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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再外出,至於是不是來我這裡,並沒有證據,對了,我眼珠子一轉,有了法子。
“平兒,跟御膳房打聲招呼,今天午膳我要在這裡款待仙尊,等一下你幫我去墨仙宮邀請仙尊過來。”
“是。”
從寢宮床下搬出秦儒給我準備的酒,昨夜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人也只是碰了碰我的臉頰,雖然我臉上沒有塗藥粉,但是說不準在我之後睡過去他沒做別的事,所以,為求真相,我不能放過哪怕是一點點的證據。
墨淵來的很早,一進屋,便看到我在擦拭著古琴,然後笑著走到我身邊,“阮兒很愛惜這琴。”
“恩,好琴自然需要好好保養。”
我笑著應道,餘光卻看到墨淵用繃帶纏住的食指,然後一把抓住墨淵的手,問道,“這手,是怎麼回事?”
“昨夜不小心劃傷的,不礙事,阮兒不用擔心。”
將眸子裡的疑惑藏起,我拉著墨淵在桌邊坐下,讓平兒拿了藥水進來,然後細聲道,“怎麼這般不小心呢,找太醫看了沒?”
“沒什麼大礙,小傷口而已。”
“仙尊也是愛琴之人,怎能不知手指的重要性呢?”語氣間有著嗔怪,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現在心底不斷擴大的懷疑,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阮兒,你這是在關心我?”
“是啊,仙尊對阮兒很好,阮兒自然也要禮尚往來,知恩圖報。”一圈一圈將繃帶解開,我看到墨淵食指上的傷口,很深。
“我說過,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不需要阮兒報答。”
我抬眼,眼光略微偏轉,看到墨淵的耳根似乎紅了些許,今天很熱嗎?我皺了皺眉,目光回到面前的傷口上,“怎麼弄的。”
“樹,樹枝不小心刮到的。”
我小心地幫墨淵上著藥水,感覺到我握著的手輕輕一顫,琢磨著興許是我下手太重,便放柔了動作,湊近些,嘟起嘴輕輕吹著氣,然後看似不經意地問道,“怎麼被樹枝刮傷了呢?”
“是,是意外。”
再抬起頭,倒是見墨淵的臉都紅了,伸出手探探墨淵的額頭再摸摸我自己的,唔,好像他額頭比我燙呢,發燒了?
“啊……公,公主,仙尊,你,你們在做什麼?”平兒端著茶水站在門邊,看著我,然後,茶水撒了一地。
經平兒的提醒我這才發現,我站起身俯著身子,一隻手握著墨淵的,另一隻手還放在他的頭上,這動作,著實有些太過親暱了。
“怎麼這般不小心?”我皺眉,看著平兒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殘局,無奈搖頭,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不穩重了。
“奴婢這就收拾,還請公主恕罪。”
“你下去吧。”我擺了擺手,心思還在墨淵的手指上,他說意外?是什麼意外,離開我寢宮之後劃傷的還是後來折返,弄傷的?
午膳的時候我和墨淵只是隨意聊了些話題,我心不在焉,墨淵似乎比我還心不在焉,每每總是被我發現盯著我在發呆,就連我“不小心”把酒灑在他身上都是後知後覺的才做出反應。
幫墨淵擦著身上的酒漬,我留心觀察著並沒發現什麼不妥,於是,眉頭皺的更深。
“沒大礙的,阮兒你別忙,等午膳過後我回去換一件衣裳便可以了。”
墨淵錯開身子,避開了我的觸碰,臉上有一抹奇怪的紅色,而且他神色也怪怪的,只是低頭吃著飯,不再看我,不過,嘴角的弧度倒是一直勾起,似乎很愉悅的模樣。
與墨淵的愉悅成鮮明對比的是我此時如百爪撓心般的煩躁,雖然覺得墨淵不應該會是那樣的人,可是不僅潛意識裡覺得他嫌疑大,就連種種跡象,也在指向他。
“阮兒怎麼了?怎麼一直看著我?”
許是被我直勾勾的眼光盯得不自在了,墨淵放下筷子,倒也迎上我的目光,只是眼眸裡,又多了幾分欣喜和期待。
“沒什麼,趕緊吃飯吧,內務府那邊下午還要我去試衣服呢。”
“恩。”
用過午膳,在去內務府的路上倒是遇到有些許日子不見的二哥,見著人,坐在步攆上的我還沒等步攆停下便跳了下去,然後逮住顯然還沒發現我的二哥,叫嚷道,“二哥二哥,快給說說你今年給我準備了什麼大禮?”
前幾年因為守著邊疆的緣故,二哥都沒能趕回來給我慶祝生日,雖然他會提前些日子讓人從邊關給我帶些有趣的小玩意兒,但是今年不同,他人在這裡。
“哎喲小祖宗,多大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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