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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她和吳倩玫兩個人一起離家出走了。”穆風揶揄道。欲速則不達,狗急會跳牆,鍾奕麟和秦關月,目前正是這種情形,而他則是遭受池魚之殃、無妄之災啊!
“為什麼?”鍾奕麟劍眉一挑,不解地問。
“你說呢?”穆風將問題丟還給他。
“你專程到這裡來找我,絕對不可能沒有她們的行蹤;請別浪費我的時間,把你的目的直接說出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鍾奕麟冷冷地說。既然秦關月是和吳倩玫一起逃跑的,那他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因為穆風無法置身事外。憑穆風的能力與本事,他自然可落得輕鬆,並有餘力解決秦天野的麻煩;等明天親事—定,他會好好地、仔細地來審問有關秦關月離家出走一事的細節。
“你還是如此該死的冷靜,好吧!必要時,我要借鍾家的勢力與財力上的支援。”穆風乾脆直說。鍾奕麟倒是看透他的目的,也明白他接下來的行動,因此他再拐彎抹角,實是畫蛇添足。
“當然。”鍾奕麟頷首道。
“我必須走了,對了,請你記住一件事——”穆風欲轉身往大門方向步去,猛然又憶起一件事。
“什麼事?”
“你欠我一個人情。”穆風笑笑,然後偕同吳敬忠離去。
鍾奕麟頗感驚奇地注視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他聽錯了嗎?“欠他一個人情”這句話真是出自穆風口中嗎?他的轉變實在讓他不敢相信!如果讓他此刻為他異於往常的行為舉止下註解的話,也唯有愛情的神力和魔法可以解釋了。
“少爺。”福伯恭敬地叫道:“轎車已經準備好在玄關外側等候了。”
“謝謝你,福伯。”
“少爺請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福伯依然恭敬地回答。
“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鍾奕麟發自內心由衷地說。如果沒有福伯的通風報信,明日的秦家之行勢必無法成功。或許是他操之過急,一顆渴望的心無法獲得安定;也因為秦關月實在年紀太輕,十八歲少女的心要如何掌握?現今的社會多采多姿,兩人的生活環境又回然不同,說實在的,對於他和她的未來,他非常擔心。
儘管他對自己本身所擁有的外在條件深具信心,但是十八歲的少女就像—顆不定時的炸彈,稍一不慎,它就會引爆,所以,唯有拆除它的引線,就算想爆炸也難了。
愛情是自私的,今天他既然已確定自己的心意,沒道理任它隨風而逝,所以他必須善用任何一個能贏得她芳心的機會。愛情亦要積極爭取,三千弱水,他只取一瓢飲;而手中的這瓢水實在很難和他人共享,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儘快把它喝下去。
第九章
秦關月毫不費力地提著兩個大旅行箱由火車站向西站走去;由於吳倩玫的遲到,害她先前購買好的火車票慘遭扔棄垃圾筒的命運。
“小月,快—點!車子馬上要開了!”吳倩玫拿著兩張從臺北到高雄的國光號車票大聲叫喊。嗯!她們的運氣不錯,居然還可以立刻出發。原本秦關月要換坐下一班火車,但是她實在害怕穆風會陰魂不散地追到火車站,所以又匆匆轉換逃難的交通工具,這下倒有一點亡命天涯的實質感受。
“喔!”秦關月趕緊將行李放置在國光號汽車給旅客擺放行李的隱藏式行李箱之後,走上汽車,並就車票上所指示的位子坐定,國光號立刻往目的地駛去。
來來回回地奔波,終於在駛離臺北的範圍暫時告一段落,兩人頓時感概萬千、又相視無語。她們真的“逃”了!從想到實際行動,前後不超過四個鐘頭,兩人就相繼遭遇人生重大的轉變。唉!人世間的事物實難預料。
秦關月目視前方,心思卻停留在早晨的情景……鍾奕麟讓她從少女變成女人的畫面,一直和母親從小灌輸給她的貞操觀念相重疊——女子的初夜是屬於丈夫的權利,如此說來,她應該嫁給他才對;更何況,老豆欠長和投資公司的錢,使家裡遭遇困難,她怎能袖手旁觀?現在她又拒婚逃跑,無疑是陷家裡於水深火熱的困境,那她不就是大逆不道的不孝女?天哪!她是不是做錯了?沉重的罪惡感霎時包圍住她。
吳倩玫則凝望著窗外,心思也飄向先前被穆風強行奪去初吻的那一幕……就像火—般熾烈的感覺,彷佛欲將她吞噬—般;那—刻,她根本無法思想、無法言語,只能憑著身體內流竄奔騰的強大激情配合著他所有的行為。現在回憶起來,她完全不曾想要反抗或是拒絕,若非吳敬忠的阻止,她恐怕極樂意任穆風為所欲為……天哪!女孩子誓死保護的貞操,當時統統未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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