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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大功勞的商家頒發,極為難得。
獲得這個稱號的商家,他的子孫可以科舉可以入仕途,而且每年的賦稅銀子可以少交千分之一點,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商號在哪個州府開分號,官府都會很積極很快的給辦好。
不像一般商家要費勁心思,找人找關係的一番打點。
下面的商人發了狠的開始捐銀子,像是拍賣會上為了得到那件拍賣品一樣,同時在心裡深深的嫉妒那第一個開口的人的好運。
大興號的那位現在已激動的麵皮紅漲。
他的兒子可以科考了,他們萬家也可以光宗耀祖了。、
“我們長順銀樓願意捐十五萬兩銀子”
“我們昌和首飾鋪子願意捐十七萬兩銀子”。
······
睿親王高高的坐在那,聽著下面的喊聲,並不再說話,垂著眼把玩著手裡的翠玉扳指。
要想驢子幹活的時候,畜生不聽話怎麼辦?先狠狠的抽一鞭子,讓它知道他的命都握在自己手裡,然後再吊一根胡蘿蔔在面前。
賞月宴席結束,共募得兩百六十三萬兩四千八百三十一兩銀子七千二十三文錢。
義商的文書卻只發了最初的那一塊。
物以稀為貴。況且他們也稱不上為義商。
太子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七弟真是辛苦你了,只是這事情是否做得激進了些。當然二哥不是說你做的不妥,那些商號的人都是罪出有名的,只是二哥擔心那些有心的人,故意拿這些做文章,敗壞了七弟的名聲”。
“二哥不用擔心,你弟弟我的名聲也沒有什麼時候好聽過”。
睿親王不在意的揮揮手。
第97章:亂
“當家的,我今天去米行買米,你知道如今這米價是多少嗎?每鬥要五十文錢,我們家這個月能用的米錢也只有一千文,如今這隻夠小半個月吃的。
鄰居王大嫂今天要去城外去挖野草,我也去看看,聽說如今這野菜也都被南邊逃難的災民都挖乾淨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我們還是回鄉下去吧”。
燕京外城南城的槐花樹衚衕的一戶普通人家,早起正在吃著纏雜著菜葉的米粥。
這戶的女主人為難對自己男人說著今天排隊買米的情形。
“怎麼會這樣?不是前一陣子聽說有個王爺已經籌集到很多善款,就要去南邊賑災了嗎,怎麼忽然這京的米價漲了起來?
朝廷難道不管嗎?”
男人光著膀子,身上看起來很有力氣。
女人撇撇嘴,“那些官老爺的事情,我們哪裡能知道。這不是一家米行漲了,如今這全城的米價就跟那小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朝廷怎麼管,聽說是那些大米行的人聯手漲的,就是瞅準了南邊在鬧災。我瞅著今天進城的災民又多了,全都在城門口外的灰土橋下面扎棚,餓的骨瘦如柴的。
那些官衙裡的老爺每天都派人去攆,瞅著可憐的很,有那一點點的小娃娃餓的頭比身子大。”
“如今這京裡的物價實在是沒準,我們不如回菏澤老家去”。
“娘們見識,如果這京裡的米價都漲的離譜,你以為別地還能平靜嗎。我剛在張員外家裡謀了個長隨的差事,銀子都送出去了,差事到手,走?往哪走?
說不定出了城就被亂民給搶了衣食,這天下不太平啊。
聽說皇帝老爺現在也不管事了,我們以後可怎麼活啊”。
兩口子憂心忡忡的,吃著碗裡沒什麼味道的菜粥。
這樣憂心的談話,在今晨的燕京裡,到處都有。原因就是米糧行的糧價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忽然大漲起來。
太子府的詹事幕僚們聚在一塊商量著對策。
“太傅這可如何是好,孤就要買糧賑災,這米價忽然漲到這種地步,還在不停的漲,有什麼控制的方法嗎?”
太子跺著步走的很快,來回的搓手。
“太子遇事要鎮定,這是有幕後推手,不然憑那些大糧商是不敢這麼做的,這是要發國難財啊”。
“太傅是指有朝中的大臣在幕後?”
“前幾天睿親王在吟月樓的那些手段就使得商人們不滿了,如今又有人帶頭撐腰,還不把捐出去的都賺回來?”
孟公茂冷笑著說道。
“七弟也是為了孤的事情才用了那些稍微嚴苛的手段的”。
太子不願意自己的老師誤會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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