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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要冰糖吧?”夢雪微笑著點點頭。
沒一會兒*茶和冰糖上來了,雪飛給夢雪的茶杯和自己的茶杯斟滿茶,然後夾起兩塊兒冰糖剛要放到夢雪的茶杯裡,夢雪忽然拿過茶杯淡淡的說,“今天不放糖了吧。”雪飛笑了笑把冰糖放到自己的茶杯裡。夢雪扶著茶杯望著對面微笑著的雪飛抱歉似地笑了笑,用力嚥了一下口水,自覺有些過份關切地說,“你以後也少吃些甜食,對牙不好。”夢雪說完就後悔了,雪飛從小就喜歡吃甜食,以前白靈阿姨經常這麼教訓他,每次都招來雪飛的反唇相譏。窗外陽光明媚,屏風後隱約傳來女子細細的抽泣聲。
“嗯。”雪飛乖乖地應了一聲,不知怎麼雪飛沒有表示反對反而讓夢雪覺得不自在。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茶好甜啊,她沮喪的低了頭。自從昨晚兒雲風吻過她之後,她好像被注入了一種神秘奇妙的甜味劑,嘴裡一直甜絲絲的,早飯時她問雲阿姨要了一碟她醃製的鹹菜,那些平時又苦又澀難以下嚥的鹹菜全都帶著淡淡的甜味兒,她吃完了一整盤鹹菜卻發現無濟於事,一整天味蕾還在不停地分泌著惱人的甜味兒。
菜上來了,夢雪夾了兩塊兒排骨放到雪飛碗裡,雪飛夾了八珍豆腐放到夢雪碗裡,兩人幾乎同時說,“餓壞了吧?快吃吧。”他們相視而笑。夢雪怔怔地望著雪飛忽然眼圈兒紅了,雪飛連忙放下筷子握住夢雪的手,“雪兒,怎麼了?”
沒等夢雪回答,只聽一個男人憤怒的喊道,“哭什麼哭?真當自己是林黛玉啊!”接著是女子壓抑的哭聲。
雪飛和夢雪交換了一下眼色站起來走了過去,只見阿哲怒氣衝衝的看著窗外,露露坐在阿哲對面肩雙手捂著臉趴在桌子上肩膀隨著哭聲一聳一聳地,桌上的幾盤菜一點兒沒動早都涼透了。
“阿哲,露露,這是怎麼了?”雪飛問。
“你們怎麼在這兒?”阿哲扭頭看了看雪飛和夢雪又瞥了一眼露露冷冷的說:“她畢業後留中芭了,我們在慶祝呢。”露露聽阿哲說完哭的更厲害了。
雪飛拉著夢雪坐下,“到底怎麼回事兒?留中芭是好事兒啊,怎麼哭了?”
“你問她啊,她是怎麼留下來的?操他大爺的,我現在真他媽想去殺了那流氓團長。”阿哲騰的一下站起來,雙手插到褲兜裡, 嘴唇有點兒哆嗦,頭髮顫抖著。雪飛連忙站起來想拉阿哲坐下,阿哲躲開雪飛的手憤怒的看著露露,然後摸了摸衣兜對雪飛說,“錢包也不知道丟哪兒了,你幫我結下帳,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露露驚慌地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阿哲和雪飛。
雪飛拉住阿哲的胳膊又看了看露露,“走,你們跟我們過去吃點兒。”
“我沒胃口,你們甭管我,趕緊回去吃飯!”阿哲掙脫雪飛的手,過去一把將露露拽起來,“我說你丫還有完沒完了?早幹嗎去了?別跟我這兒裝受害者,成嗎?”他說著就拽著露露的胳膊頭也不回的出了迷宗菜。
服務生走過來微笑地問,“先生,你們的菜齊了,要不要端過來?”
“不用了,等下這桌兒一起結賬吧。”雪飛拉著夢雪回到原來的餐桌坐下開始吃飯。
阿哲和露露的出現似乎破壞了雪飛的食慾,吃了沒幾口他忽然抬頭看著對面的屏風眯起眼,“雪兒,屏風上寫的什麼?我怎麼看不清啊?”
夢雪回頭看了看,吃驚地看著雪飛,“那麼大字都看不清?你近視啦?”
雪飛閉緊眼睛晃了一下頭,重新睜開看著屏風,“嗯,可能圖書館的燈太暗了,以後我們別去圖書館上自習了吧?”
夢雪心疼地看著雪飛,“快吃吧,吃完去雪亮檢查一下吧,也許是假性近視,能矯正過來呢。”雪飛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兩人吃過飯手牽手來到雪亮眼鏡店。雪飛測過視力驗過光之後驗光師確定他是真的近視了,而且已經二百度了。夢雪看著戴著試鏡的雪飛忽然感覺有些陌生,厚厚的鏡片和笨重的鏡架遮住了雪飛的眼睛,彷彿把她和雪飛徹底隔離開了。雪飛是在衝我笑嗎?她心慌地緊緊拉著雪飛的手再次對驗光師說她也近視想配眼鏡。
“我再說一遍,你視力正常,不用配眼鏡。”驗光師低著頭往本子寫著什麼。
夢雪站起來固執地說,“我不正常!實話跟您說,視力表的頭三行我早都背下來了,剛剛您指的時候我根本沒看清,真的,我近視,我看不清黑板,很嚴重的,急需配眼鏡啊。”她可憐巴巴地望著驗光師,好像如果她不近視,不和雪飛一樣戴著眼鏡,他們從此就會成為兩個世界的人。
“雪兒,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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