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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府的陰暗。
“怕”,孟言茉帶著哭音的軟糯音質讓人又憐惜抱入懷中的衝動。
“那你願意收回剛才的話嗎?”他的聲音帶著誘哄。
“不願,我真的是為殿下著想,殿下身在帝王家,真的相信兄弟之情?”孟言茉本來身體就虛弱,現在又發著燒,受了這一番驚嚇,此時利刃的疼痛更是刺激著她。孟言茉覺得好累,她只想睡覺。
這樣想著,她的頭一歪,迎向匕首利刃的方向就倒下去。
明耀手法極快,把匕首收回來,看著倒在他懷裡的孟言茉,眼神變幻複雜,鼻端又傳來那摻雜著水果的甜香。
他把孟言茉抱起來走進內室,放到床上,伸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很燙。
“不是讓她把那香包扔了嗎?怎麼還是中毒了。看著聰明,真是蠢的要死。”明耀咒罵了一聲,把他的內衫撕下一塊,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出藥粉,用布條纏在孟言茉的脖子上。
拿過他的薄絲被給孟言茉蓋上,就走到了外間。
門外傳來噪雜聲。“弦燈,怎麼回事?”明耀叫了一聲,門外的弦燈立馬推門進來,回道:“孟小姐手下有個人衝到了門外”。
“哦?宣甲都沒有攔住?”宣甲是他的親衛首領,代號為宣甲。
“是,宣首領和他打個平手,又有一個看著像宮裡陰禁衛裡出來的隨從打扮的人在旁邊做手腳,這才被那人闖了過來,現在弦劍和那個人正打做一團。
“想不到她還真讓我驚喜,手底下倒是有兩個人”。明耀低聲說了句。
弦燈疑惑,沒有敢問。
內室裡的孟言茉緩緩睜開眼,聽到外面的說話聲,知道是自己進來時間過長,引泉和孟離佑擔心,動起手來了。
孟言茉起身,這才感覺到脖子上被人用布止住了血,奇怪沒有痛感,看來是用了上好的藥,手指摸去,冰涼絲滑的布料,這是上好的冰蠶絲羅。
孟言茉心裡有點奇怪,剛才看那人的樣子,孟言茉以為自己難逃一死,卻想不到他居然還替自己包紮了傷。
自己的傷不能讓引泉他們看到,不然說不定他們真的來個同歸於盡,拼死和他的人打。
看到屏風架上一個黑色的披風,孟言茉拿下,系在身上,擋住脖子的傷,披風很長,有一股淡淡的陽剛氣息,這一看就是男子的披風,孟言茉此時卻顧不得這麼多了。
“小姐,你有沒有事?你出個聲,就是拼死奴才也會救你出去的”。門外傳來孟離佑的大吼聲。
“離佑,我沒事,住手”。孟言茉虛弱的扶著桌椅從內室走出來,明耀看到她身上那件長長拖在身後的披風,臉色有些怪怪的。聽到孟言茉對外面男子的稱呼,他飛揚的劍眉不自覺的皺了皺。
孟言茉的嗓音很低,但是孟離佑卻清楚的聽見了。他不顧一切的衝進了門。
明耀掃了一眼門口的宣甲等人。眾人心中哀嚎,完了,一百軍棍這回也扛不住了啊。
“小姐,你沒事吧?奴才來遲了,你放心,奴才這就把你護衛出去”。
孟離佑是練武之人,眼神銳利,他看到孟言茉在這炎熱的天氣裡穿個披風就很奇怪,而且披風的脖頸出還有一絲血色。
孟離佑護在她的身前,做出一副拼死護主的樣子。
“你手底下的人都很能幹啊”。明耀瞥了一眼孟言茉,冷笑一聲說道。
“謝殿下誇獎”。孟言茉心中已是破罐子破摔,既然他剛才都沒有殺自己,看來自己這條命應該保住了。
明耀被一噎,看著孟言茉那愛咋咋的的樣子,倒是輕笑一聲。
“下面的人都處理乾淨了?”明耀看向宣甲。
“是,總共三百四十六人,還有十四人,已經在門外,一人名張鑫,江南總督張洞芝的兒子,一人名柳溪笙,是杭州府雲澗書院的學生,一人為這間茶寮的掌櫃,剩下的九人,都是這位孟小姐的家僕”。
“理由?”明耀看了眼宣甲,宣甲辦事細緻,不會輕易違揹他的命令,孟言茉的那些家僕暫且不說,留下張鑫和一名書生和掌櫃的原因理由是什麼。
“回殿下,屬下在那掌櫃和孟小姐的管事身上發現這個”。宣甲看了眼披著殿下披風的孟言茉。暗道:果然是殿下的女人,幸好剛才沒有把她那幾個下人也給宰了。
明耀接過來,看到是曹管事和茶寮掌櫃寫的契約,同意一百兩買六名丫鬟,卻須在一年後,以三千兩的價格買孟言茉。
明耀隨手把那份契約遞給孟言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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