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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之地。不過異魔王出世確實令得白長天收斂了不少,這敏感時節要是聯盟再出個什麼岔子,對整個妖族來說都沒有任何好處。
簡墨沒有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三尺青鋒破空而去,劍意刺骨。就是這一劍才令得眾人恍然,簡墨的修煉天賦絕對不弱,可他向來無心於此。只鍾情于山水書畫,如若不然,西陵年輕一代最強之人能否落在子路頭上。那還很難說。
劍鋒固然夠利,劍意之凜冽也足以撼動任何聚星的心神,可他面對的不是聚星亦不是星丹,這可是整片天地間最粗壯的那幾根頂樑柱之一。三招過後,妖帝僅是拂袖一揮,簡墨的身體便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最後在空中劃出一條血線,“轟”地一聲砸入了後方的石壁之中。
落石滾滾,年輕男子的身體在石壁上砸出了個深坑。旋後落在地面濺起了灰塵。
“師兄!”
“師兄……”
幾道焦急中帶有不甘的聲音傳出,受傷的雲離雖無法起身去扶。卻倔強地撇著腦袋恨恨地瞪著妖帝。而後者自是不以為然。
在場眾位院長面面相覷,老主教隱忍不發。似乎都覺得這白長空下手重了些。簡墨輕輕拍打了一下三師弟伸過來扶他的手,旋後緩緩站起身來,用沾滿灰塵的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血線,眉頭緩緩舒展開來,亦如既往般雲淡風輕,他朝著妖帝遙遙一拱手,笑道:“感謝前輩不殺之恩。”
老三剛咬著牙根剛想說什麼,卻被簡墨轉過腦袋盯著,他緊握的拳頭不服氣地漸漸鬆了開。
張衡疑惑地看著那人,心道西陵之人還是有個真君子,這樣想來聯盟之事不會因為子路的死再受到太多幹擾,夫子將楚歌救回來以後,自己出面保他的時候也不用與這些人徹底撕破臉。
當事件彷彿就要這麼平滑地走下去之後,簡墨卻是挺起了胸膛,一頭烏黑的青發微揚,臉上的恭敬之意漸散,那兩道濃密的眉毛開始展露出了鋒芒。
“師弟與白鶯殿下一事想必是個誤會,我已代諸位師弟向您道歉,先前那一掌便算作是將此事了卻了,想必家師也不希望這件事會影響到我們兩族之間的友誼。但作為斬殺子路師弟的元兇,天宇學院的學生楚歌,晚輩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押回西陵請師尊親自定罪,只願前輩看在家師的幾分薄面上不要插手此事。”
簡墨的這番表態,不是如先前般站在一個晚輩的角度上來說的,而是身為七子之首,西陵教會的發言人而開口。可以說,他現在說的話就是代表著教皇的態度,整個教會對於此事的態度。
此話一出,場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其餘五個師弟聞言也稍稍平復了心情,師兄處事果真是滴水不漏,不管他們的心情有多憤慨,可也清楚有妖帝在場,他們是絕對動不了白鶯一根汗毛的,而且一旦事情繼續擴大,接下來的兩族聯盟也必將成為泡影,恰在這異魔王出世的敏感時節,想必師尊他也不願意看見這件事情發生。可如果妖帝不再出手,他們便有的是辦法對付楚歌,簡墨先前的示弱毫無疑問就是翻過了這座大山,而妖帝似乎也沒有了再出手的理由。
朱仲由看著那道年輕背影,神色突然變得複雜起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出色的年輕人這麼多年來都一直願意躲在子路的光芒背後?如果說先前他對簡墨的評價是大才,那這位歷經失態滄桑的老人現在卻也只有找到四個字形容他。
老奸巨猾。
“我草你奶奶!”(未完待續) 那道力量來得極為爆裂,硬生生地將這秋風也給撕裂了開,宛如一記悶拳,但這記悶拳卻是向著人的腦門上砸下來的,本該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但它來得狂傲,落下的位置也足夠狂傲,最後倒是顯得理所應當了。
老主教駭然,紅袍微動,一個光罩赫然出現,可兩者相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那道力量以摧枯拉朽般將老者的防禦破碎,最後蠻不講理的落在了他的腦門上,一聲慘嚎,連退數丈之後,他才將力道化解停下了身來,只是那本就稀疏光亮的腦門上卻多了一片紅腫,實在是顯得有些可笑。
“有資格叫我名字的人,整個大陸只有三個。”
妖帝向前邁出了一步,整個人的氣勢便宛如大山般壓倒而去,叫人實在喘不過氣來。老主教吃癟,卻是咬著牙根說不出話來,他怎麼就忘記了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個純粹意義上的上位者,他就是個瘋子,當初成親的時候說要書山送禮,當這邊的人還在思考斟酌送什麼比較合適的時候,他就單槍匹馬殺上書山當著那些老傢伙的面搶了無字天書當時朱仲由這些雲淡風輕的老君子愣是氣得就差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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