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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可是第一個告訴你的,老爸和大哥都不知道呢,四年多沒回去了,大哥和嫂子都好吧?上次在拉薩偷偷給大哥家打了電話,小虎一個勁兒地叫我姑姑,那叫一個響亮。”頓了一會兒小帆帶著哭腔說,“老爸還好嗎?最近老夢到他,我還沒敢給他打電話呢,你找機會慢慢告訴他吧,我怕他心臟受不了。”
“嗯。”龍風又答應了一聲將西柚汁一飲而盡,“你們回來呆多久?”
“兩週吧,最長一個月,捲毛兒哥約了要和幾家雜誌談談,看談的情況吧,能早回儘量早回,我現在是隊長,我們得在藏羚羊產仔季節之前趕回來。”
“好,訂好票告訴我航班號,我去接你們。”龍風放下杯子望著窗外。雪後的北京城白茫茫灰濛濛,沉重壓抑的烏雲在城市上空逡巡,氣壓低得讓人呼吸困難,似乎在醞釀著另一場暴風雪。
“嗯,二哥,你開心點兒啊,那我掛了啊。”小帆頓了一下,“等一下,捲毛兒哥讓我問你什麼時候能把漂亮嫂子帶回家,我們這次回去能有幸見到嗎?”
“好了,別淘氣了,你們回來要見的人多了。上午公司還有個會,有事兒給我電話!Bye!”雲風掛了電話衝了個熱水澡換上了西裝下了樓開著法拉利像一陣旋風呼嘯而去。
當一陣旋風呼嘯著向雲風襲來時,夢雪下意識的迎上去,她只覺鼻子痠疼一股熱流從鼻腔裡湧出來。湖邊雪地上幾隻麻雀呼啦啦的四散飛去,四周一片寂靜,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軟綿綿的白圍巾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之後,耳邊呼呼的風聲,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陰鬱的天空下有兩顆溫暖明亮的太陽,照亮了她心中冰冷的世界。她哭得稀里嘩啦,滿臉是血,像頭部中了槍。
雪飛拿著溼毛巾擦著夢雪的臉,“這個時候你還護著他,知道他這一走意味著什麼嗎?”夢雪鼻孔塞著藥棉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他走了,剩下你一個人怎麼辦?叔叔阿姨早知道了吧?他們還真放心。”雪飛的語氣冷靜而平淡,“我和你嫂子現在工作忙得一塌糊塗,可能沒時間常過來看你。”
那天雪飛和她正坐在藝術系漆黑的小電影廳裡看《冬日之光》,小教堂里人們齊唱頌歌,氣氛寧靜而神聖。一位教徒正向牧師懺悔,冗長的獨白,語氣冷靜而平淡,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她靠在他的肩上透過窗簾的一道縫望著窗外,窗外起風了,樹葉沙沙響。雪飛面無表情地看著螢幕拿起一塊巧克力塞到她嘴裡,她拿起一塊巧克力遞過去,扭臉兒看著雪飛的耳垂慎重地考慮著是否應該對他發起肉體襲擊。
這麼做即使得到雪飛的肉體,也未必能得到他的心。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嗎?又或者,人的精神和肉體是合而為一的,得到他的肉體自然就會得到他的心?她含著巧克力緊張地嚥了口氣,這時雪飛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巧克力慢動作一般落到他的牛仔褲上,他拿起她的手指低了頭輕輕地舔,然後把她的中指和無名指含在嘴裡瘋狂地親吻著,貪婪的吮吸著。理智瞬間徹底離開了她的身體,就在她要做出空前瘋狂的舉動時,《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響了。雪飛立即鬆開她的手接了電話,他看著她抱歉地笑,天驕提前回來了,我得去機場接她。他的語氣冷靜而平淡,像在說著別人的事兒。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螢幕,那位教徒還在向牧師懺悔,冗長的獨白,語氣冷靜而平淡,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窗外起風了,樹葉沙沙響。
“小笨蛋,有什麼事兒馬上給我電話,知道嗎?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都開著,萬一找不到我就找我爸媽。”雪飛還在擦她的臉,“你聽見了嗎?”
夢雪撥開他的手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雪飛,“我去做飯了,天驕都愛吃什麼?”
“哦,她愛吃的跟我一樣。”雪飛說完雙手枕在頭後平躺到沙發上望著房頂出神。
夢雪在廚房低著頭專注地切著萵筍,那是雲風最愛吃的菜。也是她最愛吃的菜。寶寶,吃萵筍可以增長音樂才能。九歲生日那天雨荷阿姨笑著對雲風說。從那天起超級討厭吃蔬菜的雲風愛上了萵筍。
雲風站在客廳窗前靜靜地望著窗外,雪後的蔚秀園白茫茫灰濛濛,沉重壓抑的烏雲在燕園上空逡巡,氣壓低得讓人呼吸困難,似乎醞釀著另一場暴風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五月 三色堇 6
天驕醒來看著雪飛,他靜靜地睡著身體緊貼著她像一個乖孩子,嘴角微微上翹好像做著很美的夢,過了一會兒她把手搭在他的胸前輕輕撫摸著,柔聲說,“八點了,該起床了。”
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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