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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去公司或參加一些應酬活動。週末他的日程也安排得滿滿的,或安靜地躺在沙發上讀書或坐在電腦前程式設計。以前夢雪一直以為龍少爺是典型的紈絝子弟,成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不過是依靠父親的權勢才擁有實力雄厚的風帆集團。然而,她發現龍風讀書涉獵極廣,博覽群書博聞強記絕不亞於雲風。他聰明絕頂工作卻能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他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為人處事卻能含蓄低調不張揚,著實令夢雪刮目相看。
最讓夢雪感動的是吃飯時龍風坐在雲風的位置,右手像雲風那樣拉著她的左手。他的手溫暖而柔軟,像極了雲風的手,有時夢雪恍惚間覺得雲風一直陪在她身邊,待看到默默吃飯的人是龍風時她才意識到雲風與她形影不離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每個月龍風有幾天不在家住,要麼是Alex回北京了,要麼是他去了酒泉,每到這些時候,夢雪就會感到悵然若失,彷彿她又一次失去了雲風。
夢雪心裡清楚,龍少爺和她同居並不是因為喜歡她,也沒有任何愛情因素,他只是把她當成龍帆的替身而已。可是,她卻絕對不可以把龍風當成雲風的替身,這不僅僅因為龍風的性取向決定了她和龍風根本沒可能成為情侶,雲風的來信除了冷淡之外她隱隱感到其中包涵著對她無條件的信任,她不能辜負雲風。
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能上網了,夢雪卻沒有時間,考過GT之後開始忙著寫論文準備申請資料,加上這學期選修了三門課,她起早貪黑地忙活,有時幾乎忘記了龍風的存在。雲風對她的留學申請十分關注,讓她把所有資料都發過去過目,仔細修改過連夜發給她,各學校deadline之前,雲風替她交了所有的申請費,並代寄了美國學校的申請資料。君子之交淡如水,夢雪已經習慣了雲風拒她千里之外的客氣態度,心中不斷勸說自己放下雲風聽天由命,即使雲風對她沒有愛情,還有友情親情,這樣想著電話裡她便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
秋去冬來,又是平安夜。就在夢雪自以為心如止水之時,一大早接到Michael的電話,得知美國媒體報道了雲風和純子準備聖誕節訂婚的訊息。放下電話,她顯得異常平靜,沒有心如刀絞,沒有淚流滿面,翻過身面無表情的看看窗外緩緩升起的朝陽,起身穿好運動服準備下樓洗臉出去跑步。她開啟臥室門愣住了,龍風站在樓梯下仰頭望著她,他的眼睛深邃清澈,像兩顆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漆黑的夜空,溫暖著她冰冷的世界。
夢雪呆站在門口,龍風微笑著張開了雙臂。是龍風,他上週去了酒泉也該回來了。她心中掠過一絲驚喜,以往龍風出差或去酒泉均行蹤不定,走時不和她道別,回來時也從不問候,她一度為龍風竟然冷酷無情地把她家當成旅館而感到傷心。夢雪緩過神兒來,用力咬了一下下嘴唇,低了頭走下樓梯,很輕的說,“你回來啦。”
龍風沒答話,上前一步緊緊抱住夢雪,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嘴唇綿軟滾燙熱烈,他的舌頭瘋狂而極富表現力。此情此景,時間彷彿回到一年半前那個瘋狂纏綿的夜晚,剎那間,刻骨銘心的疼痛與快樂被啟用,夢雪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忘我卻有些笨拙地回吻他。忽然,她聞到淡淡的巧克力香味兒,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龍風冷靜的眼神和瞳孔中扭曲的自己方如大夢初醒。原來龍風是知道雲風訂婚的訊息回來安慰她,她掙脫了龍風的懷抱跑進洗手間鎖上門,靠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淚如泉湧。
其實雲風和純子訂婚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這段時間雲風幾乎每天都來電話,除了上週提了一句北島川病了他得去東京看望,雲風從不和她聊天,只是正兒八經地談申請留學事宜。雲風的理智口吻似乎每一句話都在告訴她:他幫她申請留學只是出於發小的友情,不要再對他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這麼大的事雲風竟然沒親口告訴她,現在路人皆知只有她還矇在鼓裡。
夢雪洗過臉出來時,龍風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從今天起每天早晨我陪你跑步。”夢雪抬頭看,見龍風已經換好了運動服,胸前掛著古奇墨鏡。她忍住眼淚走到門口,“不用了,坐夜班飛機回來的吧?快去睡覺吧。”她開門出去,龍風跟了出來,摟了她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親愛的,很感動吧?你可千萬別愛上我啊。”然後摘下墨鏡給夢雪戴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沒頭沒腦地說,“寶寶,等會兒你什麼都不用說,看我的。”夢雪稀裡糊塗地點點頭。
兩人剛走出樓口,一群記者扛著攝像機相機呼啦啦圍上來,閃光燈噼裡啪啦一通亂閃。一位風姿綽約的年輕女子把寫著娛樂情報站的話筒舉到龍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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