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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歪路?我老肥,走得直,行得正。我走沒走歪路,不是你說了算的。”說罷,就把二叔推到一邊,繼續往前走。
二叔從這幾句簡單的談話當中就看得出這個叫老肥的小夥子雖說脾氣挺倔強,但是骨子裡還是很有正義的一個人。只是太還比較年輕一些,可能有些事分不清楚好與壞,於是二叔想趁機刺激刺激他,便又追了上去說道:“孩子,冥術這個東西在跑鬼活裡,它就是個旁門左道啊,這是跑鬼活這行的大忌啊!”
老肥一聽說跑鬼活,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二叔,語氣稍稍有一點改變,“怎麼?你也是跑鬼活的?”
二叔一看機會來了,馬上說道:“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冥術呢。”
老肥一聽二叔是個跑鬼活的,這語氣才開始慢慢的扭轉了過來。可為什麼說他聽到二叔是個跑鬼活的,就轉變了態度呢?因為這個跑鬼活畢竟還是個稀有的職業,幹這一行的人非常非常的少,所以老肥覺得也算得上是遇到“鬼”友了,就準備和二叔聊上幾句。
這時候,兩個人就近找了個地方,就坐下聊了起來。
“我叫侯佔年,家住北里鎮。今年五十三了。你多大了啊,孩子。”二叔一臉微笑的說道。
“侯佔年?”沒想到老肥一聽到侯佔年這個名字,馬上變得十分的驚訝,隨後繼續說問道:“你就是那個北里鎮人稱鬼侯爺的侯佔年?”
二叔一看老肥的表情,也有些不解的反問道:“怎麼?你認識我?”
老肥此時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忙站起來給二叔鞠個躬,然後一臉愧疚的說道:“真沒想到原來您就是鬼侯爺,剛才我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還請您多多包涵啊。”說罷,又給二叔鞠了個躬。
二叔見狀急忙給老肥攙了起來,“咳!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能和你個孩子一樣(一般見識)的呢”二叔說罷,讓老肥坐了下來。
“這,這我要怎麼稱呼您呢?叫您候叔叔?”老肥笑著問道。
“他們都叫我二叔,你也叫二叔吧。”
“好嘞,二叔。”老肥叫了聲二叔之後,就開始介紹起了自己,“我叫老肥,二十一歲了。”
等老肥介紹完了自己以後,就開始和二叔聊起了自己的身世和經歷。
原來老肥是遼寧盤錦人,在他九歲那年跟著父母來吉林探親,因為淘氣,在火車站等車的時候,一個人跑丟了,便與家裡失去了聯絡。從此一個人在街上流浪。
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一箇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看到他一個小孩兒,穿的髒兮兮的,就簡單的問了問他的情況以後,得知他是一個沒有家的小孩兒,就把他帶走了。
這個男人是個單身,家裡沒有老婆孩子,兩個人就一起生活。頭兩年老肥還小,那男人就拿他當兒子養活著。男人每天出去幹些體力活,賺點錢,兩個人就靠著這點錢一起生活。那幾年過的確實比較苦,不過兩個人卻很開心。
過了幾年,老肥已經十四五歲了,那時候也正趕上改革開放以後了。有一天,這男人突然對老肥說,他們就要過上好日子了。一開始老肥也不知道這男人指的是什麼,後來那男人開始傳授老肥跑鬼活的東西。
就這樣,這男人從那以後,一邊教老肥跑鬼活的東西,一邊帶著老肥跑鬼活,兩個人也確實因此生活得到了改善。再後來,老肥也長大了,曾回過幾次盤錦,憑藉著兒時的記憶,找到原來家裡住的地方,可家人早就搬走了,而且那裡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至於家人的下落,至今杳無音訊。
說到這兒,老肥原本很開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傷感。二叔見狀就安慰老肥說道:“孩子,沒事兒的。時間有的是,你一定能找到你父母的。如果有什麼二叔能幫上的,儘管開口。”
可沒想到老肥並不是因為這個而傷感,他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早在一年前。我師傅,也就是我乾爹,在一次跑鬼活當中,不幸去世了。”說到這兒,老肥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二叔一聽,愣了一下,隨後急忙把手搭在老肥的肩膀上,“孩子,別難過。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說到這兒,二叔拍了拍老肥的肩膀問道:“那你現在還一個人過呢啊?”
老肥擦擦眼淚,點了點頭說道:“恩!自從我乾爹走後,我就一直住在我們的那個房子裡。”
二叔聽了老肥的身世之後,感覺這心裡挺難受的,頓時就有了惻隱之心。
“孩子,你要是願意的話。不如以後就跟著二叔吧,二叔要是有活的時候,你就跟著一起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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