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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謀生呢。
雲風示意夢雪坐到琴凳右面,自己緊挨著她坐下像往常那樣開始揮灑自如地彈奏。夢雪如坐針氈,僵硬地坐在那裡,雲風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像春天燦爛陽光下翠綠的青草香氣,伴隨著優美熟悉的音符慢慢將她冰封的心殘存的傲骨融化。
一曲終了,雲風扭頭看了夢雪一眼,夢雪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機械地抬起右手放到琴鍵上準備集中腦力彈Tristesse。這時雲風的右手忽然從她身後輕巧地伸到她上衣裡,他的手溫暖而綿軟,就像他要離開的那天早上她醒來時那樣輕輕撫摸著她的腰。再次和雲風親密接觸夢雪全身不禁掠過一陣顫慄,封塵了兩年的記憶復活了。她在他的懷抱裡睜開眼睛,他看著她淡淡的微笑,樣子和夢裡一模一樣。她懷疑自己真的在做夢,伸手去摸他臉上的胡茬,他笑了抱起她放到身上輕柔地吻她,他們在清晨柔和的陽光下舒緩纏綿的*,像大草原上兩隻愛得忘乎所以的兔子。他閉著眼睛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她忽然看見一望無際的青草開出絢麗的花朵,那花香是陽光和生命的味道,清香淡雅卻充滿了溫暖與誘惑,讓她沉迷,讓她貪戀。
雲風的右手一直這樣輕輕撫摸著她的腰,夢雪不知道怎麼和雲風合奏了Tristesse,也不知道彈錯了多少處,彈完最後一個音符她幾乎崩潰了,倉惶地站起來盯著一個黑鍵語無倫次地說,“天氣不錯,我去洗澡了,明天還要早起拍照。”說完飛快地跑上了樓雙手顫抖地鎖了門,她鎖的不是雲風,而是她自己。關門的時候聽到歡快的馬祖卡舞曲,她拿了換洗衣服跑進浴室站到淋浴下,任憑冰涼的水衝過滾燙的身體,帶走滾燙的淚水。那個早晨他抱著她進了浴室,她低著頭站在溫暖的淋浴下,他輕輕擦著她的後背,他開始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忽然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他帶著她衝上雲霄,他們瘋狂舞蹈盡情翱翔,她哭了,那時候她想,她是他的女人真的很幸運,她永遠是他的女人。
然而云風卻不聲不響地走了,又不聲不響地和純子訂了婚。冷水的衝擊讓夢雪如夢方醒,原來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截然分開的,雲風撫摸她的腰時,她能明顯感到他的手傳遞出來的慾望,雖然得知他依然喜歡她的肉體心裡有些欣喜,但是她實在不能和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尤其在知道他已經是別人未婚夫的情況下。
雲風在樓下彈琴直到深夜,夢雪在樓上輾轉反側不能成眠,雲風忽冷忽熱的行為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以她二十多年來對雲風的瞭解,他雖然內向沉靜城府頗深,但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會做出如此猥瑣*的事?而且純子就住在對門隨時可能過來,雲風和她如此親密難道不怕被純子撞見?
夢雪一夜沒睡,第二天一大早揹著相機包跟著身著碩士服的雲風和純子走進畢業典禮現場。雲風一直沒說話,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偶爾極關切地看看夢雪,夢雪目不斜視裝作沒看見。三個人過了安檢,夢雪站穩腳開啟相機設定光圈的功夫,一群記者抗著長槍大炮衝過來,將雲風和純子團團圍住,雲風和純子手牽著手在攝像機麥克風和閃光燈的簇擁下往前走。夢雪被甩在人群外,偶爾在攝像機交錯的縫隙間可以看到雲風高傲的頭,她嘆了口氣關了相機,走到家屬區坐下。
嬸嬸,表哥,表姐很快來了,畢業典禮開始了,聽完雲風聲情並茂的講演,夢遙叔叔開始給每個畢業生撥穗並頒發學位證書。雲風和純子走上去時人群裡一陣騷動,北島川在記者的簇擁下神采奕奕的走上講臺和夢遙緊緊擁抱,他左手摟著雲風右手摟著純子極謙和地微笑鞠躬,頓時閃光燈一陣狂閃,快門聲響成一片,夢雪也抓緊時間拍了幾張,都糊了,嬸嬸有些老花眼,看了回放一個勁兒誇她拍的好。
夢雪滿頭大汗,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到手帕上一朵朵無依無靠隨風飄零的蒲公英不免有些傷感,它們打著灰藍色柔弱纖細的小傘孤獨而執著的尋找著心靈的家園,彷彿就是此刻她的寫照。有人拍她的肩,她回頭看,卻是五哥,他笑眯眯的小聲說,“有人找你。”夢雪跟嬸嬸打了招呼跟著五哥往旁邊走,“誰啊?”五哥笑了笑,忽然摟了她的肩膀,反問:“還能有誰?”夢雪扭頭看看肩頭上五哥的大手,輕聲問,“西竹,怎麼樣?”五哥平靜地說,“昨天她離婚了。”聽大K說西竹早就和小健分居了,好像跟一個有錢的老頭好上了。夢雪嘆了口氣沒再多問。
拐過一條林蔭小路,就看見雲風和純子面對面靠在羅丹雕塑群旁的棕櫚樹上親暱的聊著什麼。雲風手裡拿著學位帽深情的望著純子,純子微笑著看著雲風,講到開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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