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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也就成了小梅的常客。當然,小梅並不是一個君子,要等十年才報仇。小梅只是一個充滿著仇恨的風塵女子,小梅要看著人間在毀滅。當小梅知道自己染上那種病時,小梅的第一個客人就是老郭。很可笑吧!
自從染上這種病以來,小梅瘋狂地接客,有肥頭大腦的商人,有尖嘴猴腮的小偷,有七十歲的老頭,有十七歲的少年……
姐妹們都以為小梅瘋了,不想活了。她們不知道的是小梅早就瘋了,小梅早就不想活了,這個世界難道還有小梅活下去的理由嗎?毀掉一切和小梅有“關係”的男人嗎?現在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小梅過膩了這種生活。
望著旁邊那張沉睡的俊臉,小梅輕輕地抖了抖菸灰,決然喝下那杯沉睡的男子沒喝完的酒,酒裡有著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而那個男的就是武……
天空開始泛出一些蒼白的顏色,晨起的白鴿飛過遠處的煙囪,逝去的一幕幕在小梅即將合上的雙眼中回放著,回放著……
最初溪殃寫下這個材料是二零零八年,小梅的原型是溪殃兒時的一個好姐妹。時隔六年,把它寫完,說出來,心裡依然覺得抽抽的。
離婚後的同居
有些人渴望婚姻而不得,最後走向另一條路,甚至是死亡,而又有一些人把婚姻當做一個遊戲,高興了就玩玩,不高興了,就停止,現在溪殃要說的是一個結了婚,離了婚,不再復婚,卻還一起生活的故事。
“冰姿,你到底是怎樣想的?要不和裴雄再結一次婚,要不乾脆離得乾淨,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像個什麼樣子。這樣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後面嘲笑你們,你讓家裡人的臉往哪兒擱?”冰姿的母親直躺躺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臉色黑黑的,雙唇說完之後,就繃成一條線,眼睛直直的盯著冰姿。似乎隨時的準備著,如果冰姿一旦反駁,她就準備馬上進攻。
冰姿躺在母親對面的沙發上,全身放鬆著,低著頭,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冰姿邊剝桔子,邊說:“這樣子不也是挺好的嗎?別人說那是別人的事情,生活還不是自己過的。”
“好什麼好?別人說得多難聽你知道嗎?啊?啊!”母親放開交疊著的雙手,向著冰姿咆哮著。
冰姿沒有回答,只是抬頭遞給母親半隻剝好的桔子。
“我不用,吃,吃,吃,吃死你算了!”母親看到冰姿無動於衷的樣子,火氣一下子就飆漲了起來。
冰姿笑了笑,收回手,把桔子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您也不年輕了,得注意點身體,火氣別那麼的大,對身體不好。”
“你馬上按照我說的去做,要不再結婚,要不離得乾淨點,別像別人說的,什麼藕斷絲連的,一窩子的骯髒。我就高興了,你一天不用我為你擔心,我就可以燒高香了。”
“媽,年輕人的生活您不懂,您就別管那麼多。”
“你們還年輕嗎?加起來都快八十了……”
“媽,有空您還不如每天去公園打打太極,喝喝茶吃吃茶點,要不您也去參加那個什麼老年人俱樂部的,我記得您年輕的時候拉二胡拉得不是挺不錯的嘛!”冰姿有點無奈的看著母親認真的說。
“你不就是嫌我老了嗎?你讀的書多了,就覺得我沒文化了,一和我說幾句就拽著脖子,嫌我管你管的多。你以為我想管你?我如果不是看到你們這個死樣子,我真是吃飽了撐的。你的脾氣看誰受得了你?你自己作踐自己,怪不得裴雄那個混球會和你離婚。”母親邊說邊用手指指著冰姿說。
“誒!真的是不能和您說的,一說您的脾氣就上來了,還說我的脾氣還不好。”
冰姿覺得真的很無奈,雖然知道母親是關心自己,可是她經常是對著自己咆哮,一說到激動了,就說是冰姿以為自己的文化水平高,看不起她這個沒有什麼文化的母親,還說冰姿是沒有腦子的,並且脾氣實在是太糟糕了,說得激動的時候,一些侮辱性的詞語母親往往也不經大腦就蹦了出來。有時候冰姿真的想在地上找個洞把自己深深的埋了起來。
其實,冰姿真的覺得現在的生活,這樣的相處模式很好的。
冰姿和裴雄是在十五年前結的婚。
冰姿和裴雄是初中的同班同學,在高中的時候也是同校。那個時候,很多男孩子女孩子都喜歡交筆友,有的是校外的,但是更多的是校內的。冰姿和裴雄便是校內的筆友,雖然在路上偶爾會遇到只是相視一笑,但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在信裡他們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他們經常討論一些問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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