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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想他是不是連房間也早已預定好。
王居安問:“又怎麼了?”
“沒什麼……”他這樣小心翼翼忽然讓她想起佟瑞安極力討求第一次時既裝模作樣又急吼吼的模樣,蘇沫想了想,“樓上沒衣服換……去我住的地方吧。”
他拖她上車,路上時常把手擱在她腿上,偶爾側過臉來觀察她臉上的神情。
蘇沫把玩他的手指,大手,斷掌,粗骨節,掌心有些粗糲,被它撫摸過的女人們一定和自己一樣,知道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她輕輕說:“我喜歡你的手,不過,它打人一定很疼。”
王居安笑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蘇沫心裡一晃,又怕勾起他對兒子的傷心,忙轉移話題:“一直往前開,前面有家藥房,左轉就到了。”
他答:“我知道。”
蘇沫瞧著他。
他說:“我想知道的事一定會知道。”
她沒搭話。
他又說:“我想辦的事也一定能辦成,我要留住的人她也離不開我,我想追到手的女人,她一定會對我死心塌地。”
蘇沫看向窗外:“因為你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嗎?”
王居安一笑,伸手捏她的臉:“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兩人都沉默,下了車,才進樓道卻又抱在一起親吻,似乎身體的糾纏更能輕易的表述,蘇沫騰出一隻手開了門,屋裡空得只剩一張床,王居安低頭去親她的耳垂:“特地留著的?”
她沒說話,只略微仰起臉,他明白過來,竟有些意料之外的樣子,慢半拍地呆了呆,才閉眼含住她的嘴,過了一會伸手揉她的臀,再過一會摸到裙底,沒見她有絲毫抗拒,乾脆就把人推到床上,拉開長褲拉鍊,直接進去。
蘇沫伏在被子裡,身體微微發顫,他也有些激動,喘息出聲,忽地衝撞幾次方緩下來,像是稍微解了些渴,倒還記得幫忙脫去兩人身上的溼衣。蘇沫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間不斷撫摸,她稍微動了動,想起那裡紋了只蝴蝶,許久沒人提醒,她已經有些忘了,現在回憶以前那些事,又好像昨天才發生。
他退出去,俯身親吻她腰間,末了才把人翻了個身,重新入港,動作了一回,忽然趴到她耳邊道:“你的身材很好,不穿衣服比穿上的時候更好。”
蘇沫輕撫他胸膛:“你也是。”
“還噁心嗎?”
“噁心。”
“哪裡?”
“全身上下,沒有不噁心的。”
他往裡頂了頂:“這裡呢?”
“嗯。”
“再噁心一樣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他使了勁,蘇沫受不住,哀叫著求饒,他一臉得意,吻她,□和呼吸全都熔化。蘇沫想,就像吸毒一樣。
兩人完事了一回,天色暗下來,蘇沫漸漸有些餓,又有些想睡覺,身上的人卻像不知疲乏,她故意推他:“你吃藥了?”
王居安回:“過三十年再說這事。”
她嗤地一笑,他竟有些著惱:“你笑我?”
蘇沫笑著沒搭理,過一會才問:“你餓不餓,剛才好像也沒吃什麼?”
他說:“我剛才喝了湯。”
她又笑。
他接著道:“我和老趙從蓉三個人加起來一百多歲,還要陪你這個小姑娘做遊戲,你叫我把面子往哪裡擱?”
蘇沫說:“我三十了。”
“不管幾歲都比我小。”
她轉身過去,伸手摟住他脖子,又去摸他鬢角上的白髮,想起他受的那些苦,心裡越發軟得一塌糊塗,不禁把人抱緊了些,抬臉輕吻他的額心。
他順勢低下腦袋,捧住她的胸狠吃了幾口,又使勁咬了咬。她疼得叫出聲,輕捶他肩,雙腿卻被人分開再次攻佔。
兩人邊吻邊做,如膠似漆。王居安覺得似在拔插酒瓶塞子,進退皆難,一時也顧不得怕傷了她,橫衝直撞,卻也在她的低靡□裡憋得滿頭大汗。
一個強硬似鐵,一個早已化成了水,他粗魯堅硬,反被她柔軟地顫慄著包裹,所謂男歡女愛,卻不見人說男愛女歡,是否男人的愛僅是佔用,女人的愛卻要接納和包容。
蘇沫被他予取予求,懵懂中想起他先時在車上說的話,背脊上忽冷忽熱,
又動作了幾回,身上的人忍受不住,眉心滴汗,壓抑地低吼一聲,盡數播撒。
天已黑,蘇沫累極,腰間仍被人摟住,一時就想要是躺在床上就能過日子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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