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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排的上號的,個比個的精明,經過上次兵部的事情,眾人都知道睿親王是位不好伺候的主兒。
以前他們只能從茶樓裡的茶博士和說書人那裡聽到一些關於睿親王的風月事,或者是從他們認識的一兩個貴人那裡聽到朝堂上,彈劾睿親王的摺子,就像天山上四季不斷飄落的雪花。
如他們再聽聞睿親王,卻是從身著飛魚服,手握繡春刀,身披黑色斗篷的錦衣衛那裡的眾多傳說中。
錦衣衛總是伴隨著抄家滅罪,如凶神下凡一樣,讓朝中的百官們忌憚,在商賈的眼裡,那些人就是傳說。
而今天要見他們的卻是指揮著這些從來不把朝中大臣們放在眼裡的錦衣衛的人物,這使得他們緊張,興奮,還有絲絲的肉疼。
是的,就是肉疼,誰都知道今天睿親王殿下邀請大家來賞月,那就是今年聽到的第二個大笑話,什麼,第一個笑話是什麼?
這個不能告訴你,只能在心裡想一想。
誰敢說太子前幾天在午門城樓上的募捐是一場大笑話,誰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部分商賈謹慎的穿了一身黑布衣,前來赴宴,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人依然身著華衣。
誰讓他們底氣足呢,人家背後的東家咱們比不了。
說是赴宴,其實眾人面前就一杯薄酒,還有一碟鹹菜。
是的,就是一碟鹹菜,這種菜,他們家拿來餵豬都嫌寒摻。
他們從來不知道盛京頂級的酒樓可以擺出這種席面,他們的業界名聲都不要了是不是。
有幾個等的不耐煩的人,喝了一口面前酒盅裡的酒。
“噗”,的一聲全噴了出來。
“這是酒還是尿,居然是餿的”。有人口吐穢言,商人屬於賤籍,世代不得科舉,他們從微末市井發家,不能要求他們有多文雅。
商人空有銀子,卻沒有匹配的地位和身份,這並不能難住精明的商賈,他們尋找靠山,不然她們就是拿著銀子的傻大頭。
誰都想上來咬一口。
這不,這次上來的是一頭狼,就是他們的主子們也都畏懼的,他們不能獨自抵擋,只好發動大家。
俗話說法不責眾嗎,睿親王就是再兇,他能無緣故的殺人嗎。
“就是,國難當前,就是讓我們這些商賈出些銀子,大家也都是樂意的,可是把人晾在這裡,還故意的擺出這樣的酒席來,真是太沒有誠意了”。
“真是太欺負人了,睿親王殿下身份尊貴,可你我也都不是那賤畜,說句自大的話,就是州府老爺們對你我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今天卻被睿親王給埋汰了。我說各位,我們也別在傻等著了,都回吧。”
“走了,走了,太欺負人了。”
“沒見過借銀子還這麼硬氣的,今兒個真是見識了”。
······
第96章:義商
眾人鬧哄哄的朝門外走,這裡面幾個鼓動之人,都是提前得了東家的提點,要把這場募捐給攪黃了。
正在這時,一大隊袍服飄揚的錦衣衛縱著駿馬來到,“嘶”的一聲,是勒動馬韁馬鳴的聲音,兩個前蹄高高揚起,嚇壞了走在最前面的商賈們。
睿親王明耀在錦衣衛的簇擁下,從容而來,身著玄色長袍,繡著精美華麗的文錦,披著和錦衣衛同色的黑色斗篷。
看著出了吟月樓大門的眾商賈,明耀看了他們一眼,微微一笑,轉了轉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微微抬起右手,身邊的錦衣衛立馬把十幾名商人給拿下。
“睿親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等都是服法的良民,一沒作奸犯科,二沒殺人放火,你縱使身份高貴,可也不能不講王法”。
說話的人是桃花島的掌櫃,桃花島是江燁蓉的產業,按說江家是鎮國公家,是太子的外祖家,理應支援募捐的。
可是江燁蓉很不喜歡這樣以勢壓人的表哥,江燁蓉是江府的庶女,不算明耀的正經表妹,昔日明耀在江府玩,對這個有些奇怪想法的女子有三分興趣,對於她的叫法沒有說過什麼。
於是江府的嫡女們心中嫉恨,江夫人暗中皺眉,卻也沒有說過什麼。
今日之前,江燁蓉還盤算著要捐多少銀子的,可是聽了府中嫡姐的話,江燁蓉就對明耀不滿起來了。
她是感激表哥讓他的親哥哥做上了世子的位子,可是表哥卻變得如今這樣讓人不認識了,他還是那個以前在她面前笑的很燦爛很陽光的小正太嗎?
簡直是一個殺人狂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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