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恨恨的錘了林弟一拳。
“哥,不是我,是阿朱有人了,她揹著我和別人亂搞啊!”林弟惱怒地躲開林叔下一拳。
“這?……”林叔不敢置信,“你小子不會是亂說吧?自己的媳婦都不相信,你有確信的證據了?”
“十幾天前,她不肯搞衛生,扒拉著讓我搞,我就去搞了,後來洗衣服時,在她的內褲那發現了那玩意。我那段時間都沒搞過她,怎麼可能留下那東西?”
“除了這呢?”
“我偷偷的跟了她幾天,也沒看到她和什麼人聯絡,手機也沒有資訊。估計是她一條馬上就刪除了。”
“那你今天叫我來幹嘛著?”
“因為我後來看到她擺完菜後,隔兩天就往市場那藥店去一趟,看到她在那撿藥的醫生(私人藥店的私人醫生)那坐很久,前天我聽到他們說八月十五這天,什麼家裡方便之類的。”
林弟指了指樓上,“那,他們那對姦夫淫婦,現在就在樓上,估計現在已經在我的床上快活著,我半個小時之前,看到那醫生上去了,你車旁邊那臺豪爵摩托是他的,我已經把輪胎放氣了……”
“那現在趕緊上去啊!你還等什麼,那頂帽子你想戴多久?”林叔氣急的往樓梯跑去,三階一步。
“哥,別急,現在我不怕了,一拍就散好了,這些年我忍夠了。”
上到住的六樓,林弟輕輕的開啟門,客廳門口放著一雙男式的皮鞋,鞋邊還沾著些塵,客廳靜悄悄的,偶爾傳來幾聲呻吟聲。
林弟面無表情的看了林叔一眼,走近夫妻倆的臥房……
“你個死鬼,爽吧?”阿朱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喘息聲。
“爽,爽透了,看你那淫賤的表情,估計你家那竹籤都不能滿足你,吼……”一個嘶啞的男聲大吼一聲。
林叔的臉都發黑了,林弟輕輕的推開門,一手把著門把,一手拿著水煙筒,“喲!看來我來得正好啊!”
“啊!”
“啊啊啊!……”
林叔和林弟衝上去拽住棉被,把那姦夫淫婦裹在棉被裡,林弟狠狠地把水煙筒往棉被上抽,抽了幾十下後,扯開棉被,小碗口粗的水煙筒往醫生的下身戳去……
林叔回憶說,這輩子都沒有見過自己弟弟那樣的發狠過,就連小時候,父母不在了,別人家的孩子欺負時,都沒有這樣的反擊過。
四兄弟年齡相差比較大,父母去世時,大哥已經十九歲,小弟四歲。大哥一個人去了深圳打工,二哥去了清遠,那是70年代,自己十三歲,跟著鄰居去了廣州,鄰居是廚師,自己就跟著打下手,其實就是學徒。那時候的學徒也沒有什麼工資的,但勝在包吃包住。
小弟一個人留在家,家裡儘管有伯父伯父,可父親母親在的時候就不大親,平時除了過節也不怎麼往來。母親的外家在外省,外婆已老,靠著舅舅舅媽養活。母親去了,也沒有人告訴他們,一直到後來林叔做上了大廚,才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和舅舅遇上了。只是遇上了,知道彼此還活著,僅此而已,就算留下了電話,後來也只是過年的時候,打了幾聲招呼。
父母在時,不怎麼來往的伯父伯母,在父母親去世後,也不怎麼來往,沒說接弟弟去住什麼的。林叔的大哥二哥每個月寄十塊錢回家,讓弟弟去鄰居家吃,晚上和他家孩子孖鋪,白天弟弟就像放羊一樣,在村裡玩,經常在在村路邊看著來去的腳踏車和拖拉機,等著哥哥的回家。
一直到十三歲,自己做了小廚,能有一個小工時,才把弟弟接出來。那時候,大哥二哥已經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但是他們彼此的小家裡面容納不了兩個小叔。
小時候,孤獨的,一個人的生活,給弟弟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渴望有一個家庭,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有孩子,有妻子。回到家,有人等待。後來弟弟學廚不成,就做了菜販,發了點小財。
林叔四兄弟湊錢把村裡漏雨的破瓦房推倒,起了磚房,那時候是八十年代,曾經在村子裡掀起過一陣熱潮。儘管大家都住在市裡,鄉下的房子空著,但是依然有一種落葉歸根的感覺。
後來遇上嚴打,加上林弟賣菜投入的車撞了人,最後市裡的房子也低價賣了出去頂債。那時候的房子不值錢,低價就更加不值錢了。
沒有本錢的林弟又回到了原點,開始在路邊擺著小菜賣。那時候,是九十年代。做生意的人多了,人也越來越精明。林弟只能每天和一群大媽阿婆一樣在路邊吆喝。
後來,林叔所工作的酒店垮臺了,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