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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藉著的喝茶倒水的功夫找她聊天套近乎,女人愛傾述,說多錯多禍從口出,何況現在這位子多少年輕人盯著,所以她從不參與那些八卦吐槽,若實在無法,只拿手頭工作忙沒時間委婉推脫。
背後不說人,卻難保別人不嚼舌根,那天王居安的助理大喇喇地把新手機往她跟前一擱,當場有兩三人瞄見,如果這件事轉來繞去借著別人的嘴傳進王亞男耳裡,反而不好。
對這樣的事,蘇沫從不敢大意,她一邊小心應對,一邊又忙於工作,這邊才在起草協議,那邊就接到客人來電要求安排預約,正在整理會議紀要,又被領導打發去協調工作。王亞男臨行,也是蘇沫最忙的時候,喝水吃飯顧不上,只得拿下週難得的空閒安慰自己,只等老佛爺走了,手頭工作才能告一段落,便可以勻出些時間整理新住處,迎接父母和女兒的到來。
中午,蘇沫仍是和前幾天一樣在辦公桌旁就著咖啡啃麵包,沒吃幾口,桌上電話鈴聲大作,內線,前臺小妹說樓下有朋友找,蘇沫問清來人姓名,心裡很驚訝。
不多時,莫蔚清踩著十公分的尖高跟,從電梯間一路鏗鏘而至,細腰長腿,所過之處,男的女的都忍不住回頭看她兩眼。莫蔚清早已習以為常,走到蘇沫跟前,將勾在手指上的小巧精美的紙袋往她桌上輕輕一扔:“特地買給你的。”
蘇沫揭開一看,是以前在天河廣場閒逛的時候,三人常去吃的一家西點房的芝士蛋糕。
天河那邊的名牌一條街,就連蛋糕也是名牌價,蘇沫不愛去那裡,莫蔚清卻相當喜歡,她為人豪氣,常常買單。莫蔚清買單,無非是想讓人陪她,蘇沫吃著蛋糕,卻惦記起女兒,並懷有一種內疚心理,齒間香甜鬆軟,清泉一定喜歡。
莫蔚清開門見山:“我來找周遠山,他說還得忙一會兒。”
蘇沫心裡吃驚:“你來找他?”忍不住問了句,“找他做什麼?”
莫蔚清說:“男的女的一起還能做什麼,往好聽裡說是約會,直白點就是苟合。”
蘇沫心說這傢伙不知道是犯糊塗還是膽子粗不在乎,她瞧瞧周圍人來人往,忙把莫蔚清扯到樓梯間僻靜處:“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呢?”
莫蔚清進了樓梯間一連咳了好幾聲,她對煙味敏感,想是才有人貓在這兒吞雲吐霧,莫蔚清揚手輕輕扇了兩下,說:“沒怎麼回事,就是有些兒無聊了。”
蘇沫掩上逃生門,才問:“這要是讓那誰知道了,你以後怎麼收場?”
莫蔚清一樂:“你這話真好笑,我和他一點法律關係都沒有,知道就知道唄,我現在就是膩了,怎麼,就許他膩味我,不許我膩味他?再說了,二奶還不能從良了?”
蘇沫聽的有些暈乎:“你倆連孩子都有了,想從……分手早做什麼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尚淳的為人,再說,總得替孩子想想。”
“你這意思,像是比我還了解他,”莫蔚清一臉輕鬆,上下打量蘇沫,“誒,這身衣服以前沒見你穿呢,你跟著我混了幾天,越來越像那麼回事兒了。”
蘇沫心想,像什麼,像二奶?她忙低頭檢查自己這身打扮,一身職業裝,挺正常,就是右手腕子上兩道褐色疤痕,上次燙過的地方漸漸好了,顏色卻退不掉,瞧起來有點割脈自殺未遂的意思,平時只能拿手錶遮一下。
莫蔚清哪裡明白蘇沫的心思,說:“做什麼這麼嚴肅?你到底是擔心我呢,還是周遠山,還是尚淳?”
蘇沫一愣:“你瞎說什麼?”
莫蔚清更覺得有趣:“說嘛?是周遠山還是尚淳?”
蘇沫有些急了,不覺壓低聲音:“我告訴你,別把我跟那個……尚淳扯到一起!”
莫蔚清點點頭:“那就是周遠山了?”她若有所思,卻是笑道,“難怪先前不想把我的電話告訴人家。”
蘇沫撇開眼:“不是這麼回事。”
莫蔚清不依不饒:“你還真看上他了?”她盯著蘇沫的臉,得出結論,“你看上他了。”
蘇沫臉上微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莫蔚清又笑:“我就說呢,怎麼忽然這樣關心我,原來是自己心裡有小九九,我跟你說蘇沫,我可是拿你當朋友看的,我這些事是從來不避諱你的。”
蘇沫無可奈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周遠山是有些好感,周圍這些男的,就他還比較正常,我……”
莫蔚清咯咯笑起來,伸手攬住她的肩:“也對,他這樣的正人君子,長得又好看,職業也不錯,你要是對他沒想法倒奇怪了,不管是以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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