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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起。夢雪不禁嘆了口氣,“小風,你說,嫂子為什麼寧死都不肯做剖腹產啊?孩子沒了真可惜,十月懷胎啊,多不容易呢。”
雲風扭頭看了夢雪一眼,調皮地舔了舔嘴唇,“又瞎操心,去後面睡一會兒吧。”夢雪搖搖頭,抱歉地笑笑,摳了一下雲風的手心。是啊,這種事他就是想知道也不好問。或許只有雪飛和天驕才知道答案吧。
路變窄了,房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車窗外漫山遍野的紅葉,濃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不知道此時香山的黃櫨紅了沒有?住在香山腳下的雪飛和天驕一切都好嗎?夢雪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雪飛摟著天驕坐在西山晴雪別墅院子裡的鞦韆椅上,不遠處的香山已染上淡黃的秋色。
雪飛輕輕蕩著椅子,偶爾抬手將天驕被風吹亂的髮絲拂順。天驕難產以來,雪飛再沒去上班,每天在家陪她,說是要給老婆伺候月子。手裡的幾個案子已經進入到關鍵時期,雪飛很堅決地都推掉了,一時間弄得天律師焦頭爛額,不過想到女婿也是陪女兒,不好說什麼。天驕幾次攆雪飛走,雪飛乾脆把手機關了,每天在老婆身邊圍前圍後,還買來一大摞菜譜湯譜,很快學會了做菜煲湯,儼然成了標準的家庭婦男。
“姥姥好些了嗎?我想去看看她。”天驕看看雪飛戴著花圍裙想笑,眼淚卻流了出來,真沒想到總是一本正經的丈夫會這麼纏人這麼可愛。天驕在雪飛臉上親了一下,柔聲說,“你去把烏雞湯裝上吧。”雪飛低著頭不吭聲,像犯了大錯的孩子。
“怎麼了?是不是累著了?”天驕輕輕撫弄著雪飛的頭髮,語氣像慈愛的母親。
雪飛頭更低了,眼淚緩緩滴落到圍裙上。天驕的小腹,白皙潤澤,細膩柔滑,像白巧克力,讓他著迷。那個秋天和天驕第一次*之後,他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久久地親吻著天驕的小腹,最後竟然趴在上面睡著了。久而久之這成了習慣,每當他沉迷於她的小腹時,天驕總是像現在這樣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讓他在完全的滿足中安心地睡去。
天驕剛剛得知懷孕便對全家人宣佈:她要自然生產,堅決不做剖腹產。母親跟她解釋說,剖腹產現在已經很普遍了,手術安全可靠,不會有任何後遺症。天驕只說絕對不做剖腹產。母親和姥姥非常疑惑,再三追問,天驕只是沉默不語,平時溫順的她忽然變得固執得嚇人。他當時沒往這方面想,回到家,他問她是不是怕小腹有刀口不好看。天驕不說話只是吻他,那天晚上他們在天驕懷孕後第一次做了愛,兩個人都很瘋狂很盡興,之後他很自然地趴在天驕的小腹上睡著了。直到上週他從上海趕回來,暈倒在天驕床前,他才猛然意識到天驕寧死都不肯做剖腹產完全是為了他。
“小飛,對不起,我沒保住我們的孩子,讓你和姥姥傷心了,都是我不好。”天驕擦去雪飛的淚水,“不哭了啊,我們可以再要,下次我一定行的,你看,我身體很棒,再生三個都沒問題……”
雪飛將天驕緊緊抱在懷裡,嗚咽著說,“小傻瓜,小傻瓜,我不要孩子,只要你!知道嗎?就算你肚子上全是疤我也喜歡。”
天驕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小飛,我以為……我是怕……”
雪飛吻著天驕喃喃地說,“老婆,我愛你!我愛你!答應我,永遠都別離開我,答應我!”
兩人擁吻了好久,親密地依偎著走出家門。這幾天雪飛根本不讓她動,天驕早想到小區裡散散步了。別墅區的小路很幽靜,秋高氣爽,風清雲淡,對面的香山鬱鬱蔥蔥,彷彿春天來了。自從搬過來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閒散地散步,每天都和雪飛膩在一起真幸福。已經十月了,爸爸早就定了讓雪飛十一月去美國和歐洲出差一個多月,她真希望雪飛能主動提出來取消此行。
“十一月出差的資料準備得怎麼樣了?”天驕試探地問。
“我讓大聰幫我弄呢,應該很快搞好的。”雪飛拉過天驕的手握在手心裡,“這次出差關係到咱們所的生死存亡,爸爸說準備一定要充分。”
看來他不能取消出差了,天驕有些失望,扭頭看著旁邊青翠的竹林。雪飛似乎覺察到什麼,笑了說,“這次不能帶你去了,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去美國專門旅遊度假,去帝國大廈看夜景,玩遍所有的國家公園……”
雪飛還沒說完,忽然從旁邊的別墅裡傳來悽慘的呻吟聲,聽起來像有人在受酷刑的折磨。兩人站住,雪飛抱著天驕,看著對面的人家,白色的鐵門,欄杆後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破敗的荷塘。“這是誰家?也有荷塘?真像雲伯伯家。”
天驕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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