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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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歡而散。
意見不合,誰也說服不了誰,當然要冷戰了。陳江寧倒是無所謂,他本來話就不多,現在一氣之下更是一言不發。沈璐卻苦惱了,陳江寧不幫忙,她一個人要如何降服貓先生?
沒辦法了——用蠻力吧。
在人類的面前,貓先生的力量畢竟是弱小的。沈璐只要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就可以一路拎回家了。但貓先生會無動於衷嗎?就算掙脫不開,他也可以一路尖叫啊,以致路人無不對著沈璐指指點點,看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虐貓狂人”“變態”“薛定諤”……
沈璐灰頭土臉地撞進了公寓。
“喵——”
聽到不同尋常動靜的陳江寧推開門,蹙眉看著正憤怒對視著的沈璐與貓先生:“哪來的貓?”
沈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你不肯借麻醉劑,我犯得著這麼費勁嗎?!”
陳江寧……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是嘛。果然以沈璐的智商幹不來霸王硬上弓,是他想太多了。
雖然麻醉貓怎麼看都是一個奇怪的主意,她大概是被那些貓狗販子輕易拐走小寵物的新聞洗腦了?
儘管鬆了口氣,對於貓先生的到來,陳江寧並不是很歡迎:“你聽說過剛地弓形蟲嗎?”
亂撲騰亂叫嚷的貓先生已經讓沈璐很頭痛了,陳江寧的發問卻意外地讓她挺直腰桿:“虧你還是學醫的呢,電視裡都闢謠多少次了,孕婦養貓根本沒問題好吧。”
陳江寧嗤笑:“你那糟糕的生活習慣能跟孕婦比?”
沈璐很有自知之明地轉移話題:“那……我也早該感染別的寄生蟲啦……可是至今沒有問題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沒有問題?”
“反正我又看不到,隨便他!”
沈璐大言不慚。
陳江寧好心地跟她科普,什麼叫機會性致病,比如弓形蟲,看著沒問題是沒用的;又告訴她,肉眼可見的寄生蟲有很多,比如說蛔蟲,所以抱著“反正看不到”的想法太天真了。
“我說的都是很淺顯的道理,你不用求證了。”最後陳江寧還這麼說了一句。
沈璐當然不幹了。說白了你陳江寧也就一學生,學醫的怎樣了,電視裡那麼多專家,未必真不如你?她氣哼哼地手賤百度了一下,第一個就蛔蟲好了……
半分鐘後。
沈璐猛地甩開手機,驚魂未定地拽著陳江寧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好惡心居然拉出了一大堆蛔蟲……為什麼會是拉啊!”
陳江寧扳開她的手指,幽幽地說:“那只是你看得到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寄生蟲無處不在。”
“我……我以後一定會講衛生的……”沈璐哭喪著臉保證。
想到那些奇怪的蟲子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體裡遊走,沈璐簡直要吐了。果然無知才是幸福,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陳江寧對乾淨有一種執著的追求了……
既然如此,沈璐下定決心:“我們還是別養貓了,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沈璐旗幟鮮明地表明瞭立場,陳江寧反而反水了:“其實注意一點,養著也沒事。”
“……”沈璐不滿了,“陳江寧你就是專門來噁心人的是吧?”
或許是被她扭曲的表情取悅了,陳江寧微微一笑,淡定而矜持地從她手裡接過貓先生:“你都帶回來了,還能把他丟到哪裡去呢?”
沈璐雖然覺得不好,但蛔蟲的陰影還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不然怎麼辦……”
“沒事兒,還有我在呢。”
陳江寧拍了拍貓先生的背部,輕聲說。
第一次深刻地認識到寄生蟲存在的沈璐確實規矩了不少。但所謂,狗改不了吃屎,沒過幾天她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太累人了,還是裝作不知道好,反正基本上我是不可能看到的,電鏡下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沈璐為自己辯解,“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陳江寧在嘛?”
陳江寧早知道她會如此,並沒有覺得失望,也懶得拿那些圖去天天噁心沈璐,只求她不要折騰得太過就行。況且他還在忙養貓的一些事項呢。倒是沈璐,說要養貓的是她,現在既嫌煩又自知會把事情弄得更糟,乾脆都推給陳江寧當起了甩手掌櫃,悠哉得很。
沈璐不管事,卻還是很樂於記錄貓先生的生活——不側面反應自己是個善良人,當初幹嘛攬這事呢!
梁暉當然跑出來點讚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同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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