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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霧下。鄉間小院裡的雞鴨撲稜稜的率先縮到房簷下,閉著眼睛在雨聲裡打起了盹兒。農戶們忙著把院裡的柴草搬到棚子裡,然後倚在門邊,坐在馬紮上興致高昂地談論這一場大雨:旱了大半年,終於來了這場雨,接下來的收成終於不用擔心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遠離村落的山腳下,一間簡陋的破茅屋裡,傳出來隱隱的哭聲。。。。。。
“嗚嗚嗚……大姐,你醒醒呀……大姐,你不要走啊,爹孃都不在了,你也不要我和三妹了嗎?”孩童的哭聲吵得張雲越發的煩躁,昨天訓練摔了一跤,磕到了額頭,難不成嚴重到送了醫院?慘了,不會參加不了接下來的省軍區競技大賽了吧?自己還指望這次拿個好名次去心儀的部隊呢!
額頭傳來劇痛,張雲“嘶”了一聲,不由的伸手向額前摸去。觸手處是一層厚厚的紗布,果然受傷了,這下比賽完了!張雲鬱悶的想到。
張雲正想坐起來,猛然間一個人撲到她身上興奮地大叫:“大姐,你還活著,太好了!”張雲吃了一墜,還沒反應過來,一條腿又被另一個人抱著搖著。
張雲使勁睜開眼睛,原來身上趴的是兩個小孩子。未等張雲開口說話,小男孩兒便拉了小女孩兒離了炕上,小聲道:“大姐頭上還有傷呢,不能把大姐再壓疼了。”
雙手使著勁兒,將身子斜靠到牆上,張雲這才有空觀察眼下的情況:眼前兩個小孩兒約莫有五六歲的樣子,俱穿著一身髒的看不出來顏色的粗布短褂,頭髮亂糟糟的扎著。仔細看去,原來是一男一女,長相可愛。此刻兩人臉上淚痕未乾,卻高興的看著張雲。張雲心中納悶他們奇特的裝束。然後發現一件大事:這裡不是醫院,也不是她住了四年的宿舍,而是一間簡陋的茅草屋!屋子不大,空落落的,除掉一床炕,和幾件簡單破舊的傢俱外,只有一些看似好像破爛的零碎物品。
不至於吧!自己是在學校受傷的,怎麼也不能被人販子賣到山窩窩裡吧?不對,張雲注意到了自己身上斜襟的粗布衣和一雙枯黃的小手,這不是自己的身體!這是什麼情況!怔了半晌。張雲才大膽的揣測了一下:難不成自己真的穿了?
看著眼前的兩個小蘿蔔頭兒,張雲定了定神,聽他們剛剛說的話,好像“自己”是他們的大姐,而他們是這具身體的二弟三妹。姐弟三人相依為命。
先搞清楚眼前狀況再說!張雲畢竟是軍事學院偵查系的高材生,很快的便從兩個小孩兒嘴裡套出了這個家裡的基本情況。原來,這是一個架空的朝代,皆因剛剛建國,所以民生凋敝,生產力低下。這一家人兩年前從外地逃難到這個叫首山村的小山村裡,在山腳下蓋了一間茅屋。還在山上開墾了一畝薄田,不料沒過多久原主的父母便病逝了,現如今13歲的原主——也叫張雲便和6歲的張峰5歲的張秀相依為命。前些日子原主上山採野果不小心磕到頭,然後昏迷了十來天,還花掉了家裡僅有的幾十個銅板,再然後便是軍事學院的大四女生張雲鳩佔鵲巢。彼張雲成了此張雲。
自己小時候沒有搶過小朋友的棒棒糖,長大後也沒有做半點違法犯紀的壞事,怎麼就趕上了這麼坑爹的一穿了呢?
不顧額頭的痛楚,張雲下了地,跑到門邊。外面下著大雨,站在板凳上只隱約的看見外面是隻在電視上才見過的山村摸樣。這件茅屋外用玉米秸稈圍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靠近茅草屋的地方有個低低的棚子,下面砌著一個灶臺,灶臺上擱著一大一下兩口鐵鍋,旁邊擺放一個架子,再無它物,院子另一邊開墾了一小片菜地,懨懨的長著一些青菜,此時被雨打的幾乎要死去了。
回到屋裡,呆呆地在炕上坐了大半天,張雲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蜷坐在牆角,張雲低低的抽泣起來。所謂笑給他人看,哭給自己聽,張雲哭了一會兒,覺得心裡的難受勁兒少了一些。抬起頭,兩隻核桃般腫著的眼睛間兩個小蘿蔔頭流著眼淚擔心的看著自己,張雲心中一暖,忽然就舒服了許多。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上輩子也是個孤兒,現在倒多了兩個血親的弟弟妹妹,也挺好的。
張雲喊兩人上前,微笑道:“小峰小秀別哭了,再哭咱們三個都變成花臉貓了。”小峰小秀咧嘴笑了起來:“大姐不哭我們也不哭了。”三人同時笑了起來。這時張雲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原來自己早餓了。小峰捧了一鍋菜粥過來,先給張雲盛了一碗放到炕桌上,然後和小秀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張雲愣怔的看著兩個小傢伙忙來忙去,心中感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以後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家的一家之主了。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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