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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採月就委屈地說:“老夫人,夫人,奴才也是為了新月妹妹好呀!她既然當了將軍的侍妾,就該遵守侍妾的本分,難道還要擺格格的架子嗎?看看吉蘭姐姐,看看塔娜姐姐,便是奴才不會說話,有時會惹將軍不滿,也是謹遵侍妾的本分的!新月妹妹說是愛慕將軍,當了將軍的侍妾就萬分感激了,可是現在連遵守本分都做不到,難道新月妹妹說的都是假的嗎?”
雁姬說:“新月畢竟年輕,不懂事,她又是剛來,難免做得不好,久了,新月自然懂得了。”
“採月說得有理,雁姬你是怎麼管家的!”老夫人責問雁姬,在她聽來,採月的話不無道理,新月雖然從前是格格,可是現在是努達海的侍妾,既然萬分感激,自然該做個合格的侍妾,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還說什麼愛努達海,說什麼融入這個家呢?
聽到老夫人的問話,雁姬也只能起來請罪了:“是我不好,沒能教好新月,額娘別生氣。只是努達海也說,新月不必守那些……”
“別拿努達海來壓我,你要賢惠也別賢惠太過了!”老夫人瞪著她,努達海心疼新月又怎麼樣,她的兒子還要為女人違逆自己嗎?
老夫人又想起吉蘭說的,新月沒把自己當侍妾,對新月的態度就淡淡的了。自己讓新月自稱“新月”而不是“奴才”,那是憐惜新月,不讓她伏低做小,可是新月沒擺正自己的位置,還把自己當格格,老夫人就不高興了。老夫人吩咐吉蘭,要她好好教新月怎麼做妾。老夫人的話新月不能不聽,畢竟老夫人是這府裡唯二接受她的人,而這也是新月明明受不了受不了吉蘭說的她是卑賤的奴才,卻還只能忍著聽她教訓的緣由。
有了老夫人的話,採月就更加囂張了,時刻提醒著新月,你不是格格了,別擺格格的架子,要是不想當將軍的侍妾就早說。
而這些,新月都不能對努達海說。
作者有話要說: 目測新月格格這個會是個短小君,幾章就完結。
關於珞琳和驥遠的結局,你們真的沒什麼好的建議嗎?
☆、聖母病
最開始的時候是新月不想說,她抱著讓大家看到她的誠意的想法,覺得不能別人對她有所不滿就找努達海哭訴,反而壞了這個家的和諧,她不能這麼做,她咬著牙學著怎麼做一個妾。
可惜別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誠意。在新月的小腦瓜裡,她為了努達海、為了他們的愛情而自願委屈自己,是“為了努達海我願意去學著當侍妾”,可落在吉蘭眼裡,那就是這個新月姨娘是半點兒也沒對的地方,不管是侍奉主母還是自身舉止,都透露著不情願,是“我雖然當了侍妾可我還是格格跟你們不一樣”。
“畢竟是格格!”吉蘭不願意說人壞話,所以當老夫人詢問她的時候,她便含糊地給出了五個字。吉蘭本就是老夫人跟前的,哪裡能不明白,這是說新月還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呢!
於是,在老夫人的命令下,吉蘭的教導更加嚴厲,加上直面塔娜和熙敏時候新月的胡思亂想,採月時不時的言語刺激,新月整日繃緊了神經,又要小心翼翼地不讓努達海察覺,沒過一個月,她就終於忍受不了,終於病倒了。
努達海下朝回來就聽到這個堪稱噩耗的訊息,連老夫人的面都沒見就直奔望月小築。新月柔弱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到努達海來了,還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看得努達海更加心疼:“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呢?”
“還不是老夫人、夫人和那幾個姨娘!”新月沒開口,雲娃就在努達海面前為她不平了,“我們格格畢竟是端王府之後,對老夫人、夫人低頭也就算了,吉蘭和採月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這麼作踐我們格格呢?”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努達海震驚得無以復加:“你說什麼?”
雲娃哭訴起來:“每天都叫格格去老夫人、夫人那兒請安也就罷了,還要吉蘭來教格格規矩。那個吉蘭天天唸叨著我們格格不是格格了,是奴才;明知道格格不喜歡看見塔娜和熙敏,還要讓格格去見她們,格格看了一整天都不開心;最可惡的是採月,仗著有夫人撐腰,天天來諷刺格格……”
“簡直欺人太甚!”聽到雲娃說,他以為的和睦根本不存在,新月其實一直被欺負,努達海氣得差點拍碎了桌子。
正在這時,雁姬扶著老夫人,帶著吉蘭、塔娜和採月來看新月,努達海一個箭步衝到雁姬面前,就是質問:“你跟我說,有你在,一定會讓新月好好的,可是現在,新月怎麼就生病了?”
雁姬被他嚇了一跳,半晌才說:“我也不清楚,現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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