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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最終目光又落在我的臉上,“真應該讓你父皇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烏合之眾。”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不動聲色地移了移身子,錯開言青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輕咳了一聲,然後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們想想這才多長時間,已經一百零六個了,我父皇到底是有多瘋狂,這些年我的折騰,你們也是看在眼裡的。”
“那也是你父皇愛女心切,阮兒你這般心性生在皇家,若不是你們花國子嗣稀薄,除了你上面有兩個哥哥你是唯一的公主,定要落人口實,哪有公主女兒家天天往外跑,和一群江湖人士稱兄道弟混在一起的?”嵐音便是我的師父之一,作為醫谷嫡傳大弟子,他思想保守頑固,一直對我大而化之的行為和腔調頗有微詞,逮住機會就要教育我。
“就是,你以後還怎麼嫁人,小小年紀嘴巴那麼毒,雲掌門那老頭據說從宮裡出來便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氣的連飯都吃不下。”圍在桌邊研究著機關的秦儒也忍不住插嘴,斜睨了我一眼之後又繼續投入到他新的研究發明中了。
“又是白顯告訴你的。”我冷哼一聲,雖然白顯不在這裡,但是他的確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他聽風樓的訊息,一直都是又快又準確。
秦儒將他那堆小玩意兒小心翼翼地擺上桌子,中間倒是又抽空看了我一眼,然後,笑開,“我說公主殿下,你就不怕那老頭跟你父皇告狀壞你名聲?”
“我覺得他沒臉和父皇說那些事的。”我很是淡定地在軟榻上坐下,託著下巴,笑的愜意,“白顯的訊息很好用,不是麼?”
言青嗤笑了一聲,幽幽道,“你也會覺得沒臉。”
我笑了笑,對言青的挖苦諷刺視而不見,看著屋子裡三位師父賞心悅目的俊顏,不由又想到前兩天剛剛被我氣的暴跳如雷的雲門掌門,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如果我不是從白顯那邊找到他那些不光彩的過去,也許真要被迷惑然後順著父皇的意思應下這個師父。
只可以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如果,我知道了不說,還明誇暗貶的把那個老頭損了一頓,一想到那個老頭被我氣得鬍子都要炸開的模樣,就覺得一陣好笑。
而言青,嵐音,白顯和秦儒就是我在宮外認的師父,也是父皇口中的那群烏合之眾。
秦儒擅暗器和機關,江湖上流通的大部分暗器都是出自他的手,不過,他最厲害的還是製毒藥,只要把那些無色無味的毒汁浸在暗器上,便會讓人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行,這個,我是親身體驗過,並且,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白顯又名“順風耳”,無論是江湖小道訊息還是宮闈秘事,他都如數家珍,用言青的話來說,就是用生命在八卦,他在我們花國有一個聽風樓,建在都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所以最新鮮的八卦傳聞,都是從那裡出來的。
嵐音擅醫術,是醫谷嫡傳大弟子,雖然沒有醫聖的名號那般響亮,但是我知道嵐音的醫術絕對不在醫聖的話下,只是因為脾氣古怪,低調處事不願出名罷了,我遇上他也是偶然,但是該抱大腿的時候我絕不手軟,最後在半脅迫半誘哄的情況下,還是被我成功抱得師父歸。
再來就是言青,據他所說我遇上他的時候是他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在見到我,知道我的身份之後便斷定我是他的貴人是幫助他在這個世界揚名立足,讓言青留在我的身邊並且給他提供幫助也是因為我一時的玩心大起,言青的那些說辭,我一開始是不信的,交給他打理的那些酒樓茶肆甚至的賭坊,只是抱著玩票的心思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只是沒想到他真有兩下子,不僅把生意給我打理的井井有序,還總是有新的主意和點子,讓人眼前一亮。就拿拜他為師來說,也是在一次小賭中,我願賭服輸,認了他做師父。
縱觀我現在這四個師父,除了嵐音是我死皮賴臉硬要拜在其門下之外,另外三個,細想之下,似乎都是在半脅迫半誘哄之下拜的,從一開始的心不甘情不願到現在的心悅誠服,他們的確個個都有本事,白顯的訊息,秦儒的暗器,言青的新意,無形之中,他們都給了我巨大的幫助,這些年我羽翼的逐漸豐滿,與他們都有很大的關係。
一直都想著想要把他們引薦給父皇,以我對父皇求賢若渴的瞭解,這些人才放在面前,他沒有理由不收,只是我的師父們,他們一個個深諳伴君如伴虎之道,不願過多地參與進朝野之間,只是他們與我有了牽扯,這一趟渾水,他們不趟也不成。
我捧著杯子輕抿了一口茶水,看著面前的人,很是悠然自得,我需要一個契機,現在顯然還不到時候。
許是看到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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