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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也詫異的瞧著她,等她看清兩位男士的容貌,心裡更加驚訝。
蘇沫的視線掠過尚淳的臉,不覺在主座上的年輕男人那方多停了數秒,蘇沫與這人曾有過兩面之緣,一次是他去小工廠拜訪舅舅,當時他未置一詞已叫她心生莫名好感,第二次,便是在莫蔚清的那裡,他送酒醉的同伴回家。
此時此刻蘇沫心裡懵懂地認為,他應該是個和善的人。
這男人的黑眼仁帶點好奇的瞄向蘇沫身上的白繃帶,又轉而看向她的臉,仍是不置一詞。
倒是尚淳率先開口,他笑著看向身旁的朋友又或者生意場上的夥伴:“這不是咱們家的小保姆麼,怎麼跑這兒來了?哦,想起來了……我家保姆忽然就給換了,難不成是被你小子給挖來了?”
那人笑了:“這事我也不知道呢,”他再次看向蘇沫,面露疑惑,又像在鼓勵她開口解釋。
蘇沫躊躇地說了句:“王總?”
年輕人點頭,神奇隨和:“我是。”
蘇沫原是鬆了口氣,不知為何聽他說話時又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將事情緣由大致說了一遍,她口齒談不上伶俐,對方卻聽得耐心。末了,那人微皺了眉:“這事我先前不知道,但現在也不能只聽你的說法,我還要找其他人瞭解下情況。不如這樣,我現在還有客人,你下午再來……”
尚淳的視線未曾離開過小保姆的臉,這會兒見她顏面蒼白神情嬌柔,不覺笑著打斷:“我說王思危,你這人行事很有些意思,讓這麼個弱質女流去倉庫做體力活,你用人的確不拘一格。你瞧她那小手腕子細的,嘖,你也忍心?”
王思危瞥了尚淳一眼,仍是笑笑,最後問蘇沫:“你是從經理介紹來的?”
蘇沫被尚淳瞧得渾身不自在,像是被人剝繭抽絲一般,她略低了頭答:“算是吧。”
王思危對她模稜兩可的回答不以為杵,說:“你先回去休息,公司有公司的規定,下午人事那邊會給你訊息。”
蘇沫見他說辭簡潔,有些摸不著底,衝口而出:“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個公道,如果你們還叫我賠償貨物損失的話……”
王思危客氣打斷她:“蘇小姐,我這會兒還有事,”他像是怕她聽不清,字字乾脆道,“今天下午,人事部門的同事會給你電話,行嗎?”
蘇沫擔心惹惱他,不得已點了點頭,轉身退出去,帶上門。
蘇沫下樓尋到舅舅,說了方才的經過。
舅舅皺眉搖頭:“一聽就是在推脫,不可靠,還是我去給他們說說。”
蘇沫忙攔住他:“我剛才見到公司老總,就是上次去找您的那位,叫王思危的。”
舅舅一愣:“王思危?他怎麼又摻和到這兒來了?”
蘇沫有些好奇:“您和他也有生意上的來往嗎?”
鍾老闆隱隱嘆了口氣:“不是,”也沒接著往下說的意思,蘇沫不好多問,過了半響,舅舅才道:“我們先回去等著,看看他怎麼說,不行就再來。”
蘇沫點頭,心裡忐忑,到了家,拽著手機等了一個下午,直到晚飯時間,電話鈴響起,蘇沫還沒瞧清號碼,即刻就接了,卻是從蓉。
從蓉仍是漫不經心的語氣,直接道:“倉庫那邊的人說什麼也不要你了。”
蘇沫沒做聲。
從蓉又說:“就算他們鬆了口,你現在這樣子還怎麼上班呢?我銷售這邊剛走個人,生孩子去了,你來吧。”
蘇沫心裡一跳,沒想到這事又有其他轉機,卻不像前幾次那樣神色外露,停了一會,問:“那賠償的事呢?”
從蓉說:“你把醫藥單子拿來,公司給你付了。”
蘇沫這才放心,既然這樣,貨物損失也與她無關了,這才問:“我幾時可以來上班?”
從蓉這回說得比較客氣:“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說,記得先去人事那邊報到。”
蘇沫掛了電話,就把這事在家裡說了。鐘鳴很為她高興,說蘇沫的老闆蠻有人情味,舅舅卻不怎麼說話,也不像上回那樣高興,只叮囑蘇沫好好工作,注意身體,同時對人多留個心眼。
晚上,鐘鳴幫蘇沫洗頭,兩人聊了會兒,蘇沫想起那天的事,不知怎麼就說了句:“鳴鳴,那個王老闆,原來他和舅舅認識,他以前來過廠子,就是前兩月的來的那位,當時你在樓上……”
鐘鳴神色微怔,她慢慢擰乾毛巾,仔細晾好,方才道了一聲:“是嗎?”
過了十來天,蘇沫去上班,右手上還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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