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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椰。碧色海水,白色沙灘,整片海域都屬於。
丹尼給的。
可唯一愛的,只是把躺椅。愛極它,因為它如同母親的懷抱般將她包容。
沒有沙瑪的訊息。如若他死,才會有人來知會。她安慰自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這處海邊別墅亦是丹尼購置,她如今是兒的主人。雛想,所房子裡大概住過不少他曾經的人,因為幾乎要嗅出別的人留在那張床上的味道。
房子太大,令人無端地心生恐慌。
她頭有些發脹,不再多想,摸自己肋下傷口,有點疼,不過也還好。即使沒有首領的藥劑,傷口依舊復原的好,偶爾疼痛麻癢,忍受得住。 房子裡有保鏢及傭人,家庭醫生兩名,看護。丹尼偶爾出現,時間並不固定,不願見到他,但他一意孤行,不容拒絕。
雛來裡的第一週犯過次毒癮,當時症狀輕微,又剛因傷口疼痛用麻藥。一個人跟著他短短時間就學去他的壞習慣:疼的時候來杯伏特加,高濃度無蒸餾,酒精從喉管燒灼至胃,瞬間窒息,整個人都如同在生與死裡輪迴一番。
雛的神志逐漸渙散,語無倫次,嘴唇張合,自言自語,丹尼並未太在意,見她酒醉,他放肆地笑,他湊近聽她到底在囁嚅什麼,終於聽明白口中喚著的原來是另一個人的名字,他也有些醉意,狠狠吻她,她再叫錯名字,他就直接咬。
她痛得皺眉頭,又開始胡亂話,這次,開口向他討要那銷魂藥劑。
他雖不知怎會知道那種東西,但,想要助興,未嘗不可?他見過人用那東西,真真銷魂。
丹尼擁著瑟瑟顫抖的雛進入地下酒窖。
恆溫酒窖內,有他珍藏的名貴酒品,各式各樣的槍械,以及指明要的催情玩意。
他為她注射針。
之後兩個人靠著酒架喝白蘭地,呼吸趨於輕淺,雛媚眼如絲,貓一樣,舔舐自己手上的針孔,舔舐那個人的唇。
他們喝酒,調情,他吸吮雛酒氣瀰漫的舌,她打個酒嗝兒,咯咯笑起來。
他還要吻,她鑽著逃過,他去捉,順手挑過把他的沙漠之鷹,槍口胡亂的揮,險些就要他的命。
酒精,藥劑,都是好東西,讓人忘卻煩惱。個人身體上、心上的傷,在快樂面前都成虛影。她的靈魂飄散至酒窖挑高的上空,年輕亢奮的肉體卻實實在在處於他懷中,綻放成嬌豔的花,花瓣在他粗暴的掌心顫慄,那樣肆無忌憚。
何時這樣依賴他,絲毫不防備?他無心思考個問題,看著個人的散瞳中沁出的紅,他無法自控,墮入整夜綺麗時光。
那是意志最薄弱的時刻,因不受控制而放浪形骸。
他佔有一個神志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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