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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些人就是喜歡用這麼獨特的方式引起別人的注意”,孟言惜一向是以孟言晴的話為準,
“哦?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譁眾取寵嗎?”孟言晴格格的笑著,
孟言茉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想起前世在天橋看到賣藝的,似乎是叫做“相說”的,一個捧,一個逗,
孟言寧看著兩人極盡諷刺之能事,略帶歉意的看向孟言茉,
孟言珊則和她的母親差不多的表情,只是看著自己修剪的指甲,似乎沒有聽到這裡的對話,
孟言雪則是輕握了一下她的手。
孟言珊是大房嫡長女,孟言雪是柳姨娘生的,柳姨娘之前是孟老太太身邊最得用的大丫鬟,因此孟言雪比孟言珊在老太太面前還要說的上話,
孟言惜和孟言寧都是二房的庶女,不同的是孟言寧的姨娘很得寵,還有一個兒子,八少爺孟言時,
孟言惜和她的姨娘,錢姨娘就像是孟言晴母女手中的槍,不是對付其他姐妹就是房中的姨娘。
對於孟言雪的示好,和孟言寧的安慰,孟言茉微微笑,示意自己不介意。
口舌之爭有什麼意思,她孟言茉今天就讓二房知道自己不是柿子,隨她們捏。
幾位小姐陪著孟老太太用完早膳,喝著茶,孟言茉聽到老太太微微的咳嗽,心道,時機到。
“祖母可是傷寒了?”
“似乎昨天走了覺,今天老太太起床時,還說眼睛有些模糊呢,”龔媽媽在旁邊說道,
“傷寒是小病,但也不能忽視,就像我和十弟就總是傷寒,身子漸漸就虧損了,老祖宗還是快找個這方面的名家郎中來診治才是”。
孟老太太這才想到三房的姐弟兩說是病的嚴重,可是郎中每次都說是普通傷寒,可是看著三房姐弟兩人就漸漸的消瘦發黃,競漸漸的顯露燈耗的姿態,
孟老太太想到這,心中害怕,她年逾五旬,平時最注重保養,哪裡能允許自己的身體有一絲的損耗,
這就趕緊吩咐龔媽媽去找家中的郎中過來,
“祖母,我和弟弟的病都是由這位郎中看的,雖然每次都能醫治,但總是反覆,想必他在這方面並不高明,
孫女昨日聽聞江南聖手韋一針到揚州府來了,據說這韋一針不管什麼疾病,一針見效,拿我們孟府的帖子想必一定能請到他的。”
“聽聞韋一針脾氣古怪,非是豪門貴族是請不動他的。”孟老太太當年在京城的時候就聽過衛一針,當時她還不屑一個攀龍附鳳的郎中,心思都用在別的方面了,
醫術又能有多高明?
“祖母在揚州多年,難道忘記南安侯府在京城也是頂級勳貴的,孫女還想著哪天能接著祖母的光,去京城參觀一番什麼是豪門世家氣象呢”。
孟言茉說的正是孟老太太的孃家南安侯府,她說的其實言過其實,姚家因為子輩平庸,孫子輩又多是紈絝,已呈現敗落的跡象,
孟言茉這麼說只是為了使得孟老太太不落自己的面子,一定會去請這位“韋一針”,
孟言茉這麼篤定韋一針回來,是因為她在去松柏院請安的時候,依然吃了閉門羹,卻在離開的花影下,見到祖父親自開門送韋一針離開,
韋一針有個鮮明的特點,就是別人是用簪子或絲帶來綁玉冠的,他卻是用一個超大銀針來固定頭頂的冠,
那天孟言茉看到那人頭上插著一個大針,還嚇了一跳,身邊的紫靈因為經常和丫鬟婆子說笑,對這些坊間傳聞聽得很多,才知道那是韋一針,
孟言茉想著祖父臉上那笑如秋菊的皺紋,再一想到平時他那又黑又硬的臉色,想必他和韋一針的交情肯定不一般。
果然沒多大時間,就請回了韋一針,
韋一針看著房裡急忙避開的小姐和在暖閣中豎插屏的婆子。臉上不屑的笑笑,
語氣又有點不耐煩的道:“老夫馬上還要進山採藥,你們動作快點”,
然後又嘟囔道:“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避開,也不看看老頭子我都多大年紀了,會稀罕看你們這些沒張開的丫頭片子,”
他說話甚是無理,龔媽媽和幾個管事婆子臉色都變了,孟老太太為了自己的金貴玉體,也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得罪他。
韋一針意興闌珊的用根絲線懸在插屏那一端的孟老太太手腕上,診了一會,眉頭就皺了起來,且越皺越深,連臉色都變不好了,
龔媽媽在旁邊看到他的臉色,焦急的問道:“怎麼樣?我們老太太難道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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