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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在一起只吃些粗茶淡飯的情形,只是現在再也吃不到。
如今各種大菜一遍遍吃到膩味,各種場面話要翻來覆去的說,飯桌上當然還少不了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混雜在酒氣財氣之中,唯一相同的是她們能觸及男人們的興奮點。
今天老趙帶來的小助理不錯,能說會道,就是不太能喝。
老趙在這方面是個渾人,話說得好聽但是人要喝他也不攔著。小助理初生牛犢,又是和大老闆一起出行,很有事事表現的覺悟,不能喝還來者不拒。
王居安今天少了專人擋酒,多喝了幾杯,見那女孩心裡沒斤兩不覺提醒一句:“蘇小姐,你還能喝麼?”
助理微愣,笑一笑,卻也沒反駁,倒是一臉依賴地瞅著他,看得男人心裡悠悠晃盪,男人嘛,心裡享受的就無非就是這些,旁人見狀又是調侃,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惹禍根苗。
王居安向眾人道:“蘇小姐不太能喝,各位意思意思就行了。”話一出口,又覺得哪裡不對,還沒整明白,助理姑娘這回忍不住了,小聲提醒:“老總,我姓楊,您叫我小楊就行了。”
王居安臉色微凝,末了笑一笑:“抱歉,口誤。”
旁人直起鬨:“這麼漂亮的小姐,王總怎麼連人家的名字都搞錯了,這酒該罰。”
王居安那天著實喝多了些,回去的路上竟讓司機把自己載到公司樓下,到了那裡瞧見幾乎黑燈瞎火的大樓,自己也暈乎:大晚上的我來這兒做什麼。
他半躺在車裡撥了個電話出去,響了好久,那邊的人也暈暈乎乎地接起來,大吼:“這才幾點,你他媽給老子打電話做什麼?”
王居安立馬酒醒了一半,皺著眉低聲吼回去:“王翦,你自己看看幾點了,還沒起床?你不用上課?”
那邊頓時安靜了,支吾了半天:“不是,老頭,我在睡午覺,下午的課取消了……”
作者有話要說:2012年二月十一日首更。謝謝。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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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居安二話不說就掐了電話,又打座機過去,等那邊人慢騰騰接了,心裡方安生些,問起兒子的生活和學習情況,未免多嘮叨幾句。
王翦早不耐煩,只嗯嗯啊啊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王居安腦海裡浮現出兒子吊兒郎沒個正行的樣子,心裡有些急:“你小子別跟我耍花招,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想幹嘛,好好上學,注意身體,不該碰的不要碰,不要玩物喪志,一切適可而止。”
王翦受不了,在那邊揪著頭髮嚷嚷:“行了啊,年紀越大越囉嗦,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是吧,拉泡屎你也第一個知道行了吧。”
王居安被兒子氣得心裡一梗,咬牙切齒:“長氣性了,跟我這麼說話?”
那邊倒也不敢吱聲,王居安挽回一點面子直接撂了電話,心說我他媽當初不知道抽什麼風生你出來,勞心勞命還落不到好,要是沒你現在不知道多快活,成天操不完的心還要操心你,還好我年紀不算老沒什麼心臟病腦血栓,不然指不定給氣得心肌梗賽。
他雖這麼想卻不能在孩子面前發半點牢騷,這孩子的性格敏感脆弱,不如同齡男孩那樣皮實,不知是不是從小沒了孃的緣故。兩代人之間水往下流,王居安想到這兒氣消了些,又覺著太陽穴生疼,打算抽根菸再走。
他推開車門,一腳跨出去,靠在車門上摸出打火機和紙菸。
公司大樓每晚十一點半拉閘鎖門,那方早沒什麼光亮,只餘底下大堂有保安值班,點著夜燈。王居安眯著眼吸了會兒煙,忽見出口處大門上的玻璃映著路燈光暈閃了閃,裡間出來一人。
那人身段窈窕,姿態嫻雅,是個年輕女人。
她肩上挎著小包,手裡又拎了只大包,似往這邊瞧了眼又像是沒看見,徑直走到路口的車站,攔了輛出租。
王居安抬腕看錶,十一點半整。
他吸完手裡的煙,感覺好了些,扔了菸蒂,用腳踩滅了,對司機道:“回家吧。”
蘇沫夜裡十二點才到家,進門後只想躺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但她生性喜潔,再累也要把自己拾掇清爽乾淨。洗漱完畢,瞌睡卻醒了大半,等著晾乾頭髮的功夫,又從大包裡拿出膝上型電腦和資料夾,開啟來一一對照著仔細研讀。
蘇沫最近應酬漸少,王居安總有理由撇下她安排其他人出行,次數一多,王亞男那邊也沒法勉強。蘇沫有些慶幸,不用與人拼酒不必吃人口水,身上也沒了菸酒味,倒也難得清靜幾天,不想隨即上頭又有任務下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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