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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她只想吻他,想要他,想一輩子疼他愛他。她轉過身吻雲風,雲風嘴緊閉著,她的舌頭碰到他堅硬的牙齒,她舔了舔他的嘴唇很失落地離開,漲紅了臉難為情地看著雲風,雲風一臉嚴肅地說,“別忘了,你的柏…拉…圖…計…劃!真的,我深切地感到,純粹的精神交流特別適合我們,你同意嗎?”
夢雪咬著下嘴唇垂下頭,悶悶地說,“嗯,那………好………吧。”
雲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抱起她往樓上跑去,“好什麼好?!讓柏拉圖見鬼去吧。”
直到那天夢雪才知道完美的*真的可以讓人瘋狂; 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慮都不翼而飛,只有她和雲風兩個人幸福地在一起。激情之後,夢雪躺在雲風的懷裡,臉上帶著夢幻般的微笑,雲風撫摸著她的頭髮,許久,輕聲問,“上次在伯瓷風帆是不是弄疼你了?”她搖搖頭,眼圈卻紅了。雲風抱緊她,輕輕搖著,“你最怕疼了我還不知道?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你感冒了,白阿姨到家裡給你打針,你哭的那個慘啊,最後屁股上掛著針頭逃到我的臥室裡反鎖了,誰叫也不肯開門,後來我終於把你哄出來了,你出了很多汗,感冒愣是給嚇好了。你為我檔刀片那次媽媽還說你傻大膽,打針事件後她就改口了,總囑咐我和你一起玩千萬注意別弄疼你。”
“雨荷阿姨這麼有遠見啊,她肯定早知道你人傻勁大,以後會欺負我。”夢雪說完覺得自己有些得寸進尺,吐了吐舌頭。
“以後叫媽媽。”可能提到母親雲風心裡難過,他吻了一下她的臉,低沉地說,“第一次後來看你不吭聲了,我就覺得奇怪,剛疼得死去活來的,怎麼突然沒動靜了,我馬上注意到你的手在打拍子,原來小笨蛋忍著疼在心裡唱紅梅贊要做革命烈士。當時我真想徹底柏拉圖了,正準備放棄的時候你忽然大叫起來,又咬我又抓我。知道嗎?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那種狂喜真是沒法形容,我覺得我真是太幸運了,就是那天死了也值了。”
夢雪捂住他的嘴,“不許亂說,想出家當和尚啊?當時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一聲不吭像殭屍一樣看著我。我還以為你根本沒感覺呢,以後再沒敢放肆。”雲風半張著嘴吃驚地看著夢雪,“真應了那句話,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水星。我怕哭出來喊出來你笑話我,怕你看到我醜陋的樣子不喜歡我。當時我牙都快咬碎了,哪還說得出話?”夢雪安慰似的摸摸雲風的頭,“跟我還裝深沉?終於在伯瓷風帆全暴露了吧?那天你不知道你有多恐怖,像一頭兇猛的獅子。”
“本來我沒怎麼醉,你一邊吻我一邊可憐兮兮地跟我要。我心想,你真是一點兒都不愛我,只想和我*。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啊乾脆哭死算了。你突然咬住我那裡,我才沒忍住,後來聽到你的叫聲我真瘋了。”
“誰讓你上次不*,發現我可能懷孕還想推卸責任。要不是你心虛,咱倆的事為啥要瞞著爸媽?”夢雪說完心中無端地湧起隱隱的不安,很快被她嚥下去。“其實我挺想要個孩子的,聽說阿哲和小魚奉子成婚我都快嫉妒死了,也想和你有個孩子,你馬上嫁給我,到深圳後才想到我的病毒性感冒還沒全好,怕孩子不健康。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呢,你就跟我翻臉不理我了。”
接下來的日子像童話故事那樣,王子和灰姑娘終於走到了一起,過著甜蜜幸福的生活。然而,那種隱隱的不安像蜘蛛網一樣一天天的漫開,無形的陰影籠罩著她的心。
該來的還是來了。轉眼到了新年,兩人正拉著手溫馨地吃餃子,接到北島川秘書的電話,雲風沒能進董事會,並被調離北美地區,到日本總部工作。雲風的新上司是北島蒼井的親弟弟,他過去要住在純子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北島家族和蒼井家族的監視之下。她不能去日本,他也沒機會來美國,以後很難再見面。那之後雲風像受了沉重打擊,每天沉默不語鬱鬱寡歡。
新年過後三藩罕見地下了一場大雪,天氣格外陰冷。雲風該去東京了,夢雪也該回學校了,兩人坐在機場候機廳低頭看著手裡的書。經過幾年來的大喜大悲之後,夢雪意識到她和雲風依然是心靈相通的知己,擁有過雲風的愛她此生無憾了,能不能成為夫妻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雲風的事業受挫顯然是因為她,如果愛一個人卻不能讓他快樂,那樣的愛情必定是脆弱不堪的。
另外,這段時間一些瑣事引起了她的注意。首先五哥回北京了,他是孤兒,在北京沒有親戚朋友,一定是去看西竹了。即使純子愛五哥非五哥不嫁,以五哥的性格也不可能喜新厭舊,放棄西竹欣然接受純子的感情。純子經常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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