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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不是她的言行給人造成了誤會,再加上那一晚的印象,讓人覺著輕浮淺薄可以肆意調笑?
她為人習慣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來二去,漸漸也發現了能說服自己和人低頭認錯的理由。
一整天練下來又累又熱,培訓師才說解散,大夥兒都忙不迭跑回自己房裡沖涼換衣,最後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趟,尤其女同事連飯也懶得出去吃,後來還是付麗莉挨個敲門,通知說晚上是聚餐,領導們要講話,各部門做總結,這才勉強起身。
這頓飯蘇沫吃得心神不寧,一方面她到底勇氣不足,另一方面王居安將各部門都稱讚一遍,又表彰了幾個能吃苦耐勞的活動積極分子,頒發了獎品,唯獨沒提到蘇沫的名字。部門同事也有議論的,說怎麼沒我們隊的蘇沫呢?人也表現得挺好啊。
這事若是擱在其他人身上,說笑一下也就過了,但是蘇沫卻覺得這是一種暗示,你以前當著那麼多人太歲頭上動土,現在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好,埋頭工作也罷,我都是看不見的,過了試用期就趕緊滾蛋。
蘇沫按了按額角,決定按周遠山的辦法放低姿態走一遭,希望這人如他所言不會記仇。
走完過場,大廳裡熱鬧起來,一整晚,蘇沫的眼睛就盯著王居安那邊,生怕一不小心讓他給溜了,她知道現在是唯一的機會,等明天回了公司,作為下級員工再沒什麼機會接觸到公司高層。
眼見王居安獨自從大廳側門出去,捱了一會兒,蘇沫也跟著出了門,問了服務員,她這才在大堂一邊的角落裡看見人,王居安坐在沙發上抽菸,他對面還有一人,那人的半邊身子被一盆闊葉植物遮住了,看不清,兩人正說話,蘇沫估摸著那人可能是營銷部的趙祥慶,她只能先在一旁等著。
王居安忽然往這邊側了側頭,瞧見了她,隔了會兒,問:“什麼事?”
蘇沫不願讓另一人瞧見,行事有些猶豫,等到走近了,更加嚇了一跳,坐在盆栽旁邊的人誰也不是,卻是許久未曾露面的王思危。
王思危看到她也有些愣神,不覺上下打量她一回,又轉臉瞧著自家兄長一笑。
蘇沫明白那種笑容裡的含義,心裡頓時又羞又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居安沒理會,只拿眼瞧著蘇沫,卻又不開口繼續詢問。
蘇沫站在那裡低著頭不知所想,過了半天才說了句:“王總,不知道有沒有打擾您,我現在有事想和您溝通一下。”
王居安往菸灰缸裡彈落著灰燼,說:“工作上的事,先找你的上級領導。”
王思危歪著腦袋看向蘇沫,又是一笑:“大哥你別這麼嚴肅,別把人給嚇跑了。”
王居安面不改色,眼見蘇沫站著沒動,又道:“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們倆能有什麼好說的?”
王思危繃不住,哈哈笑出了聲。
蘇沫面紅耳赤,心裡氣極,但也只能在腦子裡撒一回野,仍是小聲道:“王總,我現在有事想單獨和您溝通一下,請問可以嗎?”
王居安又向她瞧了眼,吩咐他弟:“你去吧,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自個兒好好想想。”
王思危有些不情願的站起身,從蘇沫身邊走過去,問:“這位小姐姓什麼來著?我給忘了,你坐你坐,好好談,我不打擾了。”
蘇沫兩手交握,頭也不抬。
王思危又對他哥道:“這地兒風水好,多虧當初買得好,我要在這裡住上個十天半個月,閉門思過,好好考慮大哥你的教導。”
王居安打鼻子裡哼了一聲:“隨你。”等他弟走遠了,他抬眼瞧著蘇沫,也沒讓座,等她開口。
蘇沫暗吸一口氣,低頭看著他的鞋尖說:“上次我表妹的事,是我沒弄清楚,我為自己的衝動向您道歉。”
王居安卻道:“你舅舅的房子的確是我讓人拆的。”蘇沫咬著嘴唇不吭聲,王居安問:“說完了?”
蘇沫在心裡費力地組織語言,停了一會兒才道:“我很感激也很高興能夠再次進入安盛,我會珍惜這個機會好好工作,我希望……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您別放在心上,是我不懂事……”
王居安懶洋洋地打斷:“以前的事?還有什麼事?”
蘇沫腦袋裡一懵,頓時心緒起伏,卻不敢做聲。
王居安轉移話題:“你不是不懂事,只是有時候做得太過,”他按熄菸蒂,“這樣吧,我教你一招。做事要講究迂迴,不要太刻意,太刻意了就免不了難看,別人不說,是想等著看笑話。第一個把女人誇成花的是人才,第二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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