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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一時又自我安慰,我只是做了對自己更有利的選擇,我和他之間也沒有任何承諾,並不虧欠他。
即便如此,她更希望隱身在人群裡,永遠不會被他發現才好。
另幾人紛紛同他招呼,王居安抬頭回應,不經意間瞧過來。
兩人視線相撞,他明顯一愣。
蘇沫不得不出聲,平常神色:“王董。”
他看著她,沒做聲,過了一會,視線終究是落到別處。
會議準時召開,蘇沫往全場打量一眼,唯獨露掉主座上的人,她沒瞧見尚淳,立時放下半顆心,再看見周遠山時,心裡更平靜了些。
前半程無非是宣佈提名,總結工作,並無特別。王亞男幾乎不發言,有兩位董事卻忽然話鋒一轉,指出王居安在接管之初做出的在短時內將安盛市值提升的承諾並沒完全兌現,又說幾項投資專案的審批過於激進,不合常理。
另一邊的人馬立時站起來反駁,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前任留下的窟窿已經補得七七八八,市值也有所提升,情況正在好轉,想想大幅度提升就需要更多的時間。
一時兩方人馬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
董事會議上的問責和爭論本是常事,大不了會後互拍肩膀說一聲“都是為了公司好,沒有私人成見,只是在商言商”,可這一次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忽然有人喊了句:“由於現任董事長工作失職,影響股東們的收益,我要求董事會能透過罷擴音議。”
這話一出,像是平地起炸雷,過後又鴉雀無聲。
蘇沫心裡咯噔咯噔的,沒想到第一次出席會議就遇上這麼一大出戲,她抬眼看過去。
王居安看起來極其冷靜,並不多解釋,像是在對待一場鬧劇。
他笑一笑,態度溫和:“罷免高層是大事,應該走流程最後投票解決,即使……”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誚,“我到任時間不長,但是工作績效有目共睹,我相信各位大股東不會和自己的利益過不去。即使新增了兩位獨董,我也有把握能繼續留任。”
王亞男許久不說話,這會子忽然開口:“當然應該按流程辦事,但是現在人不齊,即使得出最終結果,也可以宣佈無效。”
王居安嘲弄:“還差了誰?您的人該來的一個也不少,難道連天保都被人給搬出來了?”
王亞男一點沒生氣,笑道:“你忘了,魏董走了,所以還少了位大股東,”她扭頭看向大門,對外面人道,“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9。18
請各位美女們注意,不再另給更新時間的通知,我這邊有時間就會寫,大致情節不變,其他不足之處完稿後再做修改和調整,爭取九月份完結,實在不行,十月中之前也能搞定了,以免大家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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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時多說幾句,會讓你的發言得到更多關注會議室大門被人推開;門外兩人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王思危首當其先;身後伴著一位戴眼鏡的老者。
眾人皆不防備;王思危的出現已叫人起疑,他身後這人的身份更讓人感到好奇。
王居安知道這老頭並非接手魏董股份的新股東,心下更加疑惑,只覺得他似曾相識;越想回憶越發想不起來;等人走近,見到他微抬眼鏡的儒雅姿勢以及鏡片後的銳利眼神;腦子裡靈光閃現;忽然認出這人;似乎是父親生前的一位舊識,與他父親不常碰面,但又好像一直有聯絡。
幾年前王居安和他打過一回照面,隱約聽說這人從事法律行業。他頓時有不詳預感,不動聲色,轉眼打量那位許久不曾碰面的兄弟。
這會兒王思危一瞧見他姑就憋不住換做一臉笑模樣,被王亞男瞧了眼,才收了些笑有模有式地同各位董事點頭打招呼。
王亞男和藹笑道:“相信這位姓甚名誰不必我多做介紹了,嫡親王家人,我侄兒,我兄長的愛子,也是崇文置業的老總,現在安盛控股的第一大股東。”
王居安聽見崇文置業幾個字,心裡一沉,腦袋裡立馬轉過彎來,先前只當王思危和魏董的一同出現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所以一心叫老趙等人防著宋家親戚,誰想正好著了這老狐狸的道。
他心底焦慮,卻不忙說話,早有人問出來:“這位小王先生只是接手了魏董的股份轉讓,按所持份額估算,還夠不上第一大股東吧。”
王亞男眼風掃過去:“加上我兄長的遺產,他父親留下來的股份,你說夠不夠得上。”
其餘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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