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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殃,真的是你,我在後面看了好久,還不大敢認呢!”女子有點激動地說。
我愣了好幾下,然後臉皮有點僵硬的微笑著說,“呵呵呵……好久不見!”
其實,說真的,我還是認不出她是誰,只是覺得有點眼熟罷了,想著反正都是一個村子裡的,應該都是認識的,想我初中就離開這裡了,每年也就過年才回家一趟,好些人都不記得了,除了個別的還記得那張臉有點熟悉。
“你在外面混得挺好的嘛!聽我媽說,你考上大學了。”
“啊?是啊!今年六月已經畢業了。”
“那就是工作了,真好,你們能讀完大學的挺好的,讀那麼多書,怪羨慕你的。”
“呵呵呵……沒什麼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你的孩子?蠻可愛的。”
“謝謝!”
“思敏,你還不趕緊上香,香都快燒沒了!”右邊傳了木嬸子的聲音。
溪殃有點詫異,原來這個女子是溪殃兒時的玩伴,思敏。我們同齡,之前溪殃家條件不大好,溪殃比她晚一年上學。每學期開學前溪殃都是借她的課本預習的,後來溪殃考了初中考了出去,家裡條件好了,也就搬出外面了,後來回來見面的時間也就少了,好像有將近七八年沒見了吧!真的是女大十八變啊!溪殃幾乎完全認不出她來了,除了有點眼熟之外。想想,嗯,難道溪殃沒什麼變化,還是年年十八,要不,人家怎麼會認出溪殃來的?這個問題還真的是不好問啊!
之後,她忙著燒香和照顧孩子,父親也打電話催溪殃回去了,也就沒有再交流了,只是約定說,明天來我家玩玩吧。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句客套的話,不會有下文的。
在回去的路上,溪殃問起了陪來燒香的堂姐思敏的情況,堂姐告訴了溪殃上面溪殃所講述的那個屬於她的故事。
原來,人生真的令人很無語,思敏嚐到了青春的苦果,我溪殃則為她深深地憂慮,溪殃對堂姐感嘆的說:“衝動就是魔鬼啊!哪能隨便製造生命的。”
堂姐說:“你是撐著沒事幹了,別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幹嘛!”
其實溪殃只是感嘆罷了,今晚吃過晚飯,開啟電腦,溪殃把這個故事記錄了下來,希望年輕的朋友們,珍惜你們的青春啊!為青春買單付出的代價,不要隨意去嘗試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是百年身。
第六章 典妻
第一次知道“典妻”這個詞的時,是溪殃在閱讀現代的一些文學作品。當時讀到了柔石的《為奴隸的母親》,溪殃真的是深深的震撼了。
在古代的人們不是非常的講究貞操的嗎?甚至有些時代,看到女子露出的腳,都是有違禮教的了,輕輕碰到就是傷了閨譽了。怎麼會有“典妻”這種現象出現的?溪殃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為此,溪殃還特意去查詢了百度。
典妻現象的存在,如同中國婚姻制度的一個毒疾,讓那些封建士人無法迴避,又羞於啟齒。典妻是一種臨時性的婚情方式,一般要經過媒證、訂約、下聘、迎娶等環節。一般典妻均經過訂立契約的過程。契約主要寫明出典妻的時間、租價及備往事宜。典期一般為3至5年,典租價以婦女的年齡大小、典租時間的長短而定。
很多時候,典妻是因為丈夫的貧窮,為了擺脫困難或者是減輕家庭的負擔,丈夫會把妻子典當給別人,換取一定的錢財。
這在古代時一件很平常的一件事。
今天,溪殃想講述的卻是現代的二十一世紀發生的一件類似“典妻”現象的事,有時覺得人類的“傳統”還是蠻荒唐的,但也很無奈的。說到底一切是為了生活。
在溪殃的老家有個習俗,除夕那天貼完對聯,祭拜完祖先之後就不能掃地板的了,儘管地板可能因下雨,有客人穿著沾滿泥土的鞋進來或者小孩子把垃圾亂扔在地上,更甚至是燃燒的鞭炮,炮響後留下的鞭炮紙之類的,堆滿整個院子,但是不能掃地,一定要到年初三才可以搞衛生。說是怕把財氣、福氣都掃沒了,至於真假,反倒沒人會去追求的。
今天就是年初三了,今天第一次搞衛生的日子,溪殃早早的就起床幫忙。
當溪殃剛剛搞完衛生,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就聽到院子外面有人在叫溪殃的母親。
“媽媽不在家,出去了。”溪殃看到進來一個有點眼熟的女人說。
那個女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加厚肉絲襪褲,將結實的大腿裹得讓人一眼就禁不住黏上去,腳上穿著一雙褐色的高跟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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