀的下等奴才,你,你敢打我?”姚媽媽很難以置信,常年在孟府被下人奉承,姚媽媽幾乎都忘記了其實她自己也只是一個奴婢。
“媽媽,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勸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一直沒有吭聲的曹管事念在拐彎遠親,和這些年姚媽媽照顧的份上,小聲的勸道。
聞言,姚媽媽深吸兩口氣,壓下心中的火,她做奴婢幾十年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一時被引泉和孟言茉她們敢處置她,不敢相信,不願相信罷了。
“呦,還是這位曹管事明理,我雖然不介意罵人,可也不想跟個老潑婦在這對罵,平白的降低了我的身份”。
引泉把他們兩人的眼上的黑巾拿下。對著姚媽媽那噴火的眼珠道。
“引泉小哥,你還記得當初你進府,到十少爺跟前,我還使了力的。怎麼如今兄弟有了好前途,就忘了昔日的情分了啊”。
曹管事不記得他有沒有幫過引泉,只是這麼說,來拉近關係。
“哦,對,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還訛了我一百兩銀子呢。現在,該還了,”
曹管事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在府裡的時候,他都不記得這個叫引泉的,什麼時候要過他的銀子?
“怎麼?想賴賬?”引泉湊近曹管事的臉龐,寒著臉問道。
“不是,哪裡,我只是在想我身上夠不夠銀子”。曹管事心想,如果一百兩能換的脫困,那也值了。
“在我懷裡貼身的衣服裡,有個小袋子,那裡有兩百兩銀票,是我的全部家當,小哥盡數拿去,只求能放我一命”。
曹管事貼著笑臉道。
引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伸手扯開他的衣服,從最裡面一個隱蔽的袋子裡把銀票拿出來,引泉看了眼銀票,確認是真的,就放進自己的袖袋裡。
“引泉小哥,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我什麼時候說要放了你?”引泉無辜的反問道。
“引泉,別給了臉不要臉,道上的規矩,收了銀子不放人呢,你小心關二爺拿大刀劈死你”。
曹管事看到自己這麼些年攢下的銀子就這麼沒了,氣的要死,他做管事,知道一些混子地皮,如果收了錢,就等於答應了你的請求。
他沒有想到這個府裡不起眼的小廝,竟然不怕江湖上預設的規矩。
“什麼道不道,在大爺我這裡,我說的,就是我的道”。
引泉一揮手,王三端上兩盅無色透明的液體,如白水一樣。
“你們也知道,我們家小姐是不可能留著你們的命的,不說你們曾經打的那膽大包天的骯髒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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